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去脖颈耳垂。
就在他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我按下了他,他昏沉地问我,“怎么了?”
我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玩点新鲜的,别怕,我会轻一些。”
江景明被我哄得绵软,一直黏在我的唇畔,痛了也不叫,随着我的心意。
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表示可以常常宠幸他,至于另一种形式,我还不想尝试,开玩笑,这里是古代连个安全措施都没有,万一怀孕怎么办?系统替我生孩子吗?
提起系统就来气,这段智商低下的无良代码,祝他早日中电脑病毒,永远无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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