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恩舔吮着她白皙的锁骨,轻笑:「你还有空注意外面的动静,是我做得不够好?」
一记强而有力且浪荡的抽送撞进了花穴,引起她的娇呼,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放纵情欲奔腾,挺腰在她的花穴突入抽出,狠狠地在湿滑的蜜径中疯狂cao干,非要她专心不可。
他一点都不在乎被谁看到,甚至有一丝期待被人发现两人正在做的淫事。
在温室做爱,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彷佛想向世人证明她爱他,自己并非被拒绝,不受青睐的那个男人。
听她浪叫,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与她颠覆礼教与规矩的感觉,但他却又心怀愧疚,动作狂浪之余,不断亲吻她的脸,温柔地爱抚她的身子,低喃着:「蜜亚──蜜亚──我很爱你──好好爱我──」
陆斯恩低声爱语彷若春药,让夏芙伊难以招架,她的乳尖随着他唇瓣的逗弄酥麻不已,快感随着他热烈地插入抽出如波涛来回冲刷海滩,让她颤抖着掐紧了他的背,仰头呻吟,「陆斯恩──cao我──狠狠地cao我──」随即卷曲了脚趾,花径骤地紧缩箍紧了灼热硬挺的肉茎,不断收缩,迎来另一波高潮。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她是夏芙伊,还是艾莉蜜亚,但不管是谁,她知道自己为陆斯恩疯狂,已经回不到冷静理智的自己。?ìàоyцχs.?о?(liaoyuxs.)
「唔──」陆斯恩闷吟,花径那层迭的媚肉在她高潮的瞬间缠紧了肉棒,如同吮吻般,带着他的欲望攻向浪颠,也绞出了他的高潮。
白浊男香射入了夏芙伊的体内,却没有满足的迹象。他的欲根镶嵌在她体内,他斜倚在她的胸脯上,低声喘息。
夏芙伊微瞇着双眸,在昏昧的光线下,影影绰绰有人走下了平台,朝两人所在的温室走来。
「陆斯恩──真的有人──」她搂紧了他的颈项,紧张害怕。
「是吗?」欢爱后的嗓音低哑,陆斯恩回眸瞧了一眼,低笑:「你怕被发现?但我们明明是未婚夫妻──」
「我不想被看见,可不可以不要让人看见我这个模样?快藏起来吧──」
她的双眸微红泛着水润的光泽,那是欲望生成的水气,但看在他眼底彷佛柔软的讨饶。
「你这副模样很美,」陆斯恩亲吻夏芙伊的唇,「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你让我快乐,蜜亚──」
夏芙伊噘嘴,埋在陆斯恩的颈窝,羞赧地小声说:「你也让我快乐,可是──」
她不想被人看见他们赤身裸体,在野外纵欲的模样。
「好──我知道了,」陆斯恩绝对舍不得她为难,抬手拉过身侧的一块黑布,将两人裹得紧实,轻轻歪头撞了撞夏芙伊的小头颅,低笑说:「我也不打算和任何人分享你这般诱人的模样。」
「那你还不赶快放我下来?」夏芙伊急急挣扎,奈何陆斯恩紧捉着她的翘臀,放肆的欲根还嵌在她体内不肯抽出,闻言又坏心眼地狠狠往内顶。
「唔──陆斯恩,你使坏!快放我下来,我们还来得及穿好衣服逃走──」
「逃走?」陆斯恩感到好笑,在她耳畔低喃:「可是我记得你喜欢刺激,不如我们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唔?陆斯恩!」
夏芙伊还搞不清楚陆斯恩的意思,整个人便被他抱着往温室外走,临走一瞥,方才被黑布罩着的是个和人身等高的方形玻璃柜体,里头装满了小小的灯泡,照着一丛含苞待放的深蓝色的玫瑰花苞。
夏芙伊却无心细思,紧张地绷紧身躯,连同蜜穴也缠得紧实。
「唔!蜜亚──你──」陆斯恩闷哼一声,「真是妖精!」
夏芙伊一脸无辜,咬唇可怜兮兮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房啊,还没结束呢,你没感觉吗──」
热烈的欢爱令陆斯恩食髓知味,信仰教导关于婚前守贞的条条框框都扔到了脑后,只想带她回到婚房好好爱她,但看她惊慌的小模样又觉得可爱,想欺负她,不由自主耍了点坏心眼,挺腰疆欲根往上顶了顶。
「你、你──」她红透了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陆斯恩的肉棒还硬着,将她的花穴填得满满的,随着他的步伐高低起伏,一走动便在她的花径中浅浅深深地抽弄。
夏芙伊不知道陆斯恩哪里学来这一招,又羞又怕,听着人声逐渐接近两人,越发紧张。
「陆斯恩,为什么你走这个方向?」夏芙伊泫然欲泣,头一次觉得陆斯恩这个人很坏,居然带着她与那些人越靠越近。
「你是不是──唔──故意的──」
他一顶弄,她便呻吟,急得她羞怒,张口咬向陆斯恩的肩膀。
「嘶──」陆斯恩吃痛,「小野猫!竟然咬我?」
人声已经近在咫尺,夏芙伊松口,整个人紧缩在他的怀中,恼怒为什么方才让他弄得衣衫不整,而陆斯恩却还是一身笔挺的军装,只是露出了一小段的肌肤──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