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愿以偿地和伯莎上床了,可是瑟维斯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反而更感到了一种酸楚和恼怒。身体倒是诚实地给出了反馈,粗长的性器在因为发情而充血滚烫的湿热蜜壶里磨着,被用力包裹挤压,甚至箍得有些发痛。Omega的两腿间尽是熟透的石榴色泽,腿内侧濡湿发亮,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伯莎的表情很快乐,水润的眼睛泛着迷离的雾气,咧开的唇角淌出唾液,双腿极尽煽情地磨蹭着瑟维斯的腰,明明有着那样一张软弱年轻的脸,却打开身体显出一副包容的样子,似乎能无条件承受下大人肮脏下流的欲望,这种怜悯的情态让瑟维斯感到了一种本能的焦躁。仿佛因为没能抵抗住诱惑而被比自己更小的少女嘲笑了一般,她掐着少女的腿弯用力压到胸前,更加凶狠地把湿泞泞的小穴操出响亮的水声。少女被她撞得直晃悠,瑰丽的情欲在那具青涩的身体上铺陈开来,无论是淫靡愉悦的表情,还是发软发烫的如同桃花一样的绽红肌肤,同时席卷而来的还有那股香甜的气味,越是发汗那股香气便越强烈。瑟维斯听说过,气味要比景象和声音更能拨动心弦,它隐秘而汹涌,能将身体整个浸泡在里面,无孔不入地侵入,仿佛情人间最缠绵的拥抱。她无法忍受这样直白的勾引,这在她禁欲的二十叁年里从未接触过这样不合常理、不受约束、自由奔放的事物,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性爱是这样蛮横又不讲理的,把人变成野兽,脑子里塞满了激动人心的妄想。好像日常生活的起爆剂,所有庸俗的、无趣的、麻木的东西都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些闪闪发亮的、让人目眩神迷的事物,原来未曾察觉的细节都变得如此清晰,心跳声震耳欲聋,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喧闹,这是一种瑟维斯从未体验过的欢愉,她感到恐慌,因为之前没有人教过她,她也无法掌控这种快感,这让她不禁想起了恶魔的诱惑,她的神学老师告诉她性正是魔物引诱人类堕落的重要方式之一。
瑟维斯浑浑噩噩的,身下的少女像极了魔物,装作弱小的样子接近人类,其实是要让人沉沦的,不然她为什么既拥有了公主的宠幸,又不放过自己呢?那样吐着瘫软舌头,嘴唇红肿淌满唾液,不知廉耻浪叫着的淫荡面庞,其实是在因为成功地引诱了神圣的人类骑士而自鸣得意吧?少女半睁着眼,脸上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表情却没有一丝痛苦,瑟维斯觉得或许她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再看别的什么人,比如公主。
明明已经让自己变成这样了,做爱的时候却还在想别人吗?瑟维斯眯起眼,掐住了她的脖颈按在床上,胀硬的阴茎像是骑士长矛一般在湿成烂泥的甬道里翻搅发出湿黏的水声,威胁一般地说:“不要想别人。”她虽然有些生气,但好歹控制好了力度,并没有很用力。伯莎拍了拍她的手臂,她便松了下来,伯莎捂住嘴有些咳嗽地说:“这可难办。您难道就没有在想吗?那位大人的事。”少女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神情,瑟维斯仿佛心事被戳破了一般感到难堪,她张了张嘴,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皱着眉咬了咬嘴唇,闷声又动起了腰,甚至是以比之前更凶恶的气势,仿佛要把少女吞吃入腹一般。
可是少女仍不满足,一边被顶得呻吟不已,一边还要搂住瑟维斯的肩膀,将她的头抱在怀里,手指缠着她暗金的长发玩弄,贴着她的耳根呢喃道:“罗塞蒂呢,最喜欢从后面来了……哼嗯……”公主的名字被她喊得亲热,仿佛这叁个音节已经被她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咀嚼过多遍一般,缠绵地、悲泣地、撒娇地、愤怒地,她带一点气音的话语叫人太浮想联翩,赋予了过多的含义,像是魔咒一般在强行侵入思绪,瑟维斯不想理这些明显是挑衅的淫语,身下操弄的动作一刻不停,少女得不到回应反而变本加厉:“罗塞蒂总是太粗暴了……又掐又咬的,真是叫人吃不消……还是您比较温柔……哈啊、嗯嗯!”瑟维斯一记重重顶入打断了少女的话,少女差点咬到了舌头,那在背上摩挲的指尖留下了抓痕,瑟维斯的犬齿威胁一般轻轻磨着她脆弱的喉管,说道:“闭嘴。”
“分明是您更想知道公主的事情,”少女笑起来,泛着潮红春情的脸艳丽得如同海棠,“您想知道为什么公主会喜欢和我做爱,对不对?您以为我是淫荡的妓女,是万恶的魔鬼,集齐了世界上最淫恶的祸端,所以公主才会变得陌生。不是的,她爱我的身体只是因为纯粹的欲望,不如说我才是受害者,敬爱的骑士殿下。您高贵如神祇的君主在我眼中和强奸犯无异,我已经厌烦了她的禁锢,所以才想与您偷情。您的信仰在看到我后也动摇了不是吗,不然怎么会背叛君主,那根忠诚的肉棒正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肚子?”少女伸手下去暧昧地抚摸瑟维斯的腹肌,“您分明是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活成您想象中的那样……呜嗯。”瑟维斯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少女喋喋不休的湿红嘴唇,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闭嘴。”声音却绝望而心碎。少女双手握住瑟维斯的手腕,眼睛从下往上直勾勾盯着她,那条炽热柔软的小舌竟舔起了她的掌心,瑟维斯感受到湿热的触感以后好像被蛇咬了般收回手。少女表情软化下来,笑了笑说道:“我们接吻吧。”
瑟维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