可是这样还装没醒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舒服——”江夏咬了咬他的唇瓣,“我弟弟最棒可以了吗?”
江夏真的要服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弟弟这么色气,是这一年憋慌了吗?
是王嘉航的声音。
昨天这个点是大家集合去吃早饭的时间,结果谁晓得这一响贪欢,到了早晨还要再来一次。
他笑出来,更用心讨好她的感受,两个人一语不发,沉沦在彼此身体之中。
“不是,我问你数据线借我下,我那个好像坏了,吃饭前我拿去充个电,不然今天去野营没手机用。”
“你——”彼时江浔的声音都打着颤,啪啪啪的声响清脆,他在姐姐体内做最后冲刺。
“……”
江夏捂着嘴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
“你……管他。”江浔咬着她的唇瓣,忿忿地把被打扰的不满一口气宣泄出来,两人性器结合的那处汁液横流被捣成了浆,挂在湿淋淋毛发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上的姐弟俩皆是一怔,他们现在什么都没穿,江浔……还插在她身体里,硬邦邦的肉棒被小屄的软肉绞着,动弹不得。
仿佛是和他杠上了,王嘉航又叩叩两声敲门:“赶紧的!臭小子!”
“江浔——”门口又敲了两声。
还在彼此的口中舌尖交缠,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江浔,起床没?”
门外王嘉航穷追不舍,门内江浔却插在她甬道里快速抽送,大有反正门锁着,你爱等多久等多久的架势。
江夏也再分不出心思来管门外的是否真有人在听墙角,只能被动地被弟弟把上下两张嘴都堵着,感受男女性器摩擦带来的亢奋快感,尤其这一刻时机又如此敏感,明明是亲姐弟,却瞒着熟人在一墙之隔的房里做爱,随时可能被发现被质疑所带来的刺激快意,更让她甬道里的肉壁兴致高昂,紧紧绞住了他吸吮不放,好像要生生将他吞进自己子宫里。
江夏“扑哧”笑了一声,推了推江浔:“去拿给他啦。”
江夏用呻吟回应了他的疑问。
可这一刻她说不出自己有多满足,哪怕戴上所有世俗的枷锁,这种关系,她甘之如饴。
王嘉航也莫名其妙,在门外嚷道:“她是苹果手机!你什么逼事那么多啊,赶紧拿来得了!”
“敷衍。”江浔猛肏了她一下,一下就好像顶到了最泛着痒意的那一处骨子里,瞬时火花四溅,顶得她惊喘。
其实江夏在那之前已经高潮了,不过温热的精液涌进甬道的那一瞬间,她又禁不住颤栗起来,抱着江
“嘶——”江浔扬起下巴吁出一声,快感炸裂到头皮发麻,肉棒不时隐没在小穴中,他甚至抬起了姐姐的臀,把她猛然拉近自己,让性器被吃得更深。
知道……唔。”
操。江浔低低的咒骂了声,像是身后有人火急火燎地在追赶,他最后狠狠在江夏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迸发出一股股蓄势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释放在她身体里。
他每叫她一次,她就越觉得迷离,那个记忆里曾经怯生生躲在她背后的小男孩,她的弟弟,现在却在她身上,粗长的阴茎嵌进她下体,和她不顾一切地做爱。
“姐姐,姐姐……姐姐……”
伏在江夏身上的江浔咬咬牙朝门口扬声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江浔专心地打量着她的反应,肉棒在甬道里探索:“这里?”
“姐姐……哈……姐……姐姐。”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的声音很是煽情,如果不是身下承受着来自他肉棒的一次次顶弄,江夏几乎都要有是自己在肏他的错觉。
反正昨夜已经射进去不知道多少次,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区别,虽然之前他一直都很克制,但只要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抵抗这种占有和征服的欲望,或者说,人性本能繁衍的欲望。
“你不会自己找你女朋友要啊!”江浔不爽,肉棒还规规矩矩埋在她小屄里连挪都没挪,朝外头吐槽完王嘉航又对她偷偷说:“我不要,舍不得拔出来。”说就说了,竟然捧着她的臀身下又有动作。
可是那里的充实感不是假的,小屄含住肉棒吮吸,又酸又胀被填满,酥爽得仿佛在炎夏里吃冰直透天灵。
江浔俯在姐姐脑袋边上,无语地小声骂道:“早不来晚不来,关键时候事儿多。”
床榻因为两人的活塞运动吱嘎作响。
“我要听你说——”
“特么给我等下行不行!”
“江浔,你到底在干嘛啊,都几分钟了还不开门,搞什么呢?”
江夏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不是……万一他等会儿问……啊……嗯……阿阿浔你慢点——他要是问你在干嘛怎么办?!”好不容易一口气把疑虑说完,江夏的身体已经如一片新叶,弯起了叶片在枝头被肆虐得摇晃不止。
哪有什么关键时候,反正他们现在整天也在一起,这种事有机会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