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为媸妍清理好伤口,庆幸道,“还好都是皮肉伤,吓死我了,流了一地的血,今晚必定要膳房炖些阿胶来补补。”
媸妍叹了口气,面上泛上一丝反感,“男人真是麻烦。以后记得,这三人跟我们莲华阁再也没有干系,不理不睬就是,别让他们三言两语又哄得进了院子。”
孔雀大喜过望,当然是巴不得这样做,“那当然,阁主姐姐难得警醒,我自然吩咐下去,不让那些混蛋再来打扰,”想了想又急忙补充道,“不过男人也不都是坏的,也有全心全意为着妻子的。”
媸妍被她涂抹按揉的舒服,迷迷糊糊,“有么?这里男子都是一个比一个强势,哪里有你说的那样清静省心的?”
孔雀一面为她肩头涂些膏药,一面嗔道,“那是因为阁主找的这些男人都不是善茬,要我说,阁主姐姐如今今非昔比,不宜同那些清高倨傲眼高于顶的什么‘逍遥’‘独行’剑客结为夫妇。若是有个体贴温顺知冷知热的,倒是不错。”
媸妍笑笑,“体贴温顺,恩,你再说,龙霖有这样的男子么?”
孔雀忙道,“有的有的,我手下就有名副使,倾慕阁主姐姐,我让他过来,为阁主姐姐解解闷?”
媸妍嘴角一撇,“我记得我们的花月使可是清派的大师姐,怎么?也学起云英她们了?”
孔雀忙道,“才不是!这个人可是干净的,他是因为仰慕姐姐才会跟我请缨的。”
媸妍听着她殷切的话语,嘴角微勾,已经了然,“罢了,叫他来吧。”
孔雀一喜,临去随手熄灭了灯烛,室内陷入一片沉沉的黑暗,“姐姐先休息,他出去办事,晚上就会过来了。”
媸妍本来是打起精神应付一下的,但是赶走了几个臭男人,她意外的轻松,竟然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间,觉得肩头一凉,一层舒服的清凉随着一只手掌的推动晕了开来,轻轻的疼痛之后是消肿止痛。先是肩膀,接着是额头,原先火辣辣的感觉都不见了。
她轻轻睁开眼睛,视线尚模糊,迎面一具温热的身体已经覆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避开她不舒服的部位,火热的唇印上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启的唇。
“唔……”她未及说一个字,已经被轻柔的堵住了口,能感觉到对方心底明明急切,却又不得不懊恼地按捺。因为他箍紧她的双臂微微的发颤,且含住她的舌火辣辣的纠缠,竟是不肯放过她移开一时,势要同她纠缠到底,直到两个人都因为这不得不自控的吻而从外到内都湿漉漉的。
他抬起身来,似乎透过黑暗好好的辨认。
媸妍咽了下口水,将少年流苏般的发辫甩到一边,声音带了几分慵懒的魅惑,调皮道,“你这几手果然不错,今晚便遂了你意,留下来陪我吧……”说着还主动抬头上去,舔了舔他的喉结。
少年身子僵了僵,不知想了什么,沉默不语,手中却是不停,窸窸窣窣的解了她的衣衫丢了满床,略带了粗鲁的手指也在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带动的女人微颤不住,他又赌气似的用手探往她的秘处,拨弄了几下,竟然听到她嗯哼一声,沁出些水迹来,这下他哪里压抑的住,整个人都不好了,拔出火热的肿胀,顶在那柔软的湿地用力一刺,顿时,紧窒的湿润包围了他,让他舒服的几欲流泪!
仿佛流浪许久的骄器终于找到了肯收留他的所在。
他忍不住眷恋的俯下身去,贴在她锁骨处又吮又啃,直弄得她心里冒火,下身也随之摇摇摆摆。
只听得他闷声不语,仿佛哑巴一般,只越发下死力的捣弄,像是身体带着无边的恼意,动作既狠且快,一点不像温柔小意要讨好人的,反而像是非要女子承受不住求饶才行。
媸妍忍了一会,腰肢摇摇欲坠,快要被他插得散了架了,身体极是疲劳,小穴里却被迫强行带出许多汁水,让她有种被透支的感觉。尤其这人还死硬不说话,这下体交合的套弄声便在这夜里更加响亮,令人羞耻。
媸妍迁就了一会,到底受不住这样的“没完没了”,何况对方的柱子硬的吓人,好像憋了一年似的,指哪打哪,在她身体里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每每节骨眼上生生拔出去憋住,再重新来过——她算是明了了:这冤家是故意“报仇”来的。
媸妍随手一弹,灯火闪了几下慢慢亮了起来。她看着身上带着几分阴美的少年,“好了,你这是还在同我赌气,还是同自己赌气?你自己憋着就痛快了?再这样我可不陪你玩了……”
郎阿里不防自己突然近距离见到朝思暮想的脸,几乎口吃了,“你……你早就知道是我?!”
媸妍轻笑,怪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任哪个雄的靠近我半步,孔雀不是防的做贼的似的,会这么好给我来献美男计?”
郎阿里僵住身子半晌不动,心里才高兴了几分,面上又挂不住了,哼了声道,“你这是摸着黑看我的笑话呢,见我别扭的不自在,你不定心里多好笑。”
媸妍能感觉到他顶在她身体深处的粗硬竟然有了两分软化的迹象,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