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中了媚药的女子衣裳褪尽,背上是那双放肆的冰凉的手在四处游走,很快,一具燥热的身躯贴上了她,滚烫的阳物抵住她的花穴尝试着浅浅顶入,浅浅退出,她死死咬住牙关才能阻止自己呻吟出声。
前世燕云歌有过不少男人,情事对她来说可以是心血来潮,可以是情之所至,甚至可以是筹谋,唯独不能带着不甘和屈辱。埋入枕间的脸上是早晚与他一算的狠厉,然而几个念想之后,那狠厉又变成情欲难耐,教人看不出半分真实的情绪。
两世为人,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即便到了绝境,也不会失了冷静与聪慧。
炽热的龟头缓缓地进去了一点,燕云歌痛得差点抽气,而柳毅之则是舒服到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涌。
这几年他时疯时好,自然没心思去想女人,在加上府里几个庶子疯闹的厉害,他一向视男女之事污秽,就是偶有几个燥热不能自抑的夜晚他也顶多靠手舒缓,像今日这般渴求一个女人是他从未有过的。
这个女人,他第一次见面就起了征服之心,就想对她做尽一切污秽之事。
而现在,只差一步就能得偿所愿,柳毅之心里道不明的欣喜若狂。
他将她的双手松开,直接扣住她那纤细瘦长的腰,想要大力一顶。
“等等!不行!”燕云歌察觉他的意图,惊叫阻止。
“为什么不行,”柳毅之顿时不悦,俯下身,凑到她耳旁,声音阴冷又危险,“你以为你还逃的了?”
燕云歌忍下怒火,情事上所有男人对她百般讨好爱护有嘉,唯恐惹她不喜,柳毅之的莽撞是她始料未及。她努力缓和了语气:“且缓缓,你就这么进去,我会受伤。”
柳毅之在她颈边皱起眉,“我见那几个庶子都是这么做的。”
庶子玩的能是什么?!燕云歌顿觉受辱,非常反感的挣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别恼,那你教我,我不会。”
他说着,用腹下那火热的肉杵去磨蹭她的花心。
燕云歌惊讶,柳毅之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着道:“国公府上一堆肮脏事,我就是没做过,也见过不少了。何况调弄女子,来来去去无非那些,我会些手段也不稀奇。”
他这物件就是不用看也知道巨大,又还是第一次,燕云歌忍不住心慌。
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柳毅之的眼眸暗了下来,像极了终于寻觅到食物的猎豹,容不得她脱逃。
他将肉棒抵的更用力,颇为生气说,“公子我天赋异禀,就是第一次也能入的你死去活来,你信是不信?”
感受到那肉棒要横冲直撞进来,燕云歌极力躲避,声音里尽是饱受情欲之苦的颤抖,“你……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能让你先泄身,你便放过我如何?”
到这会了竟还不死心!柳毅之又气又笑,可她这苦苦求生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他不由松了力道,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两个娇乳儿就这么明晃晃地在他眼前左右晃动,看的他下腹又胀大了几分,他伸手去揉乳,声音暗哑难耐:“你分明是处子,却这般大胆,可是与谁试过?”
“你……”燕云歌被揉得情动,说不出话来。
“不如,换个花样,换我能不能把你玩泄身……”说着他将人抱上案桌,将她洁白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整个暴露出来。
“放开我!”燕云歌挣扎,踢动双腿。
柳毅之哪肯停,整个人挤进她两腿之间,让她被迫张大双腿。
他第一次瞧清楚女子这处位置,芳草萋萋,白嫩粉透,花穴因他刚才的莽撞被迫打开了条细缝。柳毅之瞧得喉咙滚动,干涩的发疼,大拇指想也没想的直抵花唇,又湿又软,他将鼻尖凑近,尝了一口,比想的还要香甜。
那双唇吻上来的时候,燕云歌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那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玉门上滑动着,那感觉简直令人发疯。燕云歌克制不住扭动身体,柳毅之见她也得了趣,大手一托,将她整个阴户送到了自己鼻尖。
“柳、柳毅之,你放肆......”玉门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柳毅之借由她的反应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燕云歌瞬间快意无限,舒服地直弓起身子,不料却将花穴送得更近。她的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任他摆弄,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再泄一丝呻吟之声。
柳毅之没想到她这般能忍,将她放下来,阳物再次抵着她的花穴,浅浅的进进出出,喘息着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
燕云歌狠狠地深呼吸着,用尽所有力气,稳住了气息,冷冷说道:“不可能。”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妄想攻心为上,事后反酸她几句是她求着他弄的。这样的把戏她不知道玩过多少,怎会轻易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