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央醒来后,性情大变,变得活泼,爱笑。时常揽住他的腰,喊夫郎。听得他情欲勃发,又见她一幅单纯,不谙世事的模样,只得叹口气,自己私下泻火,着实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偏偏她爱撩。
阿伏不敢再将她藏匿在龙宫,趁着龙女外出和天上的神君交战,偷偷将她带往弥海岸边的一处渔村,扮作平凡妻夫。
一日黄昏,阿伏寻了些木头,亲自做出半成品浴桶供雨央清洗身子。
水汽氤氲,朦胧薄纱轻摇,一双纤纤素手掀开帘珠,珠玉撞击间,清灵悦耳。雨央露出圆溜溜半截白玉身子,欢快地唤:“阿伏,阿伏,我还要水。”
“嗯。”阿伏转过身来,眼睛却一直盯着地面,不敢往上瞟。
视觉受阻,嗅觉就分外灵敏,阿伏鼻尖,闻见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竟比阿比宫前阶上种的拂袖萝还要淡雅撩人。
又听她道“要热一点的,再要点花瓣。”
阿伏捏手,一手使出水诀,一手捏出火诀,两相迭加,一道水流冒着热气从指尖溢出流入桶内。再施法时,水面已经铺满了红色花瓣。
阿伏再转过身去,耳垂却不免染上些许绯色。
“阿伏不一起洗吗?”雨央一边问,一边悄悄从水面上浮出,把头发拢成一束披在胸前,蹑手蹑脚地走近阿伏。
“一一一起洗?不不,不了。”阿伏红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啊,不嘛不嘛。”
待阿伏惊觉时,那娇软女声已至耳边,身子酥软地贴在他后背。还未反应过来,脖颈便已被搂住,身子被迫向她倾斜。“嘻嘻。一起洗嘛。”雨央一脸喜色,全身重量都挂在阿伏身上。
桶是阿伏临时拿废料木头做的,长短不一不说,还只到阿伏腿间位置,被她一勾,慌慌然落入桶中,水流四溢。
阿伏下意识地护住她,手掌免不了和她细腻的后背肌肤相触,清瘦的肩胛骨凸起,清凌凌一只振翅蝶。霎时间,软玉温香在怀,阿伏神思俱乱。
长手长脚不知往何处放。
雨央反倒哈哈大笑起来,明眸善睐,在桶内坐起身,掬捧水往他身上泼,一举一动都是活泼生动的稚儿习气。
阿伏撑开手围住她后背,防止她被木板硌伤。
阿伏看着她笑,看她玩闹过后轻坐在自己盘迭的腿上,柔软的肌肤贴着他沾水湿透的衣衫。热气腾腾,如云似雾。
不知是谁,喘气声愈加地粗。桶内温度上升,阿伏被蒸得脸如火烧云,手僵在半空,眼下是更不敢动了。
雨央腰一挺,便往下滑近,耻骨贴着他下腹,屁股蛋就贴着他正慢慢胀大的那物,起初笑意盈盈,半响又张着迷蒙的眼问他。“阿伏,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你放了棍子在桶里?”
明知故问?还是懵懂无知?阿伏眼下脑子糊成了浆糊,不知如何分辨,只是凭着本能迟疑道:“你往上坐点?”
他嗓音喑哑,眼神迷离,欲望在眼底翻滚,深蓝的琉璃双眸折射出莹润的光泽。
雨央顿了顿,一口回绝:“不。坐这舒服。”
她偏不安生,挤着胸乳往他胸膛靠,藕段似的玉臂搂住他蜜色的脖颈。体贴备至,“阿伏,你身上好冰,我给你暖暖好不好?”两粒红豆似的乳头擦过他坚硬的胸膛,过电一般酥麻。
阿伏捂住鼻子,脑子更溷乱。身下那物也越发胀痛,不得疏解。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花穴微微伸缩,似在吃他。蛇本性嗜淫,族中胆大男子也不少,再说他发情期也快到了,又极为爱她,渴求肌肤之亲本是常理。
因而看向她,哑着声音诱惑:“想要吗?”
“要什么?”
阿伏咽了把口水,握住她的手逐渐往下移。
雨央先是摸到自己的下腹,有柔软的细毛,触到两片软肉泛出些“水”来,再往下,吓,是两根粗壮的棍子?被她压在身下,越发肿大。“这,这还会变大的?是什么?”
“你再摸摸。”阿伏哄她身子上移,坐在他腿中部,两孽根赤裸裸暴露在水中。雨央睁大眼细瞧,紫红的柱身,粗大如儿臂,更别说两根一上一下在滑腻的蛇身上皆朝上勃发,柱头隐隐有清液溢出。
雨央好奇,伸出手握住,外皮紫红的筋络血管彭胀,在手心跳动。比起阿伏浑身冰凉,这物倒是有温度的,和阿伏连为一体的东西。
她看见阿伏憋着气,忍耐的样子,心里一阵羞涩。下腹好像升腾起不一样的感觉,像火烧一样,渴求有什么东西能疏解,填满,好让“水”流得更多,更爽利些。她垂下眼打量那物,好像可以……雨央红着脸,头脑发晕,半是欲望半是羞意“阿伏,我好想要……”
“要什么?”
要什么?雨央被他问住,怔愣了神。她也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扶住阿伏的肩膀,站起身又贴着他坐下去。
两根肉棒被蛮力压着,进不去,只能在肉缝中随着她动作滑动摩擦了一下。激得雨央身子越发敏感,哼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