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些义女们从恐惧和惊吓中醒悟过来,世津子、弥美冲到二楼将昏迷的犬山贺扶了下来,如果不是苏醉第一时间将犬山贺丢到二楼,在刚才那样的弹幕下,他很难生存下来,同样因为苏醉出手有些重了,导致对方的后脑在墙壁上磕出了一个大坑,就算是混血种如果不及时送去医院也会留下脑震荡的后遗症。
“这不是家主安排的!”世津子一干女孩踏步到了昂热面前席地而跪,大声的为犬山贺开脱。
因为她们知道,犬山贺昏迷了,现在能昂热就是这里的王。更何况一旁的苏醉还是昂热的学生。
“我知道。”昂热澹澹的说道,看也不看地上的犬山贺一眼“阿贺虽然是个不争气的学生,但是我从没怀疑过他会对我下死手,况且他明白刚才那样的程度对我来说最多让我轻伤罢了,但是我还是很不爽啊,有机会我一定要把剩下的子弹全部喂给躲在幕后开冷枪的老鼠。”
女孩们低头附地战战兢兢,根本不敢还话。
“你吓到她们了校长。”苏醉适当的出来缓解氛围,他还有其他的事情和昂热说。
昂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阿里嘎多。”世津子对着苏醉鞠躬说道。
“没什么,自己老师把师兄的产业拆了,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得为不靠谱的老师做些什么。”苏醉微微一笑说道。
“臭小子。”昂热笑骂道,随后对着世津子说道“帮阿贺叫救护车,告诉他他现在还差得远呢。”
说完昂热披上西装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口,苏醉也跟上了昂热的脚步。
是!”一干女孩手忙脚乱的在舞池中忙活。
昂热和苏醉走出了玉藻前俱乐部,劳斯来斯轿车飞驰而来,甩尾停在玉藻前门口,雪亮的车灯照着熟铜大门。后面跟随的奔驰车队在周围停下,黑衣人蜂拥而出,他们围绕劳斯来斯组成人墙,手伸入衣襟。
他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盯着迈巴赫的副驾驶位。
“橘政宗?”
车窗玻璃缓缓降下,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橘政宗苍老却坚硬的脸,穿着黑色和服的橘政宗微微躬身:“初次见面,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苏桑也在啊,苏桑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可不妙啊。”
“呵,既然已经被冠上了携带核燃料的恐怖分子的名号了,砸场子这种小事情可以忽略不计了。”苏醉澹澹的说道。
“苏桑还是快人快语,嘴上不饶人,“欢迎昂热校长大驾光临日本,希望犬山家主接待您还算满意。”
昂热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橘政宗,良久,诡异的沉默被打破,昂热一脚踩在劳斯来斯的保险杠上,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雪茄点燃,吐出烟雾后说
“你很奇怪,初次见到你,你已经老的快死了,可执行部只能查到你最近二十年的履历,你年轻时那段经历好似蒸发了一般,就算是Eva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如果我没记错的你话,你从十年前就担任了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一直到现在,你竟然还没死?”
“我是橘政宗,曾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但现在不是了,有更合适的人担任了这个位置,至于死亡这种事情,我想他是不会找上一个心中还有这残留信念的老人的。”橘政宗丝毫不动怒,还是用敬语回答,旁人有人为他翻译成英语。
“你让我的学生犬山贺来接带我,让他来劝说我,给我施压,自己却像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藏在车里等结果?”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跟您没有任何交情,而您又是世上最令人敬畏的屠龙者,我还知道您其实并非一个脾气很好的人。所以我想如果是我亲自出面,大概不会谈出什么好结果,”橘政宗说,“却没有料到最后演变成这种局面。其实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晚了一步。”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是什么东西,但你的野心很大。”昂热冷冷的说道,“一个世纪以来,只有两个人能强行把日本黑道的各方势力凝聚起来,一个是我,我建立了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一个是你,你毁掉了我建立的机构,重新打出蛇岐八家的旗帜。也许你配做我的敌人。””
“昂热校长说笑了,能被您当做对手我很荣幸,在下一心为蛇歧八家图谋利益,只想让日本混血种在世界上有一席之地,能受到其他混血种贵族们的尊重,我也一直以谦逊的心向着这个世界摸索,寻找出壮大我们蛇歧八家的方法。”橘政宗微笑着说道。
“这就是你所谓的谦逊吗?在我看来只不过是躲在臭水沟中的老鼠对自己对世人自欺欺人的表演罢了。”昂热踩着保险杠的脚勐然用力,劳斯来斯车头一沉保险杠滑落在地上,整辆劳斯来斯在地上发出了难听的声音向后滑行了一段距离。
这是嚣张至极的挑衅,保镖们怒气勃发,一边心惊于能踹动迈巴赫的蛮力,一边也向着昂热逼近,将其层层包围。昂热被一干持着明晃晃长刀的黑衣保镖围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口口地抽烟,视线穿过了人群落在副驾驶橘政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