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落下,霍辰怡岂止是不乱动,她连呼吸都屏住了,躲在被子下心跳如鼓心乱如麻。陆行舟看她明显僵硬的肢体,轻笑一声,空着的手在她软弹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沾了药的中指就着她花径内流出的清液缓缓送了进去。
“嗯……”她发出难耐的呻吟,两条腿猛地颤了一下。
陆行舟眼睛都憋红了,他下身硬得发疼,有一瞬间只想不管不顾地再次进入她、占有她,让她颤抖、让她绽放。
他深吸口气,用力握住她一条腿,手指在她身体里挤开层层皱褶,一边向内入侵,一边小小地画着圈,尽量让药膏均匀地照顾到甬道各处。十七年未被造访过的密地并不因为昨夜的一场狂乱就习惯入侵者,陆行舟每往里探一分,便感觉手指被吸裹得更紧一分。他分明在全神贯注地做着手中的事,力求速战速决,心思却还是不觉分出了一些去回味昨夜的欢爱……
霍辰怡在他的手下呼吸急促,虽然紧咬着唇,仍旧不时漏出一两声含糊的嘤咛,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希望面上这一层丝被能长长久久地遮盖住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太过强烈,陆行舟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直接戳在她的心尖上,在疼痛、酸涩与满胀之余,她又渐渐生出了那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明明被盈满却还是觉得空虚的感觉……
上一回药,两个人都备受折磨。
陆行舟的中指终于尽根没入了她的花径里,他轻轻打了最后一个小圈,然后加速撤出手指,起身抓过床上一个枕头垫到她臀下,又随意拉下她的睡裙裙摆,最后留下一句“先别穿内裤”,快步进了浴室。
霍辰怡拉开被子,潮红的小脸上覆着一层薄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随意动作,只四处转了几下脑袋,没见着陆行舟的身影,浴室里倒是隐约传来了水声,她以为陆行舟是去洗手,可过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
她想,别那么快出来也好,她还需要独自消化一下从昨天到今天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
陆行舟开着水龙头,身子斜斜倚在洗漱台上。他睡袍半敞着,一手随意拄在台面上,另一只手在腰腹处快速地上下动作。
他手上有些野蛮地撸动着自己硬挺灼烫的欲望,心里却是柔软的,他回味着霍辰怡嫣红的樱唇和乳尖、莹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肢、动情时无助颤抖的双腿、受不住时哀婉缠绵的娇吟,还有她的泪、她的汗、她沾在自己茎身上的血,有关霍辰怡的一切在此时似乎都成了一簇一簇的火苗,烧得他口干舌燥。
脑海中关于霍辰怡的画面一帧一帧过着,当回忆起昨夜她脱力昏睡过去后,自己给她擦身时,她委委屈屈地梦呓“陆行舟,坏蛋”时,陆行舟终于腰臀一紧,低喘着释放了出来,他看了一眼镜子,突然想:如果被他的小妻子知道自己想着她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她的脸又会红成什么样子。他不觉露出一点浪荡却又温柔的笑意。
等陆行舟收拾完战场,又重新洗了个澡,再次回到床边时,霍辰怡已经睡着了——原模原样地睡着了,屁股还压在他放的那个枕头上,两条腿比先前合拢了一些但仍是张开着,内裤也还静静地待在他随手撇下的位置,她额发还有些湿,显见得闷出了不少汗,脸侧蹭着丝被,胸口小小地起伏着,两手平放在肚子上,睡得无知无觉毫不设防。
陆行舟:……
太阳穴突突跳的感觉又来了,他黑着一张脸撩起霍辰怡的睡裙查看,她腿心处果然如册子所言,渗出了少许未吸收的药液,陆行舟全程一张黑脸,找出干净丝帕替霍辰怡擦拭了下身,又给她穿回了内裤,最后把她抱到正经睡觉的位置上,想到册子上写的“七日内不可同房”,脸更黑了。
霍辰怡睡得并不沉,在陆行舟揩拭她腿心时已经醒了过来,但她深感自己不大能面对这等场面,顿觉还是睡着了的好。
待陆行舟关了灯在她身侧躺下,她才慢慢睁开眼,适应了黑暗之后悄悄转头去看他,看到的是陆行舟模糊的脸,以及比房中的黑暗更加幽深的眼眸。
霍辰怡:……
她立即闭上双眼,装作无意识似的又缓缓把头转了回去。黑暗里忽然传来陆行舟的一声轻笑,她头皮一麻,下一刻已被男人捞入了怀中。她额头撞进他的颈窝里,听到头顶传来他危险的声音:“陆太太,长本事了。”
霍辰怡闷闷地把脸埋进他锁骨中,不想再面对这令她反复丢脸的一天。陆先生最懂得审时度势,不欲真的惹恼怀里的人儿,他想了想,随口寻了一个话题:“昨天我去褚会长那桌请你姐姐去陪你,听见褚会长叫你姐姐阿绸?”
“嗯,姐姐叫霍未绸。”霍辰怡对他改换话题的举动很满意,忍不住在他怀中亲昵地蹭了蹭。
陆行舟也顺着摸摸她的脑袋,随口接话:“噢,是取未雨绸缪的意思吗?”
“不是”,霍辰怡好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语气变得活泼起来,“你知道我大姐二姐叫什么吗?”
“不知道。”
“大姐叫霍子玉,二姐叫霍子红。”她讲话的语调愈发地兴味十足。
陆行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