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的灵魂从罪恶发端,短短二十七年滋养出延绵不绝的灾难和血腥;本质上和瘟疫没什么差别。
他只将最大的善意和温情留给家人。留给林疏疏的尤其富裕,妹妹是他最亲昵最爱惜的禁果。他甚至献上了一个毫无信仰之人的全部忠诚。
鉴于身份地位,应酬时他出入过太多见不得光的色情场所。里面简直是肉欲的斗兽场,饶是林逾,亲眼看见那群达官显贵的特殊癖好也会眉头一跳。所幸他极擅忍耐,忍耐这些肮脏的感官刺激,忍耐往这群肉虫身上泼硫酸的渴望。
长年目睹极致情欲,却对自身欲望无动于衷,导致林逾的欲望阈值极高。
昨夜亲生妹妹的浪叫并没有让他射出来,是抖落烟灰时,长达叁秒的滚烫促成了欲望的喷射。今早这些可谓小打小闹,他只是纵容着妹妹的索取,并不打算像真正的男人和女人那样去交媾。
“哥哥,精液会不会缠在我喉咙上,压根咽不下去呀?”
可现在,那颗他爱惜得只敢轻轻舔弄的禁果,却主动邀请他降下滂沱大雨,还是用这么挑逗俏皮的话语——这句话无疑让林逾一点一点丧失对罪恶的把控能力。
弄脏她吧,咬碎她吧,吞噬她吧——
林逾分开俩人藕断丝连的手,胳膊肘撑在少女的肩侧。他在行使最后一次的温柔。
“疏疏,真的那么想吃吗?”
“真的真的,我会好好吃下去的。”
“可这次,你的任何诉求都会失效。后果可能很惨烈,我希望疏疏不要再觉得——只要是哥哥给的,全都是好的。”
完全说中了——
林疏疏一直觉得,只要是哥哥给的,无论怎样她都会囫囵吞下——
因为太爱太爱哥哥了,对哥哥的每一分爱意都被揉成了团,一团一团的饥饿——
她一个人陷入这种孤立无援的饥饿太久了,久到病态,久到发慌——
其他叁位哥哥根本就不懂这场由不伦之爱引发的饥荒,只有林逾,他一直知道——
他甚至纵容布施——林疏疏十四岁哭着跟他要初吻,十五岁缠着要他在耳边说情话,十六岁异国旅游要他称呼自己为女朋友,林逾都温柔的答应了。林疏疏不可避免地更依赖他,俩人养成了其他哥哥无法比拟的默契。
林疏疏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上方的林逾,他的语气温柔到人都要化了,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还有刚刚那句话,这一切都像是在预告——光源将一点一点丧失,你将于黑暗中彻底窥见恶兽的肺腑。
是这样吗?哥哥——
她难以抑制地伸出两根手指,那上面还沾染着雄兽气味。她摸上男人鼻梁上的那颗痣,再蜿蜒下来,拨弄他难得不微笑的嘴唇,手指大胆挑衅着雪白的獠牙。
一看她的小表情,林逾便知道善意的提醒是徒劳。可惜,今天的温柔权利已经售罄。
林逾倏地用牙齿叼起那两根误入迷途的手指,先吃进两厘米,再两厘米,最后叁厘米——少女的两根手指被全部纳入,牢牢抵在野兽殷红的舌根,而林逾在眯着眼享受咽喉被支配的恶心感。
他用舌头推送着两根手指出来,林疏疏已经是一滩散乱的迷津。
少女的大腿抬起,情迷意乱地钩在哥哥的后腰;两只小脚不满足衬衫的触感,索性掘开衬衫,赤裸地踩在男人后腰雪白光滑的肌肤上。
“嗯啊...哥哥,我们应该快点...快点开动了!”
林逾伏底腰身,温柔含住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嘴。当妹妹的舌头撒娇着想要一起共舞时,男人舒卷自如的舌头却像个审判者,无情地鞭笞每一寸嫩肉。
看着妹妹失神张嘴的可怜样,林逾愿意施舍一点中场休息时间。
“嗯?疏疏真是个骚宝宝...昨晚也是这样请小迹吃夜宵的吗?”
林逾呼着沉重的热气,密密麻麻啃啮着少女下颌底那一片无人光顾的细肉。
林疏疏被逼着仰起下巴,看着太阳反射在天花板的荧光。
她感到快乐——这个世界此刻有多么光明斑斓,她和哥哥就有多么阴暗糟糕。
“嗯哈...林迹才没有亲亲我,他太吝啬了...唔...第一个玩弄我舌头的人,是哥哥——”
“好乖的宝宝。”
林逾状似温柔的夸奖着,嘴唇和舌头继续色情肆虐的审判——林疏疏下颌到脖颈这一区域的皮肉,布满盘曲、交叉的咬印和吻痕。
林逾是个为所欲为的坏家伙,不惧怕这些艳丽的痕迹被他人发现;或许可以猜想,这些都是他想要别人看见的。
林疏疏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那一片,哥哥叼起了侧颈的一团嫩肉,又好像叼起了她全身的肌肉;哥哥牙齿嵌入了锁骨,又好像嵌入了她骨与肉的缝隙;一切感官都被揉进局部,再释放至全身。
审判者的路径已经开拓到了肩袖,冒着热气的口水沿着少女肩颈的弧度滑落。
林逾慢慢抽出一直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