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直走到山脚下,顿了顿,身子微晃,她刚才在了空面前并非全然作态,若非为了给了尘的事情做个了结,她实在不愿对他的遗体做什么手脚,尤其是或多或少还利用这事达到她的目的。
那有些腐朽的尸体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由得拼命去想起曾经温存的时候,才能抵消一些寒意和些微的歉疚。
雪菟最是心细,见她身形不稳,便欲上前来扶住,却是被宋玉卿拦住,他摆摆手,轻声道,“我来吧,你们稍微离得远些,不要吵着她就是。”
雪菟欲言又止,和孔雀几人面面相觑,但是都知道宋玉卿不会武功,又是大夫,何况他是服了毒的,便默默靠后,任由他把媸妍扶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
不管怎样,阁主要真想和哪个男子来了兴致,那也并不是她们该管的。
马车喁喁前行,有些沉闷,媸妍有些抑郁和疲倦,她忍不住一只手撑着车壁,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宋玉卿身上的药香味适时传了过来,很让人安宁。
他低低道,“我来帮阁主揉吧。”说着便坐到了媸妍身后,为她温柔的按摩头顶的穴位,他深谙那些穴位的意义,因此很快让媸妍放松舒缓下来,快要舒服的睡着了。
“方才……你……做的不错……”她模模糊糊吐出几个音节。
他顿了顿,手指缓缓下移,来到她的颈部和肩部,依然有规律的按摩着。
看着她的睡颜,他心情有些复杂。
她长着一副清纯楚楚的模样,却意外的行事邪肆妖媚,没有男子在面对极致的美女时能不动心。
这样行事的女人在整个龙霖大陆都属叛逆,但或许她的身份,她暧昧的双修功法,都让人忍不住心生意淫。他有些迷茫,他的家世是不容许他喜欢这样的女人的,他也用药物发作时的痛苦来告诫自己这样的危险。
但是偶尔窥见的她的娇蛮和脆弱的时候,同样告诉他,如此妄图控制男子的女人,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罢了,他忍不住有些不能淡定。
可是她跟想象中修炼邪功的女人却不同,她似乎并不是来者不拒的放纵,他原以为她是利用着岳氏师徒,后来却发现他们似乎是真正的夫妻般,这不由让他心里泛起淡淡的恼意:因为她不是他想的那般不堪,他觉得又烦恼了。
她对白宇臻的不同让他的烦恼清晰可见,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小白似乎特殊,或许是因为喜欢小豆芽爱屋及乌?
媸妍全情放松,等察觉了他的手脚,突然睁开眼睛,眼中一片阴冷!
“你是活得腻味了?”
只当他没有武功,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却不想这人竟不知按摩时做了什么手脚,让她全身发麻动弹不起。
他深知以她的警觉点不了她的穴位,便利用她的疲累,混合他身上淡淡的迷神香,又利用穴位之间的牵制让她背部暂时“瘫痪”了,她暗暗恼怒自己的大意:若她猜的不错,他衣服上的熏香该是混合了麻醉草的香味才是,原本是给病人手术用的。
宋玉卿听她呵斥,本能的抗拒了一下,还是面不改色的将她瘫软的身体斜斜抱在怀中,“今天之前,玉卿还不敢这么做,但是从白云山下来,我已经知道,阁主是不会杀了我的。”
媸妍笑了,“你当真以为本阁主非你宋大夫不可?”
宋玉卿淡笑,“我是没什么紧要,但是阁主大人既然那么在乎那个死人的名声,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演这一出戏,恐怕不愿意演砸了吧?”
媸妍听到“死人”二字眼中精芒一聚,狠狠的瞪向他。
宋玉卿看向她粉嫩的唇,“所以,今日之后宋玉卿不但要活,还要光明正大的活,才不会让人怀疑。”
媸妍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而她原本也打算遣他出去晃悠一阵子,可是如今他竟敢挑衅她的权威?
“我是不舍得你死,但是我也有很多法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她冷笑道。
宋玉卿挑眉,“所以要请阁主不吝赐在下一颗‘碧落’了。”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在她袖中翻了翻,又在腰带下探了探,最后,向她胸口探去。
他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或许,他只是明白,身为一个走狗,他是永远都不可能沾到她一片衣袖,而他获取自由,或许侥幸能够跟她勉强对话呢。
“你最好收手,第一,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第二,你现在收手,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宋玉卿一顿:他相信她没有说假话。解药不在她身上?看来或许不得不挟制她。他手指却并未停顿,探向她的衣襟之内的高耸。
温软的软肉随着他的拨弄散发出勾魂的幽香,他眼光一暗,手指弹琴般在她乳肉上一阵揉弄,享受着这具平时颐使气指的身体现在在自己手下任他肆虐的快感。
看着她出离愤怒的双眼,似乎要吐露他应付不来的话语,他早已不敢去想如何收场,对着自己怀里的人吻了下去。
她的唇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吞吃,并浅浅的尝,直到那唇被他吃的湿漉漉的,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