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萧心主动要背着眉间,眉间捏了捏指尖关切地问他:“身体真的好了吗?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好了。完全没事了。”萧心拉过她的手,让她伏在自己背上,一步一步往自己家里去,“你看我像是一个病秧子吗?”
“不像。”眉间笑吟吟地在他耳边说着,“想吃你做的饭。鲍鱼捞饭都没有吃够。”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做给你吃。”
眉间有些失落:“这次见了面,还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呢。”
“嗯……确实没什么假期了。那我们元旦见面好吗?你要是能跑出来,我就做饭给你吃。你想吃什么都行。”
“大冬天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新鲜鲍鱼呢。”眉间撅起小嘴抱怨着。
“我们可以以后再吃鲍鱼,元旦的时候有别的好吃的也可以吃啊。小婉那时候或许能出院,我带着你俩一起涮火锅。”萧心扬起唇角告诉她,“小婉很想你,经常问我你怎么不上线玩游戏和她说说话。”
“小婉姐姐身体好点了吗?”她问完,又怯生生地询问,“小婉姐姐有没有知道咱们的事情啊?她看到你的伤了吗?会不会生我的气?”
“我只说你父母不太同意咱俩的事情,没说别的。我在家把伤养好了才去医院看望小婉。她不知道,你别害怕。”
眉间听完什么都没说,小脸只在他肩窝处蹭了蹭,许久,小女孩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对他说:“我在家想了好多。萧心,要不,我们私奔吧。就像古代小说里那样。我们去一个小城市,住在一起,一起打工奋斗……”
“小眉,你又胡思乱想了。”萧心忍俊不禁。
“可是很多电影、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啊。”眉间很是激动,甚至还带着一些憧憬。
萧心温言说道:“私奔在古代就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女孩子莫名其妙地和一个男孩子私奔了,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再说,咱俩现在私奔了能去哪里?我是个穷小子,你大学都还没上,我们一起打工,我不怕累,可是你却再也过不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也许会说你愿意和我吃苦,可是我不舍得。所以,小眉,不要想太多。你现在就专心学习,偶尔能想到我我就很知足了……等你考上大学……
“那我考去你的大学!”眉间截断他兴冲冲地说。
萧心却笑道:“干嘛执着于我的大学,说不准,你能考到清华北大呢。”
眉间抿了抿唇低低地说:“爸妈其实想让我出国……”
萧心身子僵了僵,可这已经是他提前预料到的事情了,他调整了一下心态语重心长地说:“也挺好的,去国外见见世面,国外很多学科的教育水平也确实比国内高。你要是在外国外学习会收获很多。”
眉间委屈地说:“你一点都不留恋我吗?你这么舍得我出去?”
萧心听着女孩子隐隐带了几分哭腔连忙哄她:“别哭,小眉,我是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些话,也是希望你一切都好,平安顺遂,不要因为我把你的人生规划打乱了。你要出国,我当然舍不得。或许我可以争取交换名额啊,说不准我们又能在国外见面呢,你英语比我好,可以带我去很多地方玩。”
眉间“嗯”了一声,勾住他的颈子软软地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也会慢慢懂事、慢慢长大,以后不会总是和你发脾气了。”
“没什么,我很喜欢。”萧心心口热乎乎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到萧心家中。眉间从他背上溜下来,刚刚锁好门,少年就从身后死死地抱住她,眉间一言不发,长发覆在面庞两侧,微微遮住了她的娇羞。萧心的气息还是那样熟悉亲切,可是在这一刻,只有他们的时候,眉间感觉到了萧心的害怕和急切。她稍稍转过身扑到他怀里,婉声安慰着:“萧心,我不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啊,我也是你的。”
萧心呢喃道:“是啊,我是你的。小眉,别扔下我,我一直都在这里。”他的吻轻柔地落下,客厅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等,温暖的光芒覆盖在彼此身上,他慢慢脱下女孩子的外套,然后是里面柔软的鹅黄色毛衣,然后是黑色的内衣,紧接着是自己的衣物,他们的衣服散落在沙发下面,无人在意地板有没有清洁,眉间的羞涩也随着萧心的吻而慢慢褪色。她热情地回应着萧心,双手如同藤蔓一般抱着他的颈子,手指调皮的摩挲着他的短发,里面还能摸到一些伤口的结痂。
“小眉……”
“嗯,我在啊……”眉间的声音如同沉浸着一汪春水。
萧心抵在她额头上,微微粗喘着说:“太想你了,都觉得做梦一般。我也怕永远见不到你了。”
“所以我一有机会就赶紧来找你了。”眉间描绘着萧心的眉眼婉声说着。
萧心扬起唇角,衔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说:“小眉对我真好。”眉间的唇瓣很软,就像她的人一样。萧心从来不觉得眉间娇纵讨人厌,她很可爱,也很善良美好,只是有点小脾气,可那也说明她鲜明真实,毫不矫揉做作。他的手来到女孩儿胸前,顺势往下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