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汗水的男人是谁,只想尽情的享受这场舒爽酥麻的性事,彻底坠落在情欲肮脏又下流的泥潭中。
可萨奇却偏执的非要她回答,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行清晰的牙印,“不行,你必须说一个。”
说罢,又狠命挺腰狂抽猛插,湿滑的肠液被肉棒搅弄成泡沫,抽插间迸溅四射。
快感如同无数根尖锐的针一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安安仰起头高昂的尖叫出声,双腿死死夹着马尔科的劲腰,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啊……啊啊——不知、不知道唔啊——”安安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不回答的话萨奇真的会将她的小屁股操烂,那就只能那个随便说一个。
“那就嗯啊!艾——艾斯啊,太快唔啊萨奇!啊啊啊!!”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被叁次点名的艾斯终于露出少见的无奈表情,怜爱的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脑袋,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为什么安安能够输给马尔科五百年了。
——就她这智商和浪荡的性格,如果不是跟着香克斯,有贝克曼给她兜着,估计早就被卖了帮人数钱呢。
马尔科许久未出声,听到这答案也忍俊不禁,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挺立的乳珠往外拽了一下。
“嘶——”
安安立即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狭小湿热的穴道紧缩,严丝合缝的吸裹着马尔科的性器。她似乎能清晰的感知到肉棒抽插间柱身上蜿蜒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媚肉,丝丝缕缕的快感如同无数根细线将她缠绕。
“机会都用完了yoi。”
与马尔科慵懒的嗓音不同,他下身撞击她小穴的力度几乎见她操散架,每次抽出时只余个龟头埋在湿润柔软的小穴,插入时连带着根部全部撞入脆弱的宫腔,将她原本漂亮的如同花瓣般的阴户推挤的变了形。
“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从不猜以藏呢?”马尔科语气淡淡的问道,手掌在她光滑香软的背部游离,从萨奇手里结过她,大手托着她的柔软的屁股,将肉感十足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
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连牙齿都在发颤,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以嗯…以藏才不会这样嗯啊!这样对……对我呢!”
闻言,面对着庭院闭目的以藏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马尔科意外的挑眉,心下有了一个主意,他俯首在安安耳边低沉的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引诱到以藏的话,就减少一百年。”
一百年对于马尔科来说可有可无,但对安安来讲却是一件天大般的事,她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能减一天是一天!
“好唔……好啊啊!”
马尔科深埋在她紧窒小穴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被软绵的媚肉嘬吸得后腰发麻,在安安再一次爽到高潮时捧着她的小屁股狠命挺腰,猛干了几十下顶在最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在子宫里,混杂着淫水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精液流经某个欢愉又敏感的地方时延长了她的高潮,紧咬着下唇哆哆嗦嗦被抛到了更高层的巅峰。
她身后的萨奇也整根捅入她的菊穴,柱身跳动着射出十几发精液打在肠道上,有些烫,但她爽的绷紧脚背,扬起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
倏地,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兴奋的抖动着,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出,射在她丰盈的奶子上,就连脸上都粘上了几滴,淫靡不堪。
马尔科从剧烈紧缩的小穴中拔出性器,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液涌出穴口缓缓流下,在榻榻米上汇聚成一滩水泽,怀中的女人如同云彩一般香软,马尔科揉着她的小屁股爱不释手,但还是半跪着将她放在以藏旁边。
安安仰躺着,明艳的红发如同海藻般铺在榻榻米上,如春水儿般缠绵迷人的双眸依旧被蕾丝眼罩遮住,映着阳光窒息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以及如蝶翅般轻颤的长睫,高潮后的白嫩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双颊堆砌的潮红尚未散去,红润的小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马尔科拍了拍她的头顶,“去吧,以藏就在你旁边。”
高潮过后她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泡过醋一般酸软的厉害,特别是小腹一阵阵抽疼,就连小穴也传来被操肿后的胀痛感,但她还是强行打气精神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慢悠悠巍颤颤的翻个身。
屏蔽了视觉以及嗅觉后她的世界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之前被萨奇他们抱着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此刻当她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时,那黑暗如同深海将她淹没,窒息感占满她的所有情绪,她迫切的想要触摸到以藏,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嗓音微微颤抖,
“以藏,你在哪儿?”
大开的障子门外是娴静优雅的庭院,苍劲的松树与高耸的假山错落交织,阳关罩在以藏的身上似乎将他与处于阴影中的安安隔绝开来。
安安如同刚学会爬行的幼兽般跌跌撞撞,缓慢的向以藏爬墙,每动一下糊满精液的穴口都会流出混杂着淫水与精子的淫液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