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收回视线,绳子缠着太史子周右腿膝弯吊起来,看着他仅左脚尖着地,支撑得很是艰难,走到他身后将手探入分开股缝间,一把摸到了水淋淋的洞口,粉色的穴口紧闭却蠕动不止,细如菊丝的褶皱间渗出淡红色的淫水。
他手在洞口揉了揉,太史子周顿时剧烈地晃动身体,扭腰摆臀挣扎着躲开他的手。
“唔——”
太史子周试图回头,但还未求饶成功,一根细细的鞭柄便浅浅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瞪大了水润的眼睛,眼泪从眼尾嗒嗒地往下掉,在白术浅浅抽送下,又害怕又欢愉,最后看向单手托腮望着他的白月初,眼神乞怜着,期盼她能帮自己解脱。
白术只是短暂地抽送了几下,并未满足他饥渴难耐的菊穴,绕回他身前,手中的鞭子突然甩在他两颗红彤彤硬邦邦的茱萸上,两枚乳夹上的铜铃亦是一震,叮叮当当甩动起来,不过片刻,太史子周小小的左乳便肿了。
太史子周痛苦地呜咽,他颤抖着想退缩,但绳索束缚着他年轻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鞭子落下,有时很轻,有时突然加重,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眼泪彻底失控。
不到一刻钟,他白皙漂亮的胸膛和腰背已经遍布淡红色的鞭痕,白术在他身后扬鞭,忽然一鞭抽在他股缝间,太史子周全身剧烈颤动,压抑的嗓音骤然提高,痛苦的晃动右腿,吊起的右脚背更是紧紧绷着,脚趾蜷缩在一起,隐隐有些抽筋。
月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调教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虽说用鞭却也不会打得皮开肉绽,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毕竟白术是正经调教出来的,和她不一样,她是在反反复复受伤,无数次濒死边缘调教出来的,她不知多少次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才一步步活着走出萧国都府。
这种鞭形落下去的时候很轻,痛感有,只不过在情欲高涨时被无限放大,身体特别敏感罢了。
白术不敢伤太史子周,应该是怕她责难,太史子周身上一道伤口都不会留。ъlρǒ1㈧.νì?(blpo18.vip)
又是一鞭落下,起初落点不定,落下时抽在了那根挺翘的分身上。
太史子周哀嚎出声,被这一鞭直接抽射了。
大概是身体年轻强悍,射的又浓又多,还很远,浊白的精液飚出一道弧线,落在榻下的绣鞋边。
白术将他口中填塞的帕子拿开,伸手安抚似的揉捏着两枚涨红的玉卵,太史子周鼻音极重,声音哭嚎的有些嘶哑,厌恶道:“别碰我。”
白术垂眸静静看着他,勾唇嘲讽道:“还想再来一次?”
太史子周瑟缩了一下,咬紧了牙关不敢再挑衅他,被抚慰的玉卵突然遭到重重一击,整个人顿时高声痛呼,紧紧闭着眼睛,再也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屋内还有连绵的水声响起。
白术站在他身后垂眸看着他颈侧跳动的血管,在他耳边轻嗤了声:“真是敏感不禁逗,捏一下就失禁了。”
太史子周羞愤欲死,腿间的玩意儿被他掌控住,在两人面前排泄又失禁,自尊已分毫不剩。
他后悔了。
后悔答应白月初,以自己为交换。
他想回家。
……
白术扯掉他胸前的乳夹,太史子周又一次痛苦地低叫,将绳索全部解开,他已经彻底站不稳。
白术看着他万分嫌弃,但还是在月初眼神示意下,扛着他丢在床榻上。
媚药药效已快结束,太史子周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微微颤抖,他身体还是很难受,敏感得很,前面泄过一次很畅快,但后面最最羞耻的地方,想伸手去按压抚慰,但想着屋内还有两人,他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敢妄动。
月初将一根尺寸娇小的玉势丢在他怀里:“自己解决。”
太史子周想将玉势丢开,但又怕被惩罚,盯着那根白色玉石雕琢的淫具,咬着下唇怒不敢言。
月初合上书册,垂眸问道:“不想用这个,那我叫宋沉寒过来,让他替你解药。”
“不要。”
太史子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她,他眼皮哭得有些肿,看起来可可怜怜,娇弱得像朵难堪风雨的月昙花。
月初将衣袍盖在他身上,太史子周犹豫了几秒,没捡那根玉势,右手缓缓探到身后,中指试探着揉了揉菊穴,整个人像是被撒了软筋散般,力气一下子就被卸掉,他发出了难堪的低吟与细碎的呜咽声,低头咬住衣袖慢慢将中指推进自己热乎乎的谷道。
他眉宇皱的很紧,身体弓着像虾子,喘息了几下才慢慢抽送着中指。
月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浅浅低语:“你这才受了多大点苦难,子周,你可知这十年我都是这般过来的。”
太史子周动作顿住,微微睁开眼看着她苦笑的脸,张口咬住她指尖,犬齿用力险些将她指头咬出血痕。
月初细眉分毫不动,指尖压着他的软舌,拇指指腹慢慢擦过他饱满晶莹的下唇。
白术看着两人,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