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快活?呵,折磨倒差不多。
胡之源紧咬舌头使神志再清醒点,想挣扎起来,发现浑身骨头似被醋腌透,肌肉亦酸软厉害,一点力气用不出,瘫萎在靠背扶手间。
瞄瞄酒壶,他苦笑问凑近脸的娜沐:“母妃又给你什么好东西了?”
娜沐动手慢慢撕扯他衣物,嬉笑道:“你猜对一半,好东西有,却是父汗给的,比大岳的玩意儿还厉害,殿下稍后便知。除此之外,还有这个——”
她挪开身子,胡之源才觉手脚腕冰凉,努力睁眼看去,两对黑漆漆铁铐将他死死固定在扶手与案脚。
他咬牙挣动,娜沐笑意嘲讽,“这是困狼锁,被铐住的狼除非咬断腿,否则绝无逃脱可能。劝殿下省省力气,留着享受岂不妙哉。”
拿他当困兽,何谈享受!
胡之源怒火冲顶又脱身无能,恶狠狠冲娜沐咆哮:“正妃想行周公之礼,直说便好,本王尽责就是,何须大费周章!”见娜沐做听之不闻,他又朝侧妃们嚷嚷:“你们大小两个跟了我足有一年之多,为何陪她胡闹!”
小的那个软怯怯应声:“殿下,正妃有命,妹儿不好违抗。”
胡之源恨得牙痒,转头吼大的,“妹儿年轻胆子小,情有可原,怎的姐姐也纵着她!”
这二位侧妃,大的年长胡之源两岁,小的眼下仍不满十六。他一直唤大的姐姐,唤小的妹儿。平时相处时唤来唤去倒蛮亲切情趣,眼下则有几分求救意味。
大的未予回应,谨慎着瞧一眼娜沐,别过脸回避胡之源目光。
自己的女人尽数听她摆弄,胡之源叫天不应,正欲破口大骂斥娜沐放肆,脖子忽而一阵剧痛!
娜沐咬上来,狠且凶,仿佛想以犬齿刺破他皮囊,嘬血啃肉。
“别对姐妹们这么凶,她们能被妾身劝来,不过是久旱盼甘霖,太思念殿下的疼爱了。您也是,不理妾身则以,她们又有何错处,如花似玉好年纪,要忍长夜寂寞,独守空房……”
“竟看不出,正妃如此大度。”
胡之源仍嘴硬,娜沐则换张冷脸相对。
“莫怪妾身用强,是实在架不住父汗和母妃催促早点让殿下开枝散叶。妾身远离故土只为北戎能求一庇护,殿下娶妾身想来也为两国安定着想。如今父皇已去,大殿下一心只想占云梦里无暇管你,所以……后嗣要有的,不管是你,还是我!”
说着她主动送上红唇,胡之源扭脸躲开,她不恼,反倒笑。
“不让亲啊,也无妨,那好东西的效力你抵不过的。想是父汗真心急,连被窝里的私密物都不顾老脸命使臣捎来。这东西也厉害,父汗靠它,一把年纪仍能夜御数女,给妾身添好几个弟弟。”
胡之源衣衫凌乱,裤子褪至膝下,肉棒槌半软不硬歪在腿根处,不时抖抖龟头,似想硬起来,主子却不准。
娜沐气势拿得十足,然男女欢好事仅有那两遭,还挫伤脖子。上回仓猝,她连他阳物什么样都没看清,这下能大大方方瞧了,她又羞于直视。
不好意思看,她可好意思摸,试探着握上去攥紧了,笨拙撸动几回合。胡之源本就难敌药力,刺激虽糙,但足够他短瞬间硬至充分,只嘴上不肯退让,不住损辱娜沐。
“人不可貌相呀,你长得有多美,手上功夫就有多笨,撸得本王好痛,半点不爽!”
“那殿下教教妾身?”
“呸,你想得美!”
“妾身是想得美,您爽不爽无妨,只需您够硬,能有得用便成……”
娜沐朝身后勾勾手指。
“长幼有序,姐姐先请。”
胡之源呆呆望着那一直不声不响的姐姐,看她犹豫着凑过来,运了半晌气才卷起皮裙,下半身不着片缕,光溜溜两条白腿顶端闪着水光,竟已湿了!
横竖躲不掉,胡之源变了想法。既然娜沐闹这幺蛾子,他便给她看场活春宫,好好疼疼姐姐,怎么享受怎么浪便怎么来,看她气不气死!
娜沐看姐姐步子踟蹰,一把将其扯过,硬掰开双腿让她骑在胡之源身上,重重往下一摁,位置偏倚,险些把他命根儿坐断!
胡之源吓坏了,吼娜沐闪远点,“你别碰她!姐姐你自己来,如何在上面动你会的,咱玩过好多次了。”
话如掺半罐糖,软声细语动听,小兔眼瞳满荡柔情。这姐姐果然松弛不少,扶稳纳进,白颈高仰,长长一吟。
胡之源趁热下锅,探头狠吻一口颈侧,哼哼着夸赞,“就知姐姐最温柔了,身娇体软滑嫩白皙,不似某些人啊,皮子如秋收麦子……呼,姐姐穴儿真热,湿透透的了,看来真想我疼疼喽,可知某些人明明挨着操,那里面也干巴巴,没劲!”
这话里句句损娜沐,嘲她麦色皮肤,笑她下体干涩。莫名看不下去美人轻腰慢扭在胡之源身上摇摆,娜沐脸上乌云骤起,两臂伸过姐姐腋下,兜着她上下套弄。
没有比这更称得上强制的交合,一对性器被迫剐蹭摩擦,反倒令二人兴奋爽利异常!胡之源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