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阿里肌肤如白瓷一般细嫩,她手在他后背温柔的摸索,发觉他瘦了不少,心里一时内疚,第一次觉得这几个男人里竟或许有离开她不行的,不由大为感动,“阿里……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对我有心了……这些日子,谢谢你还一直暗中帮衬我……”
郎阿里一顿,像是丧气,“你果真记得我的好,怎么不肯见我?”嘴上说着,下面到底温柔了些,有节律的往里抽送,不再凶狠。
媸妍索性也直白点,“我知道你这个性子,跟他们处不到一起,如今我自己的事都没有解决,实在头疼园子里吵吵闹闹。我想着你这爱玩的性子,一直拘在这也会不开心,不如出去散散心,待你想开了,我也想开了。”
至于想开了是什么?她却避重就轻不肯说了。郎阿里却以为她说的“想开了”是说消气和好,这才缓了脸色,匍匐在她身上,抱紧了她,喃喃道,“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知不知道……我每次来,看见你同他们……我有多难受……”
“心里像是被你用弯刀亲自割了个大口子,我回来是不快活,但是我要是不回来,见不到你,更不快活……”他几乎把她要揉到骨子里,贴着她的身体挺动下身,那力道之大,连床也晃个不停。
媸妍正虚弱,委实有不胜之感,可是又不想他扫兴,只好放松了身子,随波逐流的任他游戏。
“别……轻点吧……我……”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目中的水滴快要漾出来,呆呆的看着他,香汗淋漓。
她才受了那些伤,又劝架一场,身上没什么力气还体虚,现在被他这样不顾一切的索取,简直要掏空了她的所有甜汁。她觉得身体里的汁水已经快要被他榨干了。
可是拒绝的话她再说不出口。因为身上这少年的忧伤那么明显,她只好舒展了身子,让下身打开的再大些,免得他的粗硬摩擦的她每一处都涩痛。
“唉……”他看着她布满虚汗的额头,上面还隐隐渗出了血,不由叹了口气,也硬不下心肠再折磨她,几个起伏结束了这拉锯战——让一年未尝情欲滋味的他泄出来,实在是随时能做到的事。何况她的身子那么美好,让他时时都要分神去说话,才能抵消一泻千里。
泻出了热乎乎的子孙液,他侧过身子躺在旁边,把她牢牢搂住搁在自己肩头上,她发丝凌乱,有几绺粘在侧脸,满面都是不胜合欢的汗水,小嘴儿扔不住的喘息,浑身颤栗,好像抵不住方才他冲刺的余波,那张同他族中神女般的美丽面孔布满了迷茫和娇弱,仿佛被人粗暴的蹂躏了一场之后丢弃,他见惯了她冷硬高傲的时候,难得见到现在这样折断翅膀的模样,这副模样,直让他心痒难耐,下体又很快抬头,碰上了她的大腿。
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把她往怀里一带,大腿牢牢夹住她,那处抵住了她的扔来不及合拢的私处,来势汹汹想要抵进去。
一抬头,对上她乞求的眼睛。
“阿里……我……”
她想说,浑身都像散了架,里面也折腾不起了。
可是郎阿里先是心一软,随之不由分说将她翻了个个,压了上来,“今天必须要你记住,不然你总会不把我当回事,想要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我一向要的都不多,你不能这样。”
“唔……”她趴在床上,动不了半分,只觉得身上一重,他已经压了上来,下身又快又准的贴着她的臀部又刺了进去。
说起来,这种姿势她几乎没用过,因为这样并不深入,且男人处于绝对的掌控,让她难堪。
“不要了……”她几乎是呜咽着求饶,可他根本不管,只蛮横的冲撞,她几乎干涸的冗道因为他近乎强暴的粗野又不得不渗出些水来,保护自己不被利刃所伤。
“呜呜……”她难堪的将头埋在枕中,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凑近她的耳边,下身快活的征服着,这次渐入佳境,不用像刚才那般体会硬要憋住的极端快活和痛苦,“姐姐还要赶我走吗?”
“郎阿里……你敢这样对我!”她又羞又气,她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了:她身边的男人个个强势,哪怕明明很温顺的,聚在一起之后,也亮出了利爪,而他们委屈之后的结果,就是私下在床上如狼似虎,对她越发的索取无度,若不是知道他们爱她,她简直要怕了男人了!但因为被折腾了里里外外,她这抗议比娇嗔还不如!
她的挣扎没有半点用处,她除了揪扯锦被床单,什么都够不到,被他压得死死的,且私处传来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他半点不理会她的尖叫,只近乎凶残的挺动臀部,将她实实在在的撞到床上。
就算是他武功低微,在床上想要痛痛快快要她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这样的姿势。
四肢虚脱的快要麻木了,可是花穴里却被动的吞吃着粗大的欲望,她已经连喘息也快要发不出声了。
“我……我错了好不好?……”见他软硬不吃,只好先服软了,“我……我是同你一起见过长老、拜过神灵的,我哪里会真的踢开你?那是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