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琴徵闭着眼,耳中听着自己夫君这粗俗浪荡的话,麻木成一团枯草的心,早起不了丝毫涟漪。
那王文柏瞧她方才还是一个娇艳妇人,如今眨眼又成了个死鱼样子,便瞬间心头火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扯了她的胳膊便往自己院子走去。
待回了院中,先是遣散了正收拾床铺的丫头,又将院子外头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
被掼到床上的兰琴徵一脸惊惧的捂着胸口,见王文柏要关门,忍不住高声喊道:“红袖!红袖!”
跟着兰琴徵从兰家陪嫁来的大丫鬟红袖,正守在廊下不愿离开,听得里头自家小姐一声惊惧叫喊,忍不住要往里头冲,却被门口的王文柏朝着心窝子踹了一脚,哎呦痛呼一声便再也爬不起来。
“好你个骚妇人,竟然还敢喊人来?你以为有人在,我便不敢收拾你吗!”
说罢,将门重重关上,又上了门栓,一边恶狠狠的朝床边走来,一边解开系带,脱下身上的常衫子,只着一条玄色亵裤。
等他走到床边,却是没有再动作,反而躬身下去从床榻底下的抽盒子中取出一个被红布包裹的盒子来。
见他手中的东西,兰琴徵当即便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偏偏还清醒万分,眼睁睁瞧着王文柏开了那盒子。
只见那四四方方的盒子中上下两层夹层,最上面的一层摆着一溜粗细不一的玉质阳具,最下面略大的一层夹层中却是被锁着的。
见他从里头抽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阳具来,兰琴徵缩着腿往床榻里头钻,哭喊道:“夫君,我实在不知道又哪里惹怒了夫君,若你觉着我哪里做的不好,大可说出来,我改便是了,何苦要这么折磨我?”
“折磨?”王文柏原先还脸色尚好,听着她这一句话,当即面上一黑,砰的将手中盒子摔在地上,厉声道:“你是我娘子,这便是你该伺候的事,你竟然敢说我在折磨你?”
说罢,一抬腿上了床榻,一手握着那异常粗硕的玉质阳具,一手扯住兰琴徵的胳膊将她拽到跟前,在兰琴徵瞪大的双眼中,飞快扯去她外头的对襟薄褂,又将自己的亵裤往下一拉,挺着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棍便往她嘴上戳去。
兰琴徵只闻到一股腥臊味道直冲鼻子,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戳在自己唇上是什么,当下只将嘴闭的更严实,不叫身前的人插进来。
王文柏虽平日里瞧着迂腐温和,可实则却是个阴鸷非常的人,最厌恶旁人逆他的意,如今瞧着兰琴徵竟然敢拒绝他,心头火更是烧的旺起来,恨恨的抬手,朝着她瘦削的脸上便甩了一巴掌。
半跪在床上的人被甩的别过头去,脸上瞬间便冒起五个鲜红的巴掌印来,可兰琴徵却好似浑然不觉,只顺着他的力道倒在绣褥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谁知见她不愿配合,王文柏更是暴跳如雷,边抬脚朝她胸口小腹踹去,边怒吼道:“你竟敢违逆我?你这个骚货,不是早岔着腿叫我操了这么久了吗,眼下还装出这副样子来,是想存心恶心我?还是你心里头也惦记着二郎?你个骚货,做嫂子的也敢肖想自己小叔子!我索性打死了你才算干净!”
说罢,狠踹几脚却犹不解恨,见躺在那里衣衫半露的人身上轻轻重重的黑色脚印,王文柏心中便升腾起难抑的欲望来,粗喘着扯下自己的亵裤,又嘶啦一声撕扯开兰琴徵身上的衣裳。
只见原本应当羊脂玉一般圆润白皙的女子身上,深深浅浅有数十道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泛白,看上去有些日子了,有些则是还泛着血,与亵衣亵裤黏在一起,被王文柏用力一扯,竟连着皮肉一道扯开,鲜血凝成珠自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落下。
半躺在榻上的人嘶了一声,冷汗顺着苍白的脸一颗一颗往下掉,可她却仍旧咬紧了唇,不愿喊出声来。
其实并非兰琴徵多坚韧,只是她深知王文柏秉性,她不出声还好,若她呼痛或是求饶,只会叫王文柏越发兽性大发,用手段折磨起她来也更无顾及。
好似看她痛苦万分的样子,他便觉着心中爽快。
想当初未出阁时,兰琴徵在兰家身为嫡长女,自小便是千宠万娇的养大,连油皮都不曾磕破过一次,且她行事规矩端淑最是温婉和顺,人人称赞,又有哪个曾说过半个不好。
前年王家上门提亲,她也是偷偷藏在屏风槅门后头,从缝隙里瞧过自家未来夫君的,虽王文柏并非她喜好的那般儒雅风流,但好歹端正俊朗,又喜好诗书,日常便喜好读一些诗词话本子的兰琴徵当下便红了脸,想着他日成婚后,能与夫君共读诗书,或是在他点灯苦读之时,自己在侧红袖添香,也算得上是一段才子佳话了。
可谁曾想,洞房夜那明明憨直的人却忽然转了性子,如野兽般将她衣裳撕扯开,没有丝毫抚慰便掰开她的腿,将硬挺的肉棍捅了进去。
兰琴徵初尝情事,哪里能受得住,忍不住便低低的哭着哀求他好歹温柔些,可越是哭,王文柏便越是发狠的要操死她,兰家嫡长女便如此在新婚夜险些被肉死在床上。
那时候,她还想着,许是自家夫君刚刚解了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