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虽知王文拱尚未娶妻,但见他如此紧张昏睡过去的人,猜着可能是得宠的侍妾,说话间也不忌讳,将药塞入他怀中便走。
王文拱遥遥道了谢,又嘱咐巧儿送太医出去,等转头再去看床上的人时,心中却有些犯难。
听太医的话,这药应该是敷在女子那处的,只是若他来敷,便定然要看到嫂子的身子,虽叫他心中欣喜难抑,可又违背道德伦理,万一嫂嫂日后知道了,她那样贤惠又薄脸皮的人,叫她如何自处?
可若是不敷,又怕嫂子伤势严重。
一时间,王文拱心中万分矛盾,只捏着药瓶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靠在太师椅中的红袖见他面露难色,忍不住便要开口劝说,一抬头却见巧儿已经折返了回来。
红袖当即便朝踏入门槛的人招手,“巧儿妹妹来帮我挪个地方,眼下我觉着腿上疼的有些厉害了。”
巧儿不疑有他,快步上前将红袖搀起,二人一道往门外走去,临出门时候,红袖还特意满脸笑意的回头望一眼,末了贴心的将门带上。
随着关门声响起,王文拱长叹一声,他如何不知道红袖的小心思。
只是哪怕他心中再对兰琴徵有如何深厚的感情,在名分上,他也终究只是一个小叔子,除了偷偷的看一眼,他什么都做不了。
床上的人呢喃一声,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将两只白藕般的胳膊伸出锦被外面推搡着,嘴里逐渐高声尖叫起来。
“琴儿!”
见她额头冷汗滴落,王文拱不再犹豫,捏紧了药瓶快步走过去,先是探手模了摸她的额头,见方才一帖药下去已经开始退烧,王文拱长舒一口气,又安抚的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了许久,兰琴徵才逐渐放松下来,又陷入沉沉的梦中。
可床上的人才又睡去,王文拱却是浑身绷的死紧,脸上一时青一时白。
原来他方才在安抚兰琴徵的时候,握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过,方才紧张着她也不觉异常,眼下王文拱才后知后觉被自己捏在掌心的手竟是如此的细腻光洁。
忍不住伸出拇指来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王文拱大喘一口气,忍耐着让自己别过眼去。
如此美好的女子,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伤了她。
眼神一瞥,忽的看到被他放在一旁的药瓶,王文拱心中一紧,暗骂自己禽兽,竟然忘了兰琴徵有伤在身,只顾着自己胡思乱想了。
当下心中邪念一除,王文拱脸上恢复冷静,将那药瓶取了过来打开,鼻前顿时嗅到一股冷香味道,仿若冬日枝头的红梅。
又转身过去轻轻掀开盖在兰琴徵身上的锦被,视线略一迟疑,才看向床上的人。
可只一眼,王文拱眸色又是一深,随即才刚刚压下去的滔天怒火再度席卷而来。
锦被之下的女子竟只穿着上身的小衣,光裸的双腿敞开着,白生生的腿上满是青紫掐痕,粉色的肥厚蚌肉朝两旁掀开,露出上头红肿如枣核般的阴核,而那原本应该紧闭着的蜜穴此刻竟是如张着的小嘴般一开一合,开合间里头的小洞显露无疑,竟有一股接一股的血水从里头窜了出来。
女子的两腿间早已狼狈不堪,鲜血混着大滩的白浊精液粘在双腿与小腹上,且不论早已干涸的,便是那还尚从穴缝里头流下来的,便已将身下的绣褥染出一片深红血渍。
见她这副样子,王文拱心中又气又恨,方才还想不明白为何昨夜二人行房没有下人在外伺候,今日一早兰琴徵更是遣散了人连院子都不让进。
原来她竟是被糟蹋成了这样!
“好!好一个大哥!”
王文拱气极反笑,一拳砸在绣褥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若说方才他还想着伦理道德,想着到底是自己亲生大哥,他不能夺了兄长的妻。
可眼下,他心底早已经没有了一丝犹豫,若他只顾念亲情而放任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如此欺辱,那他才当真是枉为人!
确定了心意,王文拱也不再犹豫,自去取了热水来先将兰琴徵的下身清洗干净,又倒了药粉在指腹上,轻柔的替她敷在腿上。
当手指滑到她蜜穴上时,王文拱手下动作更加温柔。被清洗过后的蚌肉早已露出原本的粉嫩,被敷过药后更是颤颤的朝中间闭合而去,护住当中的阴核。
只那阴核还是肿大着,王文拱几次伸手想要将蚌肉拨开好去上药,手才一伸上去,兰琴徵便如疯魔一般,在梦中仍旧拼命踢打着,尖声叫嚷着“不要碰我!”
王文拱只得暂时放弃,先安抚好了梦魇中的人,看她那般抗拒的样子,知道在床上定然是被王文柏虐待过,尤其是那肿大的阴核,心中一时又喜又气。
喜的是嫂嫂对兄长全无情谊,那他也不必觉着是自己破坏了二人的夫妻情,气的却是她被如此暴虐对待,却为何不让父亲母亲知道,反而是如此逆来顺受。
若能早一点,早一点叫他发觉这其中的龌龊便好了。
一时间,王文拱心中怒火难抑,弯腰下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后,起身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