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别墅虽冰箱电磁炉微波炉一应俱全,但却没有配备防烫手套,乌韫只好拿自己的衣服当隔热垫,捧着一大碗公香气四溢的羊肉小跑回到餐桌旁。
还是被烫得表情失控,他捏着耳垂降温,脑袋凑过去看窦任的电脑屏幕:“新闻还压着呢?”
“是啊,集团董事长兼CEO突然在医院中暴毙,这新闻一放出来,承天可得爆雷。”
窦任做了个跳水的手势:“咻——股价要插水的。”
接着他舀了半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放到春月面前:“先喝点汤暖暖身子。”
只不过这餍足的猫崽还有点懒洋洋,脚踩椅垫,下巴抵在膝盖上,泛红的眼皮子一掉一掉的。
没辙,窦任只好手把手喂她。
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才送到她嘴边:“张嘴。”
跟哄细路女似的,去厨房加热第二碗羊肉的乌韫心里腹诽。
汲取了“新知识”的少年人有点开心,总忍不住回想刚才两人将春月夹在中间一进一出cao干的淫靡场景。
想着想着,胸口又开始燥热起来。
等会的羊肉看来他不能多吃。
怕燥过头了,要流鼻血。
瓷碗见底,窦任又给她添了一小碗羊肉羊腩,还有浸满汤汁的支竹和油面筋:“还要我喂吗?”
春月今晚看来是走能不动就不动的路线,毫不客气地朝他张开嘴巴:“啊——”
窦任被气得直乐:“懒死你算了。”
趁着她情迷意乱时问的话这会可不敢再问第二次了。
虽然春月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窦任觉得熊霁山回来是迟早的事。
喂她吃一块羊肉,窦任问:“组织的人还没找上你?”
“应该得明天吧,这事比较麻烦,估计这会欧晏落还得跟其他分部的负责人开会说这事。”春月腮帮子鼓鼓,声音有些含糊。
“你怎么知道的?”
“好歹也叫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这个大老板又不是坐着不干事的那种,组织出了比较大的事他都得开全球会议,有好几次他开会的时候我还在他旁边呢。”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似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唔,不过准确来说,她其实是躲在欧晏落那张大班桌下,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嘴里却含着他兴致勃勃的鸡巴吞吐不停。
开视像会议的欧晏落没太多主动权,她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停下口交,等那头暴走小兽平复一些再继续吞吐。
当然,这样子做,每次会议结束后她都要让欧晏落cao得呜呜咽咽,两瓣屁股肉也得遭殃。
春月嚼着羊肉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最后一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久得记忆里的画面都快没了颜色。
*
“……欧桑?”
18K黄金钢笔掉到桌面上,“喀”一声,把欧晏落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居然走神了?
以前从不放在心上的那些画面,最近总会时不时跳出来惹得他心烦。
就像现在正开着视像会议,他想的却是春儿躲在大班桌下给他含鸡巴的画面。
是他还没结婚之前的事了。
那不省心的家伙有事没事都会来大喜,有时碰上他要临时开会,她也赖着不走,就藏在桌子底下,跟黏人的猫崽似的。
欧晏落一开始还会赶她,后来就随她去了。
毕竟刺激是真刺激,桌子上谈的全是杀人的勾当,桌子下的画面却是艷情无边。
她的动作跟舔一根细路仔好钟意的雪条一样,但因为这根冰棍不会融化,所以她的动作可以放得很慢,很慢。
很慢地舔过肉茎上浮起的青筋,很慢地朝着毛发吹气,很慢地搓揉鼓鼓囊囊的卵袋,很慢地把涨得快爆炸的龟头含住,很慢地一寸寸吞到底。
她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太快释放,如猫逗着一根猫尾巴草。
当欲火和怒火卷在一起烧得通天高,欧晏落就会径自中断会议,把那家伙从桌下拉出来。
也不管她湿了没有,把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顿怒操。
但她早就湿透,跟一颗注满甜腻汁液的荔枝一样,刚往嫩肉里头捣了两下,就已经淅沥沥泄了一地。
欧晏落骂她又骚又浪,手指刮了些淫液喂进她嘴里,还故意说些侮辱人的话,这小屄这么骚,一根鸡巴怎么能够满足?
春月高潮时会流泪,所以那时候有水珠从她眼角洇落,欧晏落也觉得那是动情时的表现。
她喘着气问,如果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会生气吗?
当时他想都没想,冷笑了一声,说你在想什么呢。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继续cao,不愿意再看她眼角的水花。
后来有一次开会,春月还是躲在桌底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