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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芙伊擦干头发后,开心地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窝。
暖被蒙在嘴鼻之上,她只露出一双眼。她的眉眼弯弯,偷偷地想着陆斯恩。
陆斯恩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人,美色令人着迷心动,但她从没想过她会喜欢陆斯恩,直到他亲手下厨,伸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喜欢的感觉可以增加得这么快速吗?
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会在每每想到他那一刻就会脸上带笑;被喜欢的人疼宠,胸腔中总会涌出一股不知名的热度随着心跳流窜,宛若温泉流荡,而后盈满胸口,令整颗心绷绷胀胀,感觉幸福。
她第一个喜欢的人是养育她的师父,但对陆斯恩的喜爱和对师父的喜欢不太一样。她不会想要拥抱师父,不会想要牵着师父的手,更不会想要师父亲吻她。
喜欢到极致是想要与那个人有更亲密的接触吗?但是夏芙伊又害怕,让她羞于启齿的不只有这份心动与春梦,还有她的渴望。?ìàоyцχs.?о?(liaoyuxs.)
她甚至偷偷期盼黑夜到来,入梦与他幽会的那一刻,却又为自己大胆的想法感到羞惭。
她躲他是因为害怕无法控制自己的念想。
两人的身分差太多了。
她从未过问陆斯恩是否已婚,因为她也不认为自己和他相爱能够开花结果。她有必须完成的任务,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久留于萨克镇,否则就糟蹋了师父对她的期望。
思及此,夏芙伊收起微笑,轻叹口气。沙罗回来萨克镇的时间点落在明年春天,那就是她离开的季节。
心中就算有遗憾那又如何?
「亚历太太说的是对的,夏芙伊,他那样的男人不可能未婚。你快死心吧,你不可能当别人的妾,也不能违反誓言──」夏芙伊紧闭双眼不断催眠自己。
师父年纪很大了,不能周游列国,不能悬壶济世,于是,师父的志业由她继承。她发了毒誓,如果违反誓言,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不害怕死亡,也不怕毒誓,只是怕师父失望的眼神。
周身暖洋洋的,忙碌一天累积的疲累让她无法再多想,睡意来得极快,沉重的眼皮阖上,夏芙伊陷入梦乡。
当她睁开眼时,陆斯恩的俊颜近在眼前。她双手环绕在陆斯恩的颈项上,他的后颈微微沁汗,男人麝香窜入鼻尖,夏芙伊意识到昨夜的那个春梦竟然还在延续,自己成为艾莉蜜亚──
她怔了怔,倏地间,花径被巨硕灼热的硬物狠狠地贯穿。
「唔!」那记撞击深入子宫,令她轻呼,忍不住低头瞧。
只见她浑圆柔软的丰乳随着陆斯恩律动窄臀的猛力撞击上下弹跳摇晃,靡丽冶艳。陆斯恩正低头瞧得入神,令她顿时羞赧得不能自己,感觉双颊发烫,热度快速地蔓延至耳根。
她羞涩地低呼:「陆斯恩──」
「嗯──」
绵长勾惑也似的低沉响应似是猫尾勾挠过她的胸口,引起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下一瞬间,陆斯恩张嘴含住她的乳尖。
「啊──」她忍不住仰头娇啼,却将雪乳送进他的唇瓣之间。
他的舌尖灵巧地卷了上来,在乳尖上打旋,引起她的战栗。
好舒服,她暗自喟叹,所有不敢说出口的话都在心口徘徊,随着呻吟与喘息流泻而出。
她喜欢陆斯恩这样对她,喜欢他的吸吮带来无边的快感与欢愉。她羞于启齿,但她婉转妩媚的呻吟,代替了话语告知陆斯恩她有多喜欢他的取悦。
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陆斯恩低声喘息,克制不住想把她cao到癫狂的兽欲与渴望。
每一次将肉棒由她的花径中抽出,他只留龟头嵌在穴口,顷刻又放恣地cao进花径。肉棒尽根没入,捣得她呻吟娇喘,乳肉颤动如波,令他倾倒迷醉。
他也没想过自己会任由爱欲驱动他所有狂浪放荡的行为。
长久以来,他认为性爱污秽淫乱,但现在他却觉得能够和心爱的她结合让他满足且快慰。
他轻笑往日害怕多淫的自己,遇见了她,他才明白,为什么总会冲动。
他爱极她的一切,爱得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明知是亵渎信仰,他还是认为经典所言非虚,男女本就是一体,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化生而成。天生便应该抵死缠绵。
他想占有她,希望她是他血肉的一部份,是他的灵魂伴侣,渴盼她的心属于他,他的身与心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个充满硝烟的喧嚣世界令人难以忍受,但只要有了她,那方小小的天地就温暖而静谧。世界上有太多光明无法到达的地方,但只要她在,就如那一丝光明照亮了黑暗的一隅,足够点亮他黑暗的世界。
他爱她,也想要得到她的爱。
他奋力取悦她,听她宛若天籁的呻吟,瞧着她因为爱欲迷醉酡红的面庞,心理满足,忍不住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
艾莉蜜亚的气味是白葡萄酒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