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阮厌觉得做爱也适合这个道理。
“但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地伸过脖子等我咬?”
阮厌看他肩上隐约的牙印,有点心虚,可微微动作甬道里就有很明显的异物感,阮厌感到羞耻,但脸被情欲浇透,已不能再红了。
纪炅洙单手环抱住她的腰,他蹙了下眉头,退出来些,然后性器不要命似地撞上去,几乎听见细嫩软肉被碾过的声响,即使是错觉。
阮厌啊的一声,上半身软在他怀里,泄愤般咬上他,牙印又印上新的痕迹。
“你看,果然咬我。”
他把她固定在怀里,月色在她身上勾勒出斑驳的碎影,湿漉漉的水色在暧昧的吻痕上蜿蜒,一双小鹿眼沾了睫毛的潮气,此刻正略带茫然地看他。
“厌厌。”他忍不住,一边亲一边向上顶,水穴发出燥人的声音,“都被我操迷糊了?”
“你别……啊!”
阮厌耳朵烧起火焰:“你说这话怎么不羞耻?”
“为什么?”纪炅洙偏要在她耳边说,“你看起来这么可爱。”
她声音仿佛一滴水溅落湖面,荡漾四分五裂的涟漪,而眉眼皆潋滟娇媚,恰是浓妆西湖景,可全是他厚脸皮养出来的,干嘛弃而不用?
阮厌又气又无奈,揽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一口,内壁软肉却和他的茎身频繁摩擦,阮厌被顶撞得浑身无力,但她此刻女上,无力只会让她吃得更深,几乎到花心。
阮厌颤了颤,她撑不住,又不肯叫委屈,宫颈被前端触碰的感觉如同触电,她声音都变了调。
“等下,你先……”
“你喜欢这样?”纪炅洙看透她的表情,要是不喜欢,她可不是娇滴滴的样子,“你竟喜欢被这样刺激。”
“那也……啊……也不用这么深……”
但直接接触的并不是他,而是带润滑的避孕套,酥麻的碰撞掺了微妙的痛和痒,既不敢再来一遍,却又忍不住追逐新奇。
穴流着水,媚肉在咬性器,钥匙紧紧扣在锁孔里。
阮厌又爱又怕,攥着纪炅洙不再发力,额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像只猫一样乖顺地被抚慰。
却依旧没有言语迎合,她还说不出来。
快感让纪炅洙不住地吻她,唇舌胸背,落满淫诱的痕迹,乳房被他揉得似乎变大了些,但他依旧爱不释手。
早就想……早就想全都插进去,破开她,给她灌出个小猫崽子,让她大着肚子还要被……
物种繁衍造就的生殖本能让他满脑子无法言说的情色念头,但她太小,不用着急……或许迟早……
但也不行。
“厌厌。”不能再想了,他哑着嗓子,“难不难受,要不我退出来?”
“你倒是真退!”
阮厌控诉他,她又有点想哭,她恨死这个体质了,显得自己多娇气似的,但他真松开,甬道每一寸都在热情地挽留他。
“你不让啊。”
他擅于用被雨淋湿的狗狗外表讨好处,纪炅洙寻到花丛里的珍珠,慢慢揉捏,她阴蒂很敏感:“放松些。”
她湿得厉害,被细心逗弄反而夹得更紧,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中逐渐烙印他的形状,阮厌被他抱得闷,最终还是瘫在床上,张开腿任由对方鞭挞。
“你慢点……”话更细碎,且微弱。
纪炅洙舔着她的乳,当然也不放过她下身的花户,细缝被撑得玉门大开,穴肉有点外翻,还要挣扎地绞紧硬挺的性器,纪炅洙动作凶狠,并不听她的哀求,只在插弄的间隙哄她:“慢点你会被吊得很难受。”
“啊!”阮厌弓起身子,宫口被顶得酸麻,“不能再碰了,小纪,不……”
阮厌受不了,声音被迫提高,她要反抗纪炅洙,但早就被动位的小姑娘已经没有力气,她翻身要逃,又被他困在身下,且要得更狠。
“……求……”求饶的话说到一半,阮厌硬生生憋回去,雾气化成泪从她眼底坠下。
纪炅洙在她湿漉漉里射出来,她刚从高潮里缓过神来,但依旧止不住流泪,他几乎顶着她的子宫,阮厌觉得自己要得宫颈糜烂了。
“不会的。”
纪炅洙轻柔地安慰她,等阮厌慢慢恢复体力,他欲望满足就乐于做好售后服务。
阮厌恢复了些体力,并没有生气,毕竟自己的确是不太明显的半推半就,当然也是被哄得开心了。
她洗完澡出来,看见纪炅洙趴阳台上:“怎么了?”
“下雪了。”
纪炅洙指指窗外:“你不是一直想玩雪?”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但一提起来阮厌就充满了对男朋友的怨念,虽然她现在对下雪的好奇心远没刚上大学时重,但听到下雪还是凑了上去。
“说是会下一晚上。鹅毛大雪,又要结冰。”
纪炅洙只是提醒她,但阮厌眼睛顿时亮了,追着窗外轻微的雪花,小鹿眼睛忽闪忽闪。
“走。”她抓着纪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