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熙听到他不承认提了分手,不敢相信他这个时候竟然不认账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想和他争辩,但对上江恪之的视线她又有些不忍心了。
江恪之终于放开她,只是攥着她的一只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声说:“不走的话,我们回去。”
钟熙对他点头,他们是还有一些话要说,但她也不想在机场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谈心,想到自己刚刚在这里演了一出琼瑶剧,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尴尬。
两人回到了江恪之的车上,天已经黑透了,江恪之停车的地方连个出租都看不见。
“去哪里?”他问。
钟熙想也没想,直接说:“你家,好久没见熙熙和之之了。”她还记得刚刚江恪之说它们就要不行了的事。
离开了机场的人群后,在这个黑暗的车厢里,钟熙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
她说完,很快,两人都想起,钟熙上次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她所有的衣服。
车上没有开灯,钟熙正准备系安全带,回过头才发现江恪之一直在看她,他“嗯”了一声,很快又沉默着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他刚刚的眼神就快把她的身体都看得发热起来,钟熙还感到一阵酸楚,刚刚在机场考虑到有人,两人抱了一会儿就放开,现在在黑暗的保护下,车厢里这个肆意的拥抱很快就变了味,太久没有这样紧密相贴了,他抱得好用力,耳边是江恪之越来越快的心跳声,钟熙几乎是靠过去就感觉江恪之隆起的腿间,还有她自己……
不需要任何言语和思考,钟熙有意识前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到了江恪之的腿上。
“我想你了,你想我吗?”她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后,车厢内的呼吸声也变得沉重。
江恪之无声地撩开钟熙宽松的风衣,还有衬衫,乳尖早已在两人拥抱的时候就因为挤压挺立起来,江恪之只是注视着那里。
“想,可以么?”他问,他的声音好沙哑。
她没想到他也会陪着自己发疯,几乎是在钟熙刚应声的时候,江恪之就低下头,一改刚刚的温和与平静,不管不顾地含住那个乳珠,他疯一般地含吮舔弄着,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另一个乳房。
钟熙被他咬得身体瘫软,乳尖很快就被舔翘舔湿,钟熙喘息着将背靠在方向盘上,江恪之抽了一个抱枕靠在她后背,钟熙就这样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口手并用近乎疯狂地探索着她的乳房。
酥麻的痒意让钟熙双眼迷离,双腿间已经开始分泌汁液,钟熙甚至感觉到已经流到了江恪之的腿上,因为江恪之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地从车的某一处掏出一个避孕套,这是他们之前在车上做的时候剩下的。
根本来不及去思考这是哪里,两具太久没有亲密的身体需要紧密而激烈地重建一种默契,钟熙伸出手帮着撕开套,她低下头借助纯洁的月光,拉开江恪之裤子的拉链,她看到性器早已胀大到握都握不住的程度……
龟头的马眼在渗液,钟熙将套帮他戴上后,臀也向上抬起,深吸一口气,就让将龟头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处。
“你不会走。”江恪之看着她说,手放在她的头顶,将阴茎一点一点顶入。
穴口湿润,钟熙试着扶着还没进去的部分,大力坐了下去。
一瞬间,两个人都重重地呼吸着,江恪之闭上眼毫无章法地亲吻她的嘴唇,他含着她的舌头,下体开始自下而上地大力往里抽送,钟熙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向上松动着,座椅发出声响。
“哈啊,对……”
她不会走,钟熙张开口,呻吟声充斥着整个车厢,她害怕随时有出机场的人发现他们,已经极力压抑着叫喊出来的欲望,可就是这被人撞破的可能性在刺激着钟熙的感官,钟熙感到紧张的同时,情欲更加热烈。
他们几个月没有做了。
她的双腿藤蔓一样缠在江恪之的后背上,脚趾因为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时蹭到皮质座椅上,钟熙听着那个声音,觉得座椅已经被指甲磨坏。
两人用一样的节奏上下起伏着,过了一会儿,江恪之开始变换着进入的角度,疯狂地顶着钟熙的G点,钟熙呻吟的音调陡一下拔高,又像是意识到这是不能高声呻吟的地方,只好闭上嘴,痛苦而愉悦地去找江恪之的嘴唇,江恪之看着她,开始去啃咬钟熙的嘴,下半身不忘狠狠进出着,开拓着。
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狂热地上下癫弄,江恪扶着她的腰不停地顶撞着她的穴肉,像是要把那几瓣软肉撞碎,钟熙因为快感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车厢内只剩下抽插声,肉体的拍打声,还有四溅的水声,什么也没有了,原始的欲和本能的爱操控了一切。
高潮的时候,???钟熙低下头无措地啃咬江恪之的喉结,淫水顺着腿缝流下,两人的腿上全是透明的汁液,而江恪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向着她高潮后的身体冲刺着,在钟熙看不到的地方,他望向她的眼神带着无限的爱和更复雜的情绪,她差点就要离开他……如果他没有找来呢?她还会留下吗?射精的时候,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