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套上帛裤,将腰带系好后,苦恼地看着帛裤前微微撑起的小帐篷,不在意地说道:“雍兰泽。”
月初松了口气:“我已经伤了他,其实你无需再拿他撒气。”
听着她语气变化,白术拿起长衫的动作顿了顿,尚未泄去的欲望暗中涌动,偏偏她又总是说些他最不想听的事情,白月初担心太史子周的心情过于明显,他就是想忽略都不容易,哪怕明知自己没有资格去在乎,他还是忍不住盼着她有自己一个就够了。
以色侍人,终难长久。
这道理他都懂,更何况他也非倾城国色,只能用学的不甚精湛的房中之术和这放浪的身体,博她欢喜沉迷留恋,可是效果也只是差强人意。
而他与她立场相对,如今萧国与青丘表面相安无事,只是这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
两国关系一旦破裂,他恐怕再无半分可能继续留在她身边。
窗牖外吹来习习凉风,白术身上汗意渐凉,将玄色的长袍披在肩上,衣领交迭系上腰带,回头看着疏懒又娇媚的月初,递出手徐徐道:“他有意伤心,不可饶恕。”ъlρǒ1㈧.νì?(blpo18.vip)
月初望进他眼底,那里昏昧沉静,却又诡谲难测。
月初将柔荑放进他掌心,微微抿唇浅笑道:“帮我穿衣吧。”
白术将她半搂在怀中,替她将层层迭迭的衣衫裙裳穿戴整齐,理了理她堆在肩上的青丝,抱着她坐在轮椅上,弯腰替她盘发,又取了匣子里淡绿色的头花别在鸦鬓之上。
屋内并无铜镜,月初伸手摸了摸那朵精致的头花,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顺柏府时买的。”白术取了一对珍珠耳饰,一左一右替她戴好,俯身张口含着她耳坠轻咬,“耳饰也是,你首饰头面极少,在顺柏府时我看街上的女子多戴头花,青丘时下应是兴这些头饰,当时买了想着给你惊喜,回去却被你说什么补身子给弄忘了。”
月初耳朵极为敏感,身体忍不住后靠,被他从身后拥住,舌尖甚至钻进了她耳道,舔得又色情又勾人。
她伸手摸了摸圆润的珍珠,如秋水般的双眸软了几分:“这珍珠品相极好,你倒是极有眼光。”
“这是南海产的走盘珠,萧国也有,不过物价比青丘要贵上许多。”
白术以前是不了解这些的,但入了教坊司后,这些饰品接触多了,也就懂了不少。
入教坊司一月,他便穿了乳环,乳饰种类繁多,且各个场合佩戴时均有将就。
珍珠这东西他倒是有,不过多是梨形珠,那些乳饰不大适合他,他肤色没有其他男侍那般白皙光泽,戴着珍珠饰品并不好看,所以他从未在她面前戴过。
倒是……
白术顺着她耳坠往下吻,张口咬住她颈肉:“我倒是还有一串珍珠饰品,你帮我戴,如何?”
月初躲闪了一下,捏着他下巴:“你属狗的,怎么老是爱咬人?”
白术舔了一下她颈侧的牙印:“我喜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月初推开他的脸:“什么珍珠饰品,你自己戴不就好?”
白术从另一只匣子里取出一串孔雀绿珍珠,珠串其中一端熔铸了只极为精妙的银鹤,鹤口挂着银色的络子。
孔雀绿的珍珠在萧国极为罕见,在青丘数量也不多,月初接过珠串把玩着饱满丰润的珍珠,还有细细一串银络子,奇怪道:“这是带哪儿的?”
白术跨坐在她腿上,解开腰带,拉下帛裤,拉着她的手附在精神抖擞的肉棍上:“这里。”
月初表情有些奇怪,微微拧眉道:“入尿孔?”
白术颔首,“我也从未戴过,不过教公说过,这尺寸的确可以入我。”
月初摇头:“这珠串比你平日佩戴的金银玉杵要粗,还是别试了,伤着我也治不了。”
白术扶着她的手,微微喘息道:“可以入,试试看。”
珠串其实比她耳坠要小一圈,但月初还是不太想试,性事上她虽也喜猎奇,但总归不希望过度伤害身体。
白术现在也是真的野,从旁边拿出一小罐药膏,将细长的珠串涂抹匀,食指指尖慢慢抠着红艳艳的尿孔,催促着她上手。
月初盯着他迟疑了两秒,轻轻叹着气,准备将东西丢回匣子里,被他按住手指,将第一枚珠子压在一张一翕的尿孔上,缓慢而又坚定地往那处极其狭窄的孔洞中按下。
入的过程并不算艰难,只是他腹部肌肉起起伏伏,一手抓着身下饱满的卵囊,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一枚珍珠直径越有两分多,一串有二十一枚,约五寸长有余。
白术本钱雄厚,尺寸惊人,完全勃起时约六寸有余,二十一枚小珍珠可全部置入。
月初试探的推入几颗,见他面色潮红,除了咬着牙关难耐呻吟,倒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便顺从他的意思,将这珠串缓慢推进他那张贪嘴的尿孔中,白术踩在地上的腿在微微颤抖,谷道中玉势的柄根因肠道挤压被往外推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