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好笑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小腰扭得像水蛇般,穴口吞吐套弄着性器。
路飞:“艾斯,你有看到师傅吗?”
艾斯蹙紧眉头,垂眸盯着她半晌,而后翘起一抹顽劣的笑,他松开安安唇上的手,劲腰挺动,肏的又急又猛,雪臀被猛烈撞击的一扁一扁,胸前的椒乳如水波荡漾般上下晃动。
安安紧抿着嘴唇,但娇媚的呻吟依旧从嘴角漏了出去。
“诶?!”路飞惊讶,“原来师傅你和艾斯在一块啊。”
说着路飞便迈脚想要走过来,安安被干的上次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强压着呻吟,道:
“路唔……路飞,你别,别过来!”
女人娇软的声音沾上了情欲,甜腻又诱惑,尾音轻颤似羽毛般挠的人骨头酥软。
艾斯抱紧了温香软玉,嗅着她的发,她的脖颈,鼻尖奶香扑鼻。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艾斯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汗水淋漓浸湿了发丝黏在脸颊上,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少年脖颈上的青筋异常性感。
“为什么?”路飞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满的嚷嚷道:“你们两个不会在背着我吃超级无敌好吃的肉吧!实在是太过分,太狡猾了!我也要吃!”
路飞不由分说的便要上前。
酥麻的快意从小腹攀升,安安用尽全身力气安耐住躁动的快感,语气不禁严厉了些许,“不是吃肉!你不准过来!”
路飞一愣,虽然搞不懂为什么师傅凶自己,但还是乖巧的停下脚步。
他沉默了半晌,问:“师傅,你是生病了嘛?”
“什、什唔……什么?”
安安爽的快要透不过去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神经。
“你怎么喘的那么厉害,一定是生病了吧。”路飞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安安闻言,内疚心爆棚,谴责的瞪着这个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抽插的男人,但是小穴里传来满足的快感却让她爽的忍不住夹紧双腿,汩汩淫水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重重的捣弄宫腔内,近乎要将它肏烂!安安舒爽的翻着白眼,吐出一小节粉舌哈出团团水雾,满脸皆是高潮才有的淫荡痴态。
她已经被干的失去意识,艾斯眼疾手快的捂着她的嘴,柔软的小舌舔着他的手心,艾斯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强压着射精的冲动道:
“路飞,她确实生病了,所以我在给她治·病。”艾斯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猛然挺腰,就连柱身根部都全部塞入小穴。
“很严重吗?”
艾斯垂眸望着安安,她双颊绯红,半阖着水眸,媚眼如丝,满脸情欲,淫荡又妖娆。яΘ?sん?Gê.℅м(roushuge.)
……确实病的很严重呢。
“对,怕传染到你唔……所以,你在达旦哪里等着我们,我们很快就会回去。”
“哦,那好吧。”
说罢,路飞担忧的看了树干一眼,而又转身离开。
见路飞彻底走远后,艾斯松开大手,狠狠的揉捏着她的肉臀,肉棒重重插入又浅浅抽出,穴口被磨得发烫发痒,捣弄间被带出的淫水飞溅。
“咿呀——!!小穴要被艾斯干烂了,啊……啊啊啊……咿!!我、我要去了啊啊啊——!!”
穴肉剧烈痉挛,艾斯喘息着顶入最深处的宫腔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
与艾斯相比,在玛琪诺这里的下午茶时间倒显得清闲太多。
安安与玛琪诺彻底混熟之后,自然而然的将自己苦恼的事情统统讲了出来,还有那道经典的二选一的选择题。
玛琪诺端着茶杯噙了一口,道:“为什么要选择,两个人一起不行吗?”
安安正在喝红茶,听到这句话差点喷了出来。她连连呛咳了好几声,缓了许久才开口道:“玛琪,你这句话和我小弟说的好像。”
“小弟?”
“嗯,就是两个跟着我来风车村的霍米茨。”安安挖了一勺芒果千层送进嘴里,“我让他们自己去玩了,下次见到再跟你说。”
玛琪诺了然的点点头,低头沉吟了片刻,突然道:“……安酱,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让他们两个来做出决定呢?偏偏要让你如此为难。”
安安情绪有些滴落,放下小勺道:“有的,香克斯说他不介意,还要我正视自己的欲望……”
玛琪诺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轻柔的说:“然后呢?”
“然后……”安安噘着嘴,难过的快哭出来了,“然后他就跪下来向我求婚,我、我没有答应,就跑了出来。”
听到“求婚”这个字眼时,玛琪诺明显的僵硬了一瞬,而后恢复正常。
她收回手,问:“那安酱你呢?你是什么想法?”
她的想法?
实际上,她娇蛮跋扈又任性,脾气古怪又不温柔,善妒扭曲又自卑,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