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被少女粗暴对待双乳的过往,和当下的场景重迭,白伊轻咬住嘴唇,瞬间乖顺起来。
带着又酸又恨的妒怒,陆洄双手的力道和幅度又加重了几分,她用小臂将白伊的睡衣整个推起,白腻丰腴的乳房上两片粉樱尽显。
她恨不得立刻在女人洁白的奶团子上,留下青紫的指痕。
然而,近乎惩罚的施暴,在陆洄看来,在真正的性爱欲求中始终太过缺乏情调和温度。
她并不打算折磨这个又娇又柔的可口女人太久。
手上渐渐放缓了力道,之后,温柔爱抚。
随之,白伊口中痛苦的呻吟渐消,转而发出舒适绵软的轻哼。
陆洄立刻迫切向白伊寻求着认可:“乖女孩,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舒服吗?喜欢我玩你的奶子吗?”
唇齿下移动,生怕再听到“思思”两个字的陆洄,将两只雪白乳肉尽可能地向中间聚拢,将两颗的樱桃软肉轮番逗弄,吸入口中,温柔含吮。
白伊终抵不过被含住奶尖后周身生起的酥麻快意,嘴里泄出柔媚婉转的浅吟。
她不禁双手紧紧扣住陆洄的脑袋,将自己柔韧的身体向后仰展,挺起被对方撩扰得欲动难耐的丰腴。
“舒服……”
“喜欢……”
眼睛渐渐无法凝聚视线,连眼皮也失去了支撑开的气力。本就薄弱的意识,被汹涌而至的欲望风暴彻底侵蚀。
白伊身上黑色冰丝的睡衣被剥落褪尽,她在陆洄耐心的亲吻爱抚中仰躺进被羽间,美好的腰身曲线尽显。
而陆洄的舌,便在她腰间流连舔弄,不时用力点戳着她心过份敏感而颤栗收紧的柔韧腹肌。
“不要戳!好怪……”
女人微弱的喘息中,夹杂着诱人深入的字眼。
在陆洄灼人的撩弄下,白伊明显感到酸涩的尿意伴随酥麻的快感徐徐积攒。
“乖女孩,我的舌头正在肏你的膀胱和子宫呢。”
只言片语,却极快地在白伊的脑海里形成了具象。这几乎是她高中时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秘欲求。
在这一瞬间,白伊似乎真的看到了自己被穿着宽大校服的鹿与思抵在课桌上,柔韧有劲的舌头穿透皮肉,在自己膀胱和子宫外壁上下舔动,将脆弱敏感的膀胱和子宫一同戳凿得深陷变形……
全身上下激颤不止,连脚尖都绷直了又蜷起。
“不可以!思思……不要……”
白伊双手推拒着陆洄的脑袋,发出极致的悲鸣。一副乖顺好骗淫媚可欺的浪样,被陆洄尽收眼底。
陆洄不禁觉得喉头发干,艰难吞咽。
她强忍下心头的酸妒,哄人的话里却带着满满恶意:“乖女孩,以后,你要叫我另外一个名字——陆洄。”
白伊尚在激颤后渐渐平缓的身体明显一僵,过了许久,她才软软开口。
“思思,是你改名子了,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你。”
人类一贯是最擅长自欺欺人的可悲生物。就连突兀且漏洞百出的言语,也想要去偏信。
陆洄并不作答,也没有去强制勒令白伊改口,只是重新亲吻上白伊的小腹,耐心极好地温柔逗弄,等待身下人将身体重新放软。
可是,白伊僵硬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再放不开。
陆洄这个名字,白伊听过的。
传闻里人美多金但臭名昭着的富豪圈新贵,地产行业龙头陆道安从西南认回来的私生女。仅仅半年时间,已经是八卦头条争相追捧的常客,黑料一堆。
这个人名字后面往往跟着酗酒、飙车、持械行凶、非法入室、聚众淫乐、辱人妻女……
白伊从没有关注过这些,毕竟自己也算业内人士,这些报道大多夸大其词,所以也没去看一眼被八卦魔化的陆大小姐到底长了副怎么样的尊容。
-白首席。白小姐。乖女孩。
这些称呼中,唯独没有……简简单单仅是自己名字的两个字——白伊。
对啊,鹿与思从来不会耐心地和自己缠吻,包括在性事中也不会过于温柔,更不会暧昧轻哄、旖旎调情,她总吝啬和自己亲吻,整个人冷冰冰的。
鹿与思面对白伊时是隐忍且自持的,就算是在互通心意后,也从来没主动向白伊索吻。
所有吊诡的违和,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几乎在瞬间构结成线,穿透虚构的泡沫,使之瞬间破碎。
握紧枯叶的人,始终改变不了自身下沉溺亡的结局。
树叶,也只是树叶,不可能成为巨木,更不会是浮舟。好似,已亡故的人不能复生。
白伊想到自己主动趴在这人身上迫切缠吻和刚刚被其逗弄得近乎高潮的淫浪媚样,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脏得,就像黑夜里被碾过的泥泞。
许久,浑身赤裸的女人哂笑着,单手撑在身侧坐起,纤柔的手指勾起埋首在自己腰腹的人的下颔。
在陆洄诧异的视线下,白伊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