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真没有哭,或者说,就像是情绪被抽离一样的,旭陪着安静的她回到了旅社,她换下了浴衣,在要解开编发时,回想起那个男人纤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的感觉。
现在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呢?
我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切呢?
很早以前就一直是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一直渴望着爱,却害怕更深刻的关係。
早知道会失去的话,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见面的好……。
宥真呆坐在镜子前,像是缺乏动力的机械玩偶,旭叹了口气,站在她身后,为她解开了头发,小心翼翼的梳理着。放空状态的宥真没办法闭上眼享受旭对她的温柔,一双失了神的空洞大眼,从镜中端详着深厚的男人,穿着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那副黑框眼镜遮住了他的眼。
如果不是他散乱的头发,没有像工作时梳得一丝不苟,那还真会让自己以为一切都还停留在旅行之前。
开始这段旅行之前,他和她的关係,好像才要开始,自己也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伙伴,可以投注感情又能一起工作,后来遇到了哥哥,遇到了俊楷,他们满足了自己不论是心理或生理上的空虚和期待,后来也各自离开了自己的世界……
暂时还想把他们的气息留住…
我还不想回去…不想回去那个只有自己的房间……
宥真打开了笔电,为了逃避旅程终将结束的事实,躲进了故事之中……
接续的几天,他们并没有马上回去,宥真就只是一直埋头在写作内,旭致电回去询问总编是否还能多请几天假,总编则大方表示因文学部在本年度的业务量均已达标,目前仅有一些基本的编辑工作,尚不会造造成太大的负担,所以还能在让他休到下週一再来上班也可以。
而宥真这几天,除了写作之外,就是吃饭、泡汤,还有做爱。
她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的,吃饭是为了满足身体上的饿,而做爱则是为了满足心灵上的空洞和寂寞。而旭就是那个负责满足她的男人。
她激狂的索要着男人的身体,彷彿把肉棒塞入体内之后就不会那么寂寞了,旭心疼的看着她在高潮时流下了泪水,他并没有料到,和哥哥跟俊楷那短短几日的相处,居然会造成这么巨大的分离焦虑。
这也是她不愿定下来的原因之一吗?
一旦成了单一伴侣关係,过大的需求会造成另一半的负担,但是分离之后却会被寂寞折磨得不成人形。她害怕着把全部的情感全部寄託在同一个人身上,当失去了伴侣时,她的世界也会随之分崩离析。
灵感有时来得又杂又乱,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各种故事人物脚色设定的关键字,有时潦草的像是鬼画符,有次甚至是在灵感纸散落一地时,她强硬的扑倒了旭,跨坐上了男人的身子
「瑛野…快~我想要…」没有穿着底裤的下体磨蹭着旭正要解开裤头的手指,那柔嫩的小穴彷彿会吃人似的,流出馋馋淫液,指节被没入肉穴前端,湿热的肉壁紧紧的包覆住他,他耐着性子安抚那飢渴的母兽:「乖宝贝…等我一下…呃啊…」
那女人不等男人把话说完,自顾自地拉下了拉鍊,掏出他硬挺的肉棒,自顾自地坐了上去,男人感觉自己的凶器强硬的挤进那狭隘的穴内,她夹紧的几乎要让自己感觉到痛,根本难以想像,前些日子还是被两根肉棒同时扩张的状态。
她以蹲姿上下晃动着丰臀,咕啾咕啾的水声是龟头在掏出爱液所发出的声响。
「啊哈、啊哼啊~瑛野、好舒服啊…还想要更多~想的快要疯掉了…怎么办呜呼!」旭的手掌驀地握住宥真的下身,向上一挺,却将她撞到翻白眼起来,运用臀部的肌肉,猛然地向上撞击,每下都撞到宥真的腰软,但扶着臀部的那张大手又不允许她坐下,只能无助地承接着男人肉棒的抽插。
她向前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双玉手依附在旭的肩上「请把你的精液……全都发洩到我飢渴淫荡的小穴里吧~啊啊~嗯啊~好爽、好爽~快爽死了~小穴要被瑛野cao坏了……瑛野,太猛了、太大了,要死掉了吶啊啊~」
即便知道这女人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转移分离的焦虑,但肉体的愉悦是骗不了人的。旭也甘之如飴地被她利用。
他把握着每次宥真,索要肉体时的契机,尽力地满足她的需求。
而她突如其来的慾望有时像是野火一般,来的猛烈令人措手不及,
两人在房里用着日式早餐,宥真觉得旭使用筷子的模样既端正又斯文,她放下了手上的食物,倾身就是一吻,等到他们有空再继续解决食物时,已是近中午时分。
又或者是午后时光,一起坐在庭院的缘侧细细品茶,也能莫名其妙燃起宥真的慾望,在半开放的环境中,两人交合缠绵。
更别说是洗澡泡汤,坦诚相见之时,旭也从中发现,到最后宥真已不是出于自身慾望的与自己做爱,而是一种制约。
当她想起了哥哥或是俊楷而感到哀伤时,又或者是驀然的感觉到寂寞时,又或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