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期的少年不仅情绪波动幅度大,而且总是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
自从那一晚与艾斯做过之后,他就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不知疲惫的拉着安安肆意的做爱,在树屋、森林、小溪、石潭这些地方不断抽插,直到她被干到差点昏厥,艾斯才意犹未尽的捅入宫腔射出浓精。
安安当然不会任由艾斯这样无止境的玩弄自己,于是她加大了白日训练的运动量,把他们两个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才满意的结束。
但安安还是低估了少年恢复精力的速度,像是刻意报复她似的,自那之后安安从来没有自然睡醒过,每天都是被花穴内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干醒,潺潺的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艾斯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cao的又急又猛,狠狠地碾压着她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
安安泪凝于睫,无骨般的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摇着头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自己不行了,小穴要被操烂了,艾斯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会轻一点,但却身体力行的将肉棒插的更深,撞的更狠。
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说着温柔的情话,却一次次把她干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绷直身体去承受少年滚烫又直白的热情。
直至滚烫的精液冲刷宫腔壁,将小腹填的鼓鼓的,艾斯才满意的舔吻着她的脖颈结束每日例行的早操活动。
夜晚,艾斯也会抱着她来一发,将白天安安在他身上释放的暴力全部转化成粗暴的抽插,将她红润似花般的小穴干的又肿又松,穴口张着一个小口,高潮喷薄而出的淫水混杂着浆白色精液从股缝滑落,在被褥上浸湿了一大团,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甜腻与浪荡的味道。
似乎男人对性爱这件事天生无师自通,安安敏锐的发现,艾斯的性爱技术正在迅速增长,从刚开始只知道一昧的狂插猛干,到现在的深浅不一,细细研磨,花样百出。
安安表示她真的快吃不消了,对于粗暴的猛烈性交,她除了刚开始受不了之外,之后都感觉良好,甚至还异常迷恋那种随时要被cao死,摇摇欲坠毁灭性的快感。
可对于挑逗式的性爱,她哪怕是一刻都忍受不了,只想将男人那根滚烫的鸡巴塞入寂寞搔痒的小穴,狠狠的贯穿她,疼爱小穴内所有好色的媚肉。
而艾斯,似乎已经看穿了她。每次做爱之前,都会用骨感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抚摸她的每一处肌肤,指腹粗粝的质感捻着挺翘的乳珠按入粉嫩的乳圈中,又松开,乳珠弹出。
下流又色情的舔舐吮吸着她的耳垂,沙哑呢喃着她的名字,逼她说出那些淫荡的污言秽语。每当她咬着下唇,露出抗拒的表情时,艾斯的神情就会如乌云般阴沉,手指将花核揉捏的又红又肿,插入小穴搅得淫水咕啾咕啾响。
被粗长的肉棒疼爱过的身体怎么还能忍受这隔靴挠痒般的抚慰呢,她只能红着眼眶,抛弃所有的自尊和骄傲,乖顺的说着那些淫荡的话语。
闻言,艾斯会露出那抹如朝阳般绚烂的笑,亲昵的在她耳边沙哑道,“真乖,这就满足你。”
然后熟练的解开裤子,如弯刀般翘立的鸡巴根本不用扶,直接就捅入又湿又滑的小穴,大开大合的cao弄,粗蛮猛烈的抽插让她连呻吟都卡在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除了学会欺负她之外,安安真的感觉这几天她的小穴无时无刻都在被艾斯侵犯!
吃饭的时候艾斯会故意挨着她坐,宽大的手掌从股沟探入,揉捏着她云彩般软绵的肉臀,扯开薄薄的布料,两根手指插进肉穴里搅动抠挖。
酥麻尖锐的快意流窜四肢百骸,大股的淫水将小穴里残留的精液喷射出来,像是失禁一样,浸湿了布料,从大腿根缓缓滑落,坠落到纤细莹白的脚踝。
安安尽自己最快的速度捂住嘴,但烤鱼掉落在地上还是吸引到了路飞好奇懵懂的目光。
看着路飞,安安惭愧之心爆棚,可小穴内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安安难耐的蹙紧眉头,双颊绯红堆满春色,一双水眸无助哀求的望着艾斯。
艾斯露出一副无辜灿烂的笑,纯真的模样和手指色情的动作完全不符。
安安只能忍耐着快感,欲哭无泪,磕磕巴巴的和路飞说自己没事。
少年自尝试过性爱的快乐之后,完全将内心隐秘角落的窗户打开,那些阴暗又晦涩的情绪倾泻暴露出来,连带着他的那颗心全部送给她。
光线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的落在正在做爱的两人身上,安安背对着艾斯,双手反扣在身后,被腰带紧紧的绑着,莹白的手腕勒出一圈可怖的红痕。
艾斯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女人的后背,一手抱着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一手箍着她纤细的腰,肉粉色的鸡巴在小穴内进进出出,黏上淫水油光水亮。
穴口被粗胀的柱身撑的近乎变了形,浊白的精液勾着晶莹的淫水自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女人被干的双腿发软,却被身后的少年牢牢抱在怀里,像个性爱抱枕一样被他狂干。
“呜呜……哈~我啊……啊……我,小穴真的要被cao坏了,不,不行了!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