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选了后者,真的用嘴吃。
乌韫坐在池边,双腿敞开,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嘴边叹出的白雾越来越浓。
一低头,他就能瞧见春月发顶上的发旋,淡白色的,小小一个,但却好像海面上的漩涡,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快要把他卷进深不可测的海底。
她太会这些要人命的招数,龟首才刚被含进她嘴中,乌韫已经好不争气地想射了,把槽牙咬至泛酸才硬生生忍住精意。
舌尖像伊甸园里那条蛊惑人心的蛇,灵活地在他肉茎上来回爬过,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把枝干上成熟鼓胀的红苹果叼下来。
“姐姐……”
他止不住自己的呻吟,就算被捷足先登、已经开始挺送肉茎的窦任嘲笑也无所谓了。
窦任才没空嘲笑他,正在被自己顶弄的女人嘴里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个画面无论他看多少次都依然会心跳加速。
肉茎也生生涨了一圈,又硬又粗,提起春月腰肢开始加速cao干。
水穴里面好像涌出来的也是暖热温泉,咕叽咕叽包裹着他,煨得他鼠蹊至胸口一整片都好热。
等达到沸点,就有什么会从身体内喷薄而出。
“慢、慢点,呀——”
春月被身后窦任颠得含不住乌韫的肉茎,刚吐出来埋怨了一声,就被窦任顶撞得往前倾身,整个人贴到少年滚烫的胸膛上。
窦任抬扶起她一条腿捧在臂弯,扣住她的腰抽送得快又深。
龟头每一次都在她花芯上重重碾过,像捣年糕似的,一下下将深处那块儿软肉捣得软烂熟透,把裹在里头那团丰沛的暖汁全给撞出来。
汁水飞溅到泉池里,也溅到乌韫身上,那腥甜气味被滚烫温度烘得愈发甜腻,迷得少年人如痴如醉。
耳朵里全是春月止不住的浪叫和皮肉拍撞声,而两颗软桃就在他面前失了序地跳,原来白嫩嫩的桃子让热气和情欲催熟,已经染上一层薄粉,那顶端的桃尖也红得更加昳丽。
那桃儿晃得乌韫口干舌燥,也不用别人教了,直接托住奶桃根儿,埋头吃起来。
“里头好像很多水……”
乌韫十指陷进鼓胀的奶肉内,压出小小的坑,但一松手,那奶肉立刻弹回来,只留下淡淡的泛红指印。
窦任呵笑一声:“她这里更多水,跟泡温泉一样。”
前面奶尖让人含在嘴里吸吮,后面小屄让人cao得发烫颤栗,快感跟一条条小鱼般,随着洋流在身体内来回窜游。
最后密密麻麻的鱼儿就在她下腹内侧嘬咬着,一下比一下重,春月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仰颈亢音高唱。
窦任让她一收一缩的甬道给死死绞住,往外撤不了,索性偷偷咬住她肩膀,抵在甬道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灌着花芯。
不戴套可太要命了,魂都要让这食人花吃去一半。
乌韫被春月的声音喊得小腹一紧,看着窦任射精,竟莫名其妙地有种感同身受,眼角滚烫,阴茎狠狠跳动,马眼便涌出清澈无色的腺液。
位置刚好,他倾身去吻她唇角的春水,两条金鱼在潮湿水池中鱼尾纠缠。
手里也揉着她的奶子不放,把乳尖掐捏在手指之间,那里也湿漉漉的,还有温度,像是真的从那儿渗出了香甜奶汁。
但吻被第叁者打断。
窦任直接捧住春月另一条腿,一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射完还梆硬的鸡巴“啵”一声从小屄内弹了出来。
连眨眼都没办法,乌韫的目光只能让那糜红的水穴吸引住,少年的胸膛起起伏伏,白雾在他唇前聚拢又消散。
那穴儿像有了生命的蔷薇花,花瓣一开,一合,会呼吸一样。
没一会,从那绽开花蕊中竟悄然无声地渗出了一丝白浊,但又因为小屄口已经半阖,所以精液量不多,更多的被堵在花径内。
更像是花把精液全吞下了,吸收了全部的养分,在月夜里绽放得更加娇艷欲滴。
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
而大拇指坏心眼地摁住了吐水的马眼,控住了他的精意。
乌韫一开始还没法理解春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