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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оǔēńǔ.dē 占有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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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的性器又开始大开大合的快速肏干起来。

    安安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猛地被这陡然袭来的尖锐快感打的措手不及,状似痛苦的紧蹙双眉,神志不清的再次被男人抛上高潮,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红润的小嘴微张,一小节小舌搭在嘴角,一副完全被肏坏的痴态。

    艾斯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不远处幽深的树林,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紧握着牵引绳往下拉了下,安安被迫垂下头颅,与艾斯的距离骤然拉进。

    “安托瓦妮特,是马尔科操你爽,还是我肏你爽啊?”

    安安双颊绯红,双眸视线溃散,被扎成乖巧的低双马尾早已被日的凌乱,嘴中不住的发出细软的呻吟,“唔啊……啊啊啊,艾、艾斯……肏的我爽啊啊……好深好重唔啊……”

    艾斯没忍住笑出声,“真乖。”

    他再次将牵引绳往下一拉,安安猛然往前一倾之时艾斯吻住她的唇,粗厚的舌头肆意的在她的口腔内侵略,勾着她香软的小舌交缠,搅拌出黏腻的水声。

    *

    房间内,以藏依旧轻蹙着眉头,心不在焉的喝着杯中的茶,目光时不时望向紧闭的门,担忧之情如烟雾般萦绕在他的眼底。

    “她真的没问题吗?”

    这句话以藏是对着马尔科问的,毕竟相较于他,马尔科与她认识的时间更长,了解的更深。

    马尔科微笑着,呷了口啤酒,神色自若的回答道:“没事。”

    只是在说出这句之后,马尔科的视线悄然移向他旁边的坐垫,而那松软的坐垫上一团濡湿的水痕异常清晰,隐隐约约散发着情欲的甜腻气息。

    马尔科敛下眸中的黯色,起身道了一句“我去看看他们”之后便推开门向僻静的后山走去。

    暮霭消散之后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几盏路灯在茂密的树木之间散发着昏暗的光芒,铺满凤凰木花的石阶踩起来如同行走在地毯一般松软,夜间清冽的气息被花朵的淡淡的香味柔和,随着微风从鼻翼间溜过。

    一朵凤凰木花从枝头飘落在马尔科的肩头,他并没有伸手拂去,而是捻在手指之间,盯着娇嫩鲜红的花瓣微微出神。

    马尔科当然知道安托瓦妮特对花粉过敏,所以他才特地避开花季,在凤凰木花即将凋零之际带她来温泉岛。

    ——这时明艳的花朵铺满街道,微风拂动花瓣飞舞,视野皆被这如火焰般的红充斥,美轮美奂。

    明明知道她在说谎,但马尔科却比想象中的更加平静。

    平静到能听到凛冽的风吹过树叶间隙的细微摩挲声以及愈加靠近之时,肉体猛烈相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和女人纷乱的喘息声愈加清晰。

    马尔科双臂环胸,好以整暇的倚靠着树干看着不远处长椅上紧密交缠的两具肉体。

    清浅的月光从枝叶间洒落在女人莹白的肌肤上,像是镀上了一层神圣的柔光,美的不似人间事物,美的令人窒息。

    曼妙诱惑的身躯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上下浮动,双颊绯红,长睫如蝶翅般颤抖,嘴中无意识的哼出似梦呓一般软绵的呻吟。

    沾染了情欲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像是精灵坠入凡尘,鲜花跌入泥潭,星辰落入大海。

    不再遥不可及,而是触手可得的冲动以及欲望。

    上一次看到这幅场景是什么时候呢?

    马尔科回想着,是在海贼度假岛酒店的时候。

    同样是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肏,但两次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

    在度假岛时,马尔科并不知道安托瓦妮特是否对他心中有爱,所以才会在离开和留下之间反复痛苦的徘徊,做不出选择。

    然而现在,马尔科非常确定安托瓦妮特是喜欢他的,虽然达不到“爱”的地步,但他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所以当看到艾斯与安托瓦妮特做爱的这一幕时,马尔科甚至还起了闲心站在不远处观看。

    直到察觉到艾斯若有若无投过去的,类似挑衅亦是得意的目光,听到他询问安托瓦妮特“安托瓦妮特,是马尔科操你爽,还是我肏你爽啊?”时,马尔科顿时失笑。

    他才二十岁,有这般幼稚,甚至于有些偏执的想法很正常。

    马尔科他自己曾经也像艾斯一样有过“彻底占有安托瓦妮特”的想法,并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愈发的清晰深刻,可当他恍惚的意识到这危险的想法之时,又烦躁的将之彻底抹去。

    安托瓦妮特并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一条有思想、有喜怒的龙。

    他不能且不愿将她占为己有,只因为她会不开心,即使在梦中梦见她时,马尔科亦不曾有半分这种想法。

    马尔科不想安托瓦妮特讨厌他,尽管是在梦里。

    她是自由的,好似一阵浪漫又清甜的风,握紧时无法捕捉其身形,但五指分开,还能感受到风从指缝间流动的痕迹。

    安托瓦妮特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爱情观念以及对于恋人该有的忠贞,多情与专情看似是两相矛盾的存在,但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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