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玉烟只听得里头一阵高过一阵的声音,听着分明是凄惨,可却又偏生婉转出几分高亢的呻吟来。玉烟忍不住便用手捂住了耳朵,几次想走,可又怕自家二爷做下的荒唐事被人发觉,犹豫了几次还是守在了原地,闭着眼将眉峰拧的死死的。
卧房里头,兰从显正拿了狼毫另一头的暖玉笔端,抵着铭烟的菊穴,仰躺在书案上的书童粗喘着张大了嘴,又伸手将自己岔开在书案上的两腿握住,将菊穴挺起。
“二爷,二爷——”小书童既是焦躁又是瘙痒难耐,菊穴里头一张一缩,虽不似女子肉穴一般可收缩自如且自行吞吐含弄,可直来直往的逼仄去处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若非如此,又为何有那么男子放着女子的肉穴不用,偏要将自己身下那根棍子,捅进同为男子的菊穴之中呢?
只可惜,铭烟身后的那个菊穴却是早已被众人捅开了的,若非兰从显肉棍天赋异禀,换做是旁的人,只怕捅进去也不过是如黄瓜入了麻袋般,松松垮垮毫无趣味可言。
当下,小书童便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一手握着自己的大腿大大的敞开,一手探到前头上下撸动着自己细小白嫩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喊道:“二爷快些操进来吧!”
兰从显唇角勾着笑,只等着他才喊出口,手中握着狼毫笔猛地一个冲刺,玉质的笔头便钻了进去,笔头虽粗壮,可进了那漆黑的菊穴洞口里头也异常顺遂。
来回抽插几下,铭烟便已经被撩拨的粗喘起来,眼下也不敢奢望兰从显当真替他解痒,只上下挺动着自己的屁股将那笔端含在里头,又一手揉搓着身前玉茎,一手揉捏着胸前两个挺立起来的小红珠,自己玩耍了起来。
兰从显也不反对,松了手任由他自行捅穿菊穴,自己则将椅子拉了回来,好整以暇的坐在书案后头,以手撑着头一会瞧瞧铭烟吐着水儿的菊穴,多数时候却是将目光焦灼在外头的人身上。
铭烟的菊穴早被玩坏了,初时他还觉着几分新奇,几次下来却也意兴阑珊,肉棍插进去也寻不到什么趣味。想来也是当时铭烟在郡王府的时候,被小郡王日日用那些奇淫器具给撑开了,如今也再也合拢不了。
可铭烟的身子是不好用了,若是换了旁的,还未被别人用过的,岂不是……
心里想着,兰从显便笑了一声,甩了甩袖子,道:“你好生自己玩儿着,等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停。”
铭烟正将手指并着狼毫笔端一并捅入菊穴里头,舒爽的蹬直了腿,闻言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耳边便听得兰从显已经扯着嗓子喊道:“玉烟,你进来!”
守在门外头的人怔了怔,只当是里面已经完事了,二爷要他进去收拾,也不怀疑,当下便转身推开了门。
隔着一扇门,他尚且听不清里头的声响,如今屋门大敞开,玉烟一只脚还未踏入屋内,耳边便听到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声,眸光下意识朝着对面一扫。
只见,浑身赤裸的小书童已经从书案上下来,撅着屁股将上半身趴在书案上头,正对着玉烟的白嫩屁股缝儿中间,叁根粗细不一的狼毫一并插进菊穴里头,小书童一手正握着狼毫粗暴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则在赤裸的双腿间快速撸动。
而衣衫整齐的二爷则坐在案几后头,伸手紧紧地箍着小书童的脖子将他的头扯到自己跟前,舌尖儿伸入小书童张开的嘴里头含吮着,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听到开门声,兰从显微微睁开眼,满是情潮的双眸朝着愣在门口的人望一眼,这才收回了舌头,任凭嘴角一串口津顺着流向下颌,道:“你过来。”
玉烟正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震的愣在原地,饶是听过二爷与铭烟再多的活春宫,当他亲眼看到的时候,却还是难以相信,原来外头传的男子与男子行事,竟也如此激烈淫靡?
兰从显本就关注着门口的人,见他半晌不动弹,只是瞪着个眼盯着铭烟的屁股,忍不住心头便涌起一股怒火来,冷声道:“看什么看,怎么你也想操一下铭烟的屁眼儿吗?”
被吓了一跳的玉烟这才回过神来,脸颊顿时一红,赶忙低下头朝书案后的人走去。
等走进了,才低低问道:“二爷有什么吩咐?”
“唔——”兰从显抿了抿唇,伸手朝书案上趴着的人一指,“你去,帮着他把屁股扒开,一会我要操进去。”
轰的一声!玉烟脑袋如遭雷劈,猛地抬头看向书案后的人,随即却是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到:“当初姨娘瞧奴才可怜,给了奴才一口饭吃,还叫奴才跟在二爷身边伺候。奴才不能规劝二爷一心问学已是愧对当初姨娘的救命之恩,二爷若是嫌奴才蠢笨,要打要骂都可以,但奴才决计不能再继续帮着二爷做下这种有违天理的事儿了!”
“什么有违天理?爷就是喜欢操个男人,怎么就有违天理了?”
兰从显嚯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踹翻了身后的凳子,如困兽般在地上绕一圈,却犹不解恨,
眸光一看到跪在书案边儿上的人,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