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智者曾经说过:人皆有欲,若无智心抵之,则所行非人也。
躯肉死缠,难分你我。这么说来,现在这二人的所作所为,同动物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将桌案上余下的东西都挥扫到了地上,抱起琴妃,粗暴地将她放了上去。”你这么想要,那朕便成全你。”手捏着她的俏脸,说着这么毒狠的话。他躯起她的腿,顺着裙裳一撕,便让琴妃的下体彻底暴露。
大抵是刚经历生产,不如少女般紧致,手脚都还有些浮肿,除了胸前那沉重的膏乳,腹上也还有丝丝肥纹孕痕,怎么说都不算是他之喜好。
不过,这药效上来了,此刻看着这不算娇美的裸躯,他倒是诡异地想要大泄欲火,狠狠索要。
瞥了眼她腿间那两片敞开裸露,沉红深暗的阴瓣,他冷哼一声,并齐四根手指,冷漠直侵。
“啊······”琴妃艳眼白翻,身如卷虾,挺拱而起。体下那肥厚的肉壳被撑开,淫液如同湍急的河溪般尽泄。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或许还因为他极不怜惜的粗暴对待,上身那乳峰已然敏感尤极,尖处开始喷溅出了浓白的奶汁,直直一条,甚至还射到了他的脸上!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
他被这般绝淫之景深深震撼,下部的硬杵兴奋地跳动起来。用力掐捏这那乳核,听到身下的她叫的尖厉,又有几分舒爽。此刻心情又是恼怒,欲更深了叁分。
这乳真的是大,散着淡淡奶香。更要命地出奇软糯,如同初生婴儿之肤般,只要愿意,可捏玩各式各样的形状。他的手掌上,都是她的奶渍。轻嗅,乃婴童之时埋藏的记忆味觉。
琴妃纠结了痛楚和快乐的表情,对上他的脸,又换几分不服气的挑衅。他的手在她股间进出动作越发急快,另一手狠狠地抽她巴掌,打偏了那令人痛恨的脸。
这还都不够!手又移到了她的脖颈之处,用力勒紧,看着她呛得咳出声来,乳峰急收随颤,几乎是快要活活掐死她,他才罢休。
夹死求生的这窒息瞬间,忽得大赦,身体中的某处终获活力,不听指控地齐齐涌出,她两只肉白的腿儿将他的手臂用力夹紧,尽尽抖颤,然后这积蓄了的女子阴汁撒射,污了他一臂。
她初得贪足,轻淫喘息。头上的发簪花钗掉的七零八落,梳好的髻松松散散,隐约可见么几些稀薄秃斑,藏在这长长的瀑发之后。
心底说不出的畅快,但是恨意没有少几分。那药,她也是喝了,正如太医所说,效果强劲猛烈,刚刚这以手交慰就像是隔靴搔痒,令她更渴望粗暴的揉虐。
桌上那一滩晶亮的她汁,混合浓甜的奶水散发着奇郁的气味。不紧不慢地瞧着她还在余韵之中慢品,他一件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同样是脏糟的衣袍。
最后拉下薄透的里裤,挺硬之源终于跃蹦显现。那红硬的龙杏,腥重透明的汁液似趵趵冒出。直直对着她腿间那羞隐的地方,渴寻快慰。
事已至此,若是真的只是如往常一样,那倒是对不起琴妃贴心的催情之药了。
若要抵死纵浪,何需再矜持客气!这么想着,弯身抱起琴妃,横抗在肩头,就往这内屋而去——
当他掀开帘帐,里头的一幕既是在预料之中,又是超乎他的预想:
塌上的柳棠衣衫也是半褪半遮,捏揉自己樱乳,又在那岔开到最大的腿间进出玩亵。想必是刚才听到他与琴妃在外头,早已忍得难以自持了。
床榻上还散落着其他的淫趣器物,是自己之前为今日的偷欢所准备着的:除了常见的乳镊、乌精球、相思套、银托子、勉铃、封脐膏、硫磺圈、悬玉环之类的,还有一卷细长绳。
那根紫檀制的假男具于她阴洞中自进缓出,他这忽然出现,打断了沉迷性致,下刻看到他将肩上的东西往塌上一丢,吓得她躲到角落。
“殿···殿下······这是?”那东西翻了个身,她才看清楚:“啊啊·····琴妃娘娘······”
他俯视着面前这两个沉沦身欲的女子,尤其是这歹妒恶妃陶琴凌,带着嘲意开口:
“琴妃觉得,朕是过于偏爱你,冷落了她······甚至是骗朕服下了催情的汤药。””今日,你就跟朕一块儿满足满足这用心良苦的琴妃吧!”
养心殿本就是闲读研学之地,放置了数个及顶的书架,屋挑极高,横架的木梁便是结实得很。不过现在,挂上一圈突兀绳线,下栓吊个不着衣遮,净身赤裸的人。
挂着的果然是陶琴凌。她四肢都是被绳拴着,面上背下,摆成大字,悬着离地不过一拳距离,就如同待屠的的白嫩猪豚,任何人此时都能将她身子细细品看。
除此之外,胸乳上下也是被绳线横捆,挤得更是傲满矗挺,稍稍一戳便是涨爆;而她的旁边,是那欲眼羞蒙的柳棠,腿被支开,拿着最大号的玉石男具自行快慰讨乐。
琴妃的眼和嘴还被布绫蒙上了,其身被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呜呜咽咽,喊不出声。但又听旁边还有女子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