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端阳那日,徐旸定与人约了同游清虚观,却是因平日里素来放浪与人结了仇,那日更是被人跟踪下了药,只想着照徐旸定的脾气,若是中了媚药也定然不会忍耐,决计是会随便寻个女子解决了事。
那寻常家的女子定然会恼怒羞愤,若是到时候再惹出一个半个的人命来,这徐旸定身上背了人命官司,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难以开罪。
可那存心要找徐旸定麻烦的人千算万算,却算错了被徐旸定拉来泄欲的,并非是寻常人家的清白闺女,竟是个早对他倾心的道姑。
更不曾想到,那抢了书玉的也并非是如徐旸定之流的纨绔子弟,竟是尚有一线良心理智的人。
如此一来,道姑心中爱恨交杂自然不会报官或寻死,那未被破了身的书玉也当然不会到处嚷嚷。
此事,竟是如此被轻飘飘掩下了。
可这徐旸定虽纨绔放荡,到底还是有些良心,想着好歹送些钱财去给小娘子。
且那日尝过了小娘子的滋味,如此紧致逼仄竟是他之前睡过如此多的女子,都不曾有过的名器,心中暗自上了心思,不仅想着派人去寻,还琢磨着若是对方愿意,他便是养了置在外头当个外室,也是未尝不可。
不曾想,他派去的人却是再也寻不到,如今兜兜转转,却是叫他在兰府的后院遇上了,不仅如此,对方竟还是个如此娇滴滴的小道姑!
岂不是天赐之缘?
如此想着,徐旸定也不再隐藏,几步上去握住了妙华的手腕,压着她往假山上一推,急急到:“你这个可怜见儿的,当日我派了那么多人去寻你,你竟是躲在了这里,可叫我好找啊。”
“你,你去寻过我?”妙华睁着泪湿的眼,一开口已是满腹委屈。
徐旸定轻叹一声,抬手用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低声道:“难不成,你还真当我是那薄情寡性的?那日迫于无奈,我……我强要你了,可待第二日我便立刻派了人去找,只想着不能叫你受了委屈,你身子给了我便是我的人了,我得好好安置你,可上天无眼,竟是让我再也找不到了。”
在花丛中打滚纵横这么多年的徐旸定,只一眼便早已看出妙华的心思,他那张嘴在女人跟前更是无人可及,几句话下来,已是叫妙华心软如泥,轻轻的靠在了他身上。
见怀中小道姑已经对他放下戒心,徐旸定唇角轻扯,轻轻搂抱着她的腰,摩挲一番后,想着那夜的肆意放浪,下身隐隐有些发胀,心中一动,将唇凑到妙华耳畔,轻轻舔舐一下,柔声道:“我如此想你,你就当真一点都不想我吗?”
“没有,我……我怎么能不想着你……”
妙华被舔的双腿一软,早已经羞红了半边脸,轻易便被勾出了心思。
“既想我,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这一次,我可再不能叫你逃了。”
说罢,徐旸定轻搂着妙华的腰,探头出去见外面无人,便将怀中软如泥的人打横抱起,疾步往后头的厢房去。
幸亏方才兰从检领着他来过,否则眼下他还真一时无法找到私密之地。
如此想来,果真是天意啊!
徐旸定心中急切,脚下步子便有些凌乱,推门进屋的时候被门槛一绊,险些跌倒。
只听得哎呦一声,却是妙华的脚撞上了桌子。
“我的宝贝儿,可是把你撞疼了?”
将妙华放在床上,徐旸定猴急的关了门,转身疾步走来,半蹲在地上便一把抱住了妙华的脚,仰头柔声问道。
见他如此担心自己,妙华心中又是一暖,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想要将脚从徐旸定手中抽出。
徐旸定却使了使劲不叫她抽出,嘴里头只说着很是担心的话,手下却快速的将妙华的鞋袜一脱,丢在地上。
便见五指圆润如玉,许是从未被生人瞧见过,正羞涩的弯了回去,白嫩的脚背微微拱起,连着纤细足踝,双指可圈。
徐旸定本就欲望上头,见被自己握在掌心的一双玉足如此娇嫩,双眼一红,忍不住拖着手往上一举,张嘴便含了进去。
“啊!”
妙华轻叫一声,哪里想到过二人才光明正大的初次见面,她便被如此对待,一时间便开始挣扎起来。
可半跪在地上的人哪里容她,闭着眼伸着舌尖儿,将那圆润的脚趾一粒一粒含在嘴里头舔弄一番,脸上神情甚是陶醉。
妙华初还挣扎,可不过几次便软在床上,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这副身子早已拜服在徐旸定的口舌技巧之下。
见美人已经服软,徐旸定轻笑一声,松了手上了床,拽着她的双腿一坐一右夹在身子两边,随后一手拖起她的屁股,一手拽住裤头往下一扯。
妙华只觉着下身一凉,低头去看,光洁双腿上已经挂上了绸裤,可那绘着阴阳八卦的道袍却依旧整齐的穿在身上。
见她面露疑惑,徐旸定抬手在她圆润的臀上摸了一把,笑道:“不急着脱衣裳,我瞧你穿着这身道袍倒是好看,咱们就先这么着慢慢来,反正时辰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