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这般侮辱的话,可铭烟却好似得了金玉宝一般,一双眼里盈出两泡热切的泪来。
原来这铭烟本不是兰府家生的奴才,也不是内院管事从外头买进来。他原先是一个戏曲班子里头唱旦的,因着男子之身却生了一副女子样貌,打小便被班主当女子养着,十叁岁那年刚上台便被渭阳公主家的小儿子瞧上了,当夜便被破了后庭,娇养了起来,很是宠爱了一段日子。
那小郡王惯常淫乱,卧房中的暗格子里头藏了好些各处搜罗来的秘药,日日搓洗着铭烟的后庭与前茎,日子长久了,竟生生将他粗壮的东西养的又细又小,且白嫩异常,虽仍有勃起射精之势,却是无法满足女子性欲,只能当个玩物赏玩摆弄。
且后庭里头更是日日被驴一般大的玉势捅着,即便是平常时候也无法合拢,只露出一个漆黑黑的洞来,足能塞下一个鸡蛋,而一个好好的男子,如此也就被调教的放荡不堪,一日不被操菊便会瘙痒难耐。
约莫一年前,兰从显受宁远公世子徐旸定的帖子到国公府里头赴宴,偶然便瞧见了这小郡王拉着铭烟在假山后头行事。
兰府向来规矩严谨,家里头男丁更是连女使都不许用,兰从显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往常又不爱读书,只喜好同这些公子哥儿们厮混在一处,虽还不曾行过房,但到底是有些好奇和兴奋的。
乍一看到两个男子交迭着躺在那里,一个翘着腿儿撅着屁股呻吟不停,一个趴在他身上耸腰挺弄爽意连连,竟一时间看呆了。
等那小郡王干完了事回头一瞧,便见兰从显下身濡湿一片,高高翘起的肉棍直将下袍都顶了起来,便狠狠的笑话了他几句。
兰从显是何等要面子的人,当即便发誓定不叫那郡王小瞧了去,可又苦于家里头约束的紧,自己又不愿上外头随意去寻人,这才耽搁了下来,到后头也便淡了心思。
这是又过了几月,他无意中在一酒馆里头瞧见了一身女装打扮的铭烟正卖唱,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小郡王近几日又迷上了另一个男子,铭烟这个被玩腻了的便被赶了出来,无处落脚之下才干起了卖唱的营生。
兰从显瞧着他着实可怜,又乍然想起这铭烟是小郡王用过的人,自然不用担心身上染着什么病,既如此他何妨不将他带回去。
一来当个书童在身边养着,家里头也不会起疑,二来又能纾解一番自己的心思。
这铭烟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兰府虽不比郡王府富贵,可兰从显却是个知冷知热的,便也铁了心要跟随他,当夜更是施展浑身解数,直叫兰从显从脚指头尖儿爽到了头发丝儿,日后二人更是时常耳鬓厮磨,胡混在一起。
当下,听得兰从显这露骨又下流的话,铭烟便不自觉想起以前自己是如何被男子压在身下暴虐对待,后穴里头竟是一缩,不禁呻吟出声来,悄悄地回过头去,朝着身后的男子张望一眼。
“你这小骚货,还敢拿眼瞧我?快将屁眼撅起来,让爷瞧瞧流水儿了没?”
兰从显早被铭烟的刻意勾引惹出一身欲火来,抬手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冷声喝到。
铭烟低吟一声,将胳膊撑在书案上,压低了身子将屁股拱了起来。
只见他浑圆白嫩的屁股缝隙中央,粉色的菊穴里头正被塞着一个漆黑色的玉势,那玉势的头被捅了进去,直撑的菊穴周边的一圈褶皱都快平整了,而露在外头的尾端则是一左一右系着两条红色带子,直勒着他的腰身一直绕到前头的玉茎缠了好几个圈。
兰从显眸光一黯,一手压住他的尾椎,让半趴在书案上的人将屁股翘的更高,一手则握住玉势的尾端,顿了顿后,狠狠朝里头一捅,直捅的铭烟哀叫一声,双腿颤颤着往前一冲,却冷不防早已经翘起的豆芽肉棒正撞上书案的腿儿,龟头擦着木质腿儿过去,激的他又是爽翻了天,又是疼的蜷缩起了身子。
身后的人只顾着握着玉势狠狠捣弄,自然不曾察觉他身下的动作,此刻兰从显的眼睛只盯着那粉嫩的菊穴一张一合吞吐着玉势,拉扯间连带着系在他腰上的两根红带子都死死地勒进了皮肉里,将软嫩的腰肉勒出两道明显的凹陷。
可那铭烟偏是个被暴虐对待惯了的,越是粗暴便越是眼神迷迷的张着嘴,一脸的餍足。
兰从显见他当真在享受,也不再隐忍,伸手绕到他小腹前解了红带子的系扣,两条带子耷拉下来,可那堵着菊穴的玉势却依旧稳稳当当的被含在里头,甚至随着铭烟越发急促的呼吸往里头一伸一缩着。
“爷,快,快些操弄奴才,奴才忍得难受。”
铭烟趴在书案上,见兰从显只盯着他后头瞧,却是没有动作,可自己身前肉棒一跳一跳已是隐忍难耐,后头被堵了一个冰凉凉的玉势,进不来又出不去,更是叫早已空了许久的菊穴痒的浑身发麻,后脊背森森战栗,忍不住便摇着屁股哀求到。
“大声点,爷听不见!”
兰从显低喝,哐的一声踹翻了身下的椅子站了起来,按着身下的人翻转过来,见铭烟迫不及待的曲起了双腿,将一双被养的白嫩的脚踩在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