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是终于完成了一件早就定在人生目标当中的大事。
五条悟还在电话里唠唠叨叨,伴随着疼痛的声音就会显得很聒噪,但的场灼并没有挂断电话。对方说了很多东西,比如要不要去医院,那老不死的总算归西了,以及他自己都没听说有这种消息,为什么找到情报之后都不告诉我一声。
要是由悟来插手的话不就没意义了。
的场灼说话带着嘶嘶抽气的声音:你一瞬间就能结束战斗吧。
像是这种会蜕皮的家伙可能会多打那么两下吧
五条悟竟然真的思考起来这种可能:不过不会超过三分钟啦。
噗哈,不愧是悟。
对吧,不愧是我。
他将自己挪动到大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一连串地址。这算是他在京都准备的安全屋,用这些年薪水购置的公寓,房间里用自己的咒力设下了反追踪的结界,大多数咒术师都无法调查到这里。
当然,警察的手段可以,现代技术,比如一些黑客技巧同样也可用,但他本身就不是为了防备这个,因而在这些方面都没有特别考虑。
需要我帮忙吗?虽然阿灼很强,而且现在已经变得更强,但是如果忙不过来的话还是要说哦。
五条悟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过来,让人很没有实感。
悟会这么说还真让人意外。
毕竟我已经是教师了嘛,能理解学生有时候干不掉咒灵的。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太强烈,好难想象悟去当教师啊。
你在说什么呢!无论从什么角度上看,我都是最优秀的教师!是Great Teacher Gojo哦!
通话的背景音里夹杂着几个年轻人叽哩哇啦的惨叫,五条老师,你到底帮不帮忙啊!我们才刚入学就要面对这种咒灵怎么说都不对劲吧!明明是特级你别站在旁边起码稍微动一动啊!
怎么会有这么没人性的教师啊,我要退学!
五条悟在一边旁若无人地加油,年轻人要有拼劲一点!加油喔!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的!
的场灼:
他要是学生的话,估计一定会很想给他一耳光。
但五条悟丝毫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到现在为止这些学生们都还没受到什么硝子搞不定的致命伤,那么在咒灵当中挣扎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他甚至可以一边围观这些学生进行生死搏杀,一边吃着刚刚买好的点心。
*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之前。的场灼付钱,致谢,下车,不忘从后备箱当中取出自己的和弓。司机很好奇地看了一眼,但因为并没有带箭,只当作今天京都举行了什么仪式。
不远处,消防车的声音呼啸而过。
新诞生的名字和咒力运作的手感还没有稳固下来,但现在能够转圜的时间已经不多。的场灼坐在装潢不多的房间里,抽出医用绷带来给自己固定接下来才是另一场大战。
没过多久,他就被传召回了咒术界。
这一次,那些年买的上位者表现得十分激动,接连指控他对于末尾咒术师的谋杀。那一日,寺庙当中发生的火灾被很多人目击,虽然没有留下咒力的残秽,但谁都知道,这件事究竟是由谁所作。
的场灼也表情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猜你们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
他的神色很平静,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十九年前的一场祝祷仪式,他介入了的场家对于咒术师的培养方案,就算是为了结束掉他这个人对我多余的束缚,也只能采用这种手段。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个人行为,你是想说这个意思吗?
屏风的背后,传来影影绰绰的声音。
正是如此,我无意对其他人下手,背后也没有更多家系的支持。
的场灼甚至还表现从容地行了一礼:如果咒术界要因为这个理由对我处刑,那我只能去投奔自己的老同学,让他给我留个房间了想来,他应该很乐意这么做。
呵,老同学。
谁都知道这个老同学究竟是什么意思。
夏油杰这个人真的像是会下蛊一样,五条悟和的场灼都对跟他关系不错,就连交流会短暂见面的京都咒术师都对他印象颇佳,而现在,即便是已经成为了诅咒师,也顺风顺水地招揽了一系列拥趸他们倒是想要想办法打击对方,可惜能够形成战斗力的五条悟不愿意出动,而别的人又都赢不了他,因此只能含恨作罢。
难道你打算这就去投奔诅咒师吗!
有人当即拍案而起。
我是说,这是我遭到了处刑的极限情况。
的场灼很平静地解释道:当然,有这个水平处刑我的术师并不多,那个和尚有着反复蜕皮的本事,还是被我给杀了就在今天,我已经习得了术式的极之番,那家伙就是死在这一招之下。
保守来说,除了五条悟以外,我有自信心击杀来杀我的所有咒术师而且不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