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宰先生的意思,那位织田先生毕竟是他的友人。
织田作
我想起太宰之前在二号里传递过来的信息,织田作家那些会缠着我玩闹,会试图进入厨房帮忙,会喊着要当黑手党的孩子幸介他们已经
这些的异能力者,居然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胸口酸闷,连和孩子们接触不多的我,都难免对此等悲剧感到心痛如绞,我简直不敢想象作为父亲的织田作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关系,织田作他很强的,只要我们快点赶过去就没有问题。我也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是在安慰心烦意乱的自己,还是在安慰现在身在横滨,根本就听不见这句话的太宰。
拿手背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的确是有点发烫,我对转身去了后面的机舱。
好久不见,京先生您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那位副官说医疗部也有人跟着一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老熟人在两年前复健期那段时间,一直照顾我的医生小姐我记得之后没过多久,首领就让她升任医疗部的主管,我还打算走她的关系,把织田作调到医疗部去来着。
一想到当初在东京那时候,和织田作整天吃吃玩玩、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
好像、好像我就要失去他了不。
不可能的,我要相信太宰对,没错,太宰还在那里,他的话一定可以把织田作救回来的。
只是被子弹擦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我将手递过去,看着她小心地用生理盐水帮我清洗伤口处的灰尘,有没有感冒药,我先吃一粒。
她听到我说的话之后,相当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匆匆地低下头,从随身的医疗包里取出一个药瓶递了过来,甚至递药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姐,你这动作做得也太明显了吧。
无奈地把药瓶接过来,放在一边,是谁。
她揪着自己的裙子不说话。
好吧,凛姐她当初照顾了我整整四个月,她要是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我敲了敲自己被烧得有点混沌的脑袋,艰难地思考了一下,首领?
没错。
首领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下意识地回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面前的医生小姐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对讲机。
对不起,京先生。她小声道歉,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眼睛,只是把对讲机放在座椅上,向我这边推了推。
是首领?
是。
我接过对讲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我想起中也先生刚刚才对我说过的话。
首领他是我的首领,他的掌心拿捏着我的性命,只要轻轻按下按钮,项圈里瞬间激发的电流,随时可以将我置于死地。
可是在我心里,我更认为那个会带着我和爱丽丝一起出去逛街买蛋糕,然后被我们两个连起手来欺负,只能无奈地笑着摸头的大叔,更像是我的
当我知道首领他居然拒绝了太宰的支援申请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恐惧。
和我们这些武斗派不同,他们的心思我很多时候无法去理解。
所以当他们两个人对立起来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看到父母当面在争执吵架,自己却无法劝解也无能为力的幼童一样,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万分恐惧。
小孩子可以用自己的哭声来引起父母的怜爱,从而阻止他们的争吵。
可我却连哭都没有用,只能像等待着处刑的犯人一样,等待着铡刀的落下也就是现在。
而且,不管现在的我是如何认为的,他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这一条不会改变。
我接过对讲机放在耳边,首领。
下午好呀,京君,从对讲机出音口传出的,是首领他一如既往的优雅而成熟的声音。
就像是对目前的事态视若无睹一样,他亲切地和我寒暄起来,自从京君你和须王家、还有凤家的儿子一起离开之后,像这样的通话,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呢。
因为在那之后,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回横滨销假,就被你派去抓捕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了,是的首领。
上次在东京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既没有惊动异能特务科,也没有引起军警的注意。不仅如此,我们这边也捉到了上次泄露成员异能力情报的罪魁祸首,排查了组织内的叛徒,可谓是大功一件,京君看起来也成长了不少。
他用赞叹的语气说出以上的话,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听说,你在任务中被对方派来的刺客用刀刺伤了?
他指的是铃木小姐
我无话可说,只能以沉默应对。
而首领他接下来的语气和刚才没什么两样,看起来丝毫不在意我的沉默,嘛,既然那名女、刺客现在已经伏首,那想必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的。
这个时候如果太宰在就好了,他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