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怡的小红脸又上班了,她索性抬手蒙住了陆行舟那双旋涡般的黑眸,没什么底气地解释道:“我没看那个,我……我就只看到了一眼,你别瞎说。”说完,她想扳回一局似的,提醒道:“药,你看见药了吧,我没撒谎。”
陆行舟拿下她的手,压在床上,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低头咬上那张微微张着的小嘴。
他一心二用,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想着霍大乾不愧是从前在宫中做事的,可真是一副旧式做派,但不得不承认,准备得还挺周全。
霍辰怡喜欢也习惯了他的亲吻,并且以为今晚的事到这里已经可以一吻泯恩仇了,因此她格外温顺,甚至糊里糊涂地配合着他施为,她感觉与自己心脏紧贴着的那颗心脏又震动了几下,陆行舟随即松了锢住她的手。她顺其自然地环住男人的脖颈,陶醉在这个绵长的深吻里。
不知吻了多久,在陆行舟的舌头又一次重重扫过她的上颚时,她忽地察觉到他的手正在剥自己的内裤,霍辰怡整个人一僵,立即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陆行舟顺着她的推力放过了她的唇,身下的人儿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边推着他的手臂一边紧紧夹住双腿,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停在她的侧腰上。
霍辰怡找回了呼吸,忙不迭开口:“你你你干什么,我……我都擦药了,今天,今天不能……那什么了。”
陆行舟露出一个设陷阱成功的狡黠笑容:“不能什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小猎物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刚才分明是要……要脱我的裤子。”
陆行舟收拾出一派正经的神色:“我是想给你上药。”说着,他坐了起来,把搁在床头柜上的匣子拿过来放在腿上。
小猎物继续往陷阱深处钻:“我上过药了。”
陆行舟语气危险:“那匣子里有两种药。”
霍辰怡樱唇张了张,终是觉得遮掩不过去,偏过头小小声地说:“我……里面没有受伤。”
陆行舟已经取出了那个贴着“内”字的小瓷罐,他把匣子搁回床头柜,说话的语气变得正经又温柔:“我说了,你是我太太,不用不好意思。”他再度将她的裙摆往上撩,嘴里接着温声安抚:“乖,让我看一下,旁人不会知道的。”说完,轻柔但不容拒绝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霍辰怡心里既感动又羞得要命,她咬着下唇,闭着双眼,两条细长的腿紧紧绞在一起,一片白嫩上浮着点点青紫,洁白尽头是稀疏的丛林,丛林下方,软嫩的粉花羞答答闭合着。陆行舟眸光不自觉地加深,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如昨夜一般两手分开她的膝盖,再开口时嗓音已经低哑了许多:“别怕,我会轻一点。”
霍辰怡像被钉在砧板上似的,僵硬着身子装死。
陆行舟低下头仔细查看起那朵昨夜气吞山河饱经风霜的小粉花,备受摧残的花瓣表面泛着油润的光泽,看起来确实上过药了。他推高霍辰怡的膝盖,将她两条腿分得更开,让花心暴露得更为明显,端详一阵,仍旧看不出来究竟需不需要用“内”药,但是比照外边的红肿程度,他觉得她里面的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迅速回忆了一下方才翻过的那本薄册子,思索片刻后,一手把住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徐徐向目的地靠拢。他拇指似安抚似诱哄地轻轻按揉她沉睡着的小蕊珠,很快获赠一声嘤咛,他喉头再一滚,捏着大腿的手转移到她的胸上,隔着睡衣轻拢慢捻,唤起她青涩的情欲,霍辰怡不自觉扭动了几下,双腿极力想合拢。
陆行舟很快重新控住她的两个膝盖,让花心继续暴露在空气中。他看一眼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睡袍,深吸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想去捏一捏眉心,一抬起手,霍辰怡那脱离桎梏的小膝盖微微抖了抖,然后慢慢地悄悄地向着另一边膝盖挪去。他心下好笑,就静静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动作,两个膝盖成功会师之际,他倾身覆上,掀开她搭在脸上的丝被一角,吻了上去。
霍辰怡被摆成那样羞人的姿势之后恨不能立时晕过去,她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呼吸,虽然双眼紧闭,脸上还蒙着一层薄被,其他感官捕捉到的信息却足以使她在脑海里描摹出当前的场景。
陆行舟在抚摸她,在观察她,在掌控她,她僵在床上只觉度秒如年。
忽然,一边的膝盖被松开了,她明知陆行舟不会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还是忍不住想合拢双腿,聊胜于无地遮一遮自己。膝盖相触的瞬间,她感觉身上一沉一热,脸上的布料随后被掀开,她尚来不及睁眼,已经迎来了熟悉的吻。
陆行舟用嘴唇抵住她的,一边紧密厮磨一边咬牙切齿地出声:“乖一点,陆太太。”
霍辰怡“唔唔”着答不了话,两手用力揪住他的衣襟,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抱紧。
陆行舟掠夺了她口中所有空气,两人的唇瓣分开时,他看见霍辰怡水汪汪的含情目和红艳艳的樱桃唇,太阳穴突突跳着,陆行舟变得有些急躁,他一把将她已经撩至腰际的裙摆直接掀到了脖子下方,俯身咬住一团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