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东厂的大都督,刑部的尚书大人……这些京城的大人物可都盯着这份名单。”杨晏清倒了杯酒,唇角带笑,“不过杨某是个生意人,咱们生意人只谈钱谈生意,不兴参与朝政这种容易把家族产业尽数玩进去的东西。”
钱良才沉默了好半晌,微微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杨庄主想谈什么生意?”
“和聪明人谈事就是爽快。”杨晏清的脸上眼角都带着笑,明明看着温和近人,看在钱良才眼中却无端带上了一股冰冷的审视,“曾经在沪州做生意的陈氏夫妻不日便会到周国做些小生意,还请钱管事这个地头蛇平日里多加照拂几分,藏一藏身份。”
“……杨庄主好手段。”
京城贵人患病的消息或许会滞后,但是关于沪州陈家与华山派这般大又昭告天下的案子,钱良才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这明明被判了流放的陈氏夫妻会出现在周国还是为鹤栖山庄做事,细细琢磨想想,这可并非有银子就能办到的事。
更何况陈家夫妻作为之前这买卖在沪州的据点,钱有才哪里想不到这所谓的恶疮恐怕就是眼前人的手笔。
就是不知眼前这人所图究竟为何……
杨晏清笑了笑:“钱管事过奖了。不过是有些钱财,又认识了一些人罢了,全靠诸位朋友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