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引:“思思,你要叫我白伊。”
陆洄嗤笑,心下了然:“乖女孩,首先,你得让我满意。”
……
推聚在床尾的被羽,一大半都垂落在了地板。
一丝不挂的女人,用手肘和膝盖撑起动人身姿趴跪在床上,她的臀部自然上翘,绷直的足尖不时点触床单。
久违的纳入涩痛异常,更何况陆洄的拇指本就粗粝,仅仅是指尖都吞不下去。
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为了不影响骨骼的发育,白伊被勒令使用较硬的床垫,所以,习惯保持至今。身下全山棕的床垫并不柔软,承受全身力量的膝盖和手肘很快也被磨得生疼。
陆洄盯着试图打开并吞入自己左手拇指的嫩红穴肉,不由得拧紧了眉,这里并不湿润。不论她其他四指怎么在她阴户撩拨逗弄,都难以分泌出汁液。
比起享受性爱,此时此刻,白伊更像是在寻求受刑——她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姿态,并对陆洄发出邀请。
始终无法硬起心肠的陆洄将手放了下来,并将白伊拖进怀里抱起,坐回到床上,她低头吻上白伊纤柔敏感的肩背,用嘴唇摩挲着,带上酥麻的电流,双手在其胸前温柔抚触。
“不用这样,乖女孩。或许,我们可以像先前那样,从亲吻开始。”
白伊嘴角勾起讥嘲,语气依旧轻轻柔柔:“不满意吗?思思以前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我当小母狗啊……”
没有人能容忍和自己上床的人,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时,突然去讲和别人曾经的情趣,更可况,是一向自视甚高的陆洄。
她动作一顿,随后暗自加劲,将手中的丰腴柔软捏得变形。
白伊闷哼,连同玉立挺直的肩颈也在瞬间垮了下去。宽大的双手沿不盈一握的腰往下探,带着硬茧的手掌在光洁的阴阜和滑嫩的大腿内侧抚摸。
“我更喜欢能抱在怀里的小母猫。”陆洄灼热的吐息重新侵入白伊耳道。
闻言,白伊回过头,奇怪地打量着陆洄。
这个人,和传闻里似乎并不太一样……她似乎有在怜惜自己?
但想到这人趁自己意识薄弱时冒充鹿与思,她心头就泛起一阵极强的恶心。
又脏又虚伪,白伊心下笃定。
于是,就在陆洄正要再次去吻那张漂亮的嘴巴时,便听到了六个字。
“你是不是不行?”
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评价啊。
陆洄不由失笑,她松开白伊,径自下了床。
“你说的没错,白小姐,我不行。我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没办法在你身上单纯泄欲。”
身上的浴袍虽变得松垮,但还算老实地被穿在身上,黑直的中长发从额前劈开垂落两肩,她长得美艳又不失英气。
陆洄来到首城半年,还是头一次如此心底平静地站着。
“我完全可以不在乎你的感受强占你,甚至今晚从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我在乎。”
白伊轻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她坐在床上,延展着诱人的曲线,丝毫不在意现在的自己还是赤裸的。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仅仅名字就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的人。你口中的思思大概率过世了吧?”
所以心绪才会薄弱到这种地步,不仅认错人,还主动将自己献给对方淫乐。
白伊冷冷瞪着陆洄,依旧一言不发。
陆洄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待。不如我们正式认识下?我,陆洄。你没听过我的名字,但一定听过我老子的名号,他叫陆道安。”
既然对方已经摊牌,那么白伊想继续装傻都很难。
毕竟,她所居住的这所安防配备极高的小区,开发商就是陆道安。这也就解释了,对方能出现在自己房间里而不被人发现的原因。
于是,她终于开口:“陆小姐,你嘴里的在乎,就是非法入室冒充别人,猥亵一个刚刚哭过意识薄弱的女人。之后再洋洋自得告诉她,她认错人的事让你感到很委屈,对吗?”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可以投案自首。”陆洄摊了摊手,却完全不是认错道歉的态度。
这半年来,在各大八卦头条花边新闻光顾的常客,提出要主动投案?
白伊眼底讥嘲之色更浓,她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和鹿与思相貌极其酷似的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好啊,那先谢谢陆小姐的提携,帮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舞蹈演员上新闻头版。”
她低下头,抬起右手,指尖沿着乳沟贴在自己雪白的丰腴上画了个圈,然后轻轻扫过粉嫩的乳尖。
“陆小姐猥亵我的证据,是会从这里汲取吗?不知道警方会怎么取证……据说唾液暴露在空气中超过一个小时后就无法再查验DNA了。以及,闻风而来的狗仔们会怎么写呢?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了。”
白伊的语气轻飘飘的,态度淡漠又凉薄,让人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