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将蛋糕胚放进烤箱。卷起衣袖正要打发奶油,一坨比手下奶油更加甜腻、绵柔的云团贴靠在后背。
“哥哥,其他人呢?”
“大哥有事儿要忙,两个小的约着运动去了。”
“只有我们俩在家呀!唔...好饿。”
林逾洗干净手,转身搂抱住少女,“桌上早餐,没有我们疏疏想吃的吗?”
林疏疏钻进男人怀中,寻觅着她想要的食物。“唔...没有——”
“小朋友,你确定你没找错方向吗?食物可是在那边。”
体内的饥饿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不是餐桌上的那些食物——
是哥哥——哥哥身上的香味好诱人——好饿好饿——
“啊!找到了!我想吃这个!”
放心说出来吧——这可是林逾——只要使用“我想要”这个句式,什么都会为我达成的林逾——
“我想要哥哥当我的早餐!”
“好好好。可怜了我们疏疏,昨晚没吃饱么?”
林逾笑得那样温柔,毫无道德负担地答应了。
放在少女腰间的手,轻轻掀起睡裙,揉弄着少女的后臀,仿佛兄长本该如此下流地照顾自己的妹妹。
“但是疏疏要先告诉我,你和小迹夜宵吃了什么。”
狐狸叁言两语,便揭露了昨夜那场荒唐的情事。
林疏疏脸胀得通红,咬着嘴唇不言语。
倒不是羞愧于昨夜胡闹的事儿被摊在白日下——
令她难为情的是——林逾分明只是揉着屁股,距离屁股四寸远的花穴却开始滋滋流水——
自己真的太色了——
哥哥只用准备一只手,准备一把盐,准备咸湿暧昧的空气,再轻微的抓一抓,就可以将我腌制出汁——
她频频呼吸困难,半响才道:“就请林迹吃了肉穴...唔,哥哥...我真的好饿怎么办?”
修长的手滑入蕾丝内裤,怜惜地逗弄小花苞,“林迹太小气了,这样怎么能吃饱呢。”他好像也在为少女感到遗憾,“要是来找我,疏疏想要吃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话音刚落,林逾便抽出了手,仿佛不忍再看见花穴战战兢兢含着泪的可怜样。
“嗯啊...哥哥!”
“疏疏小姐,这边早餐需要先点单,才能统一上菜。”
“诶?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馋起来小脑袋就不会转了...口唇、阴茎、睾丸,疏疏想吃什么?”
“我可以都要嘛!作为回馈,我也请哥哥吃早餐!”
“宝贝,太贪吃会撑坏肚子的。”
林逾叹息一声,抱起林疏疏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为疏疏的健康着想,我会酌情减少喂食量。”
“毕竟——我可是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你。”
林逾开门解锁,把少女放在床上。
她不可避免地看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面积攒着满满的烟头。鼻尖游过一丝硝烟味,林疏疏不大开心。
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林疏疏完全不知道林逾会抽烟,还抽得那么凶。
她搜肠刮肚回想久远的细节——林逾每次出现在她面前,身上都是药感浓烈的乌木香,指尖也不曾有一丝烟垢——不像林迹,身上总是夹杂着呛人的烟味——所以...是因为昨晚吗?
林逾撑在上方,捕捉到林疏疏探究的目光,她总是被自己的清澈出卖。
清澈的湖底下藏着什么弯弯绕绕,林逾只需瞥上一眼就可以解开。让他心痒难耐的是——林疏疏连弯弯绕绕的欲望都比他人姣洁。
林逾低下头,含了含身下人的唇珠。狡诈的夺利者,要先收取票费,才愿意为困惑的羔羊解答。
“疏疏知道我们一样罪孽深重吗?”
“嗯?”
林逾抓住少女的手,引领她前往肉身的禁地。这是位好老师,懂得欲望要循序渐进,他从手淫开始教——他教林疏疏怎么慢慢地将包皮翻开,又轻轻阖上;学生也是好学生,会主动梳理阴茎上的脉络,再全然信赖地埋入男人颈窝。
林逾一边低喘一边笑着:“昨晚疏疏的叫声——嘶...实在是太浪荡了。我只能想象我的左手是你的右手,就像现在这样——不停擦拭枪杆。”
“哥哥!不...不可以这样说——”
“啊,抱歉抱歉。疏疏摸到了吗?龟头后面一点...是这里,宝贝,冠状沟的位置。”
“诶?哥哥...为什么会有个痂呀!”
“太想吻疏疏了......我不太记得抽了多少根。因为嘬下烟嘴时,我可以脑袋放空,想象是在吻你。没想到抖烟的时候没注意,烫在枪上了。疏疏也要付一半责任,不许逃。”
林疏疏快要疯了,是谁创造的人类啊?这么坏的心肠,这么歹毒,变着花样来折磨人。
少女愤愤地去咬那性感的锁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