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川住院期间,好似真成了一个残废,吃饭喝水要纪棉喂,洗澡穿衣要纪棉帮忙,忙完了工作就抱着人不撒手,又是亲亲又是摸摸,兴致来了就直接解了裤子把人欺负一番,每天都美得飘飘然。
纪棉像一个听话乖巧的小男仆,一心一意为报恩,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照做,哪怕下面被玩弄太频繁红肿不已,也只是哭喘着努力去承受,没有说一个不字。
傅棠川压根不让他离开视线,所以他一直被强留在豪华病房过夜,直到对方出院,他才总算有自己的空间,回到住所。
结果一回去,就迎面撞上苏久遇和一个面生的戴墨镜的男人一起出门。
苏久遇每次看到纪棉,都会高高在上像对待仆人一样命令几句,今天也不例外。
“来的正好,快拿去倒了,脏死了。”
纪棉怀里倏然被塞了满满一袋垃圾。
因为动作粗鲁,里面的外卖盒子打翻,导致他衣服和两只手都沾上了气味浓郁的菜油。
“还有,篮子里的衣服给我洗了,要手洗,小心点,洗坏了你赔不起。”
苏久遇吩咐完,就去招呼旁边的男人离开。
墨镜男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纪棉身上,捕猎似的上下打量,直到电梯门合上,才转头笑着对苏久遇说:“你还真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啊,你哥哥气质跟你真是完全不一样,要不……今晚把你哥哥也叫上?”
苏久遇立即皱眉对视,“你饥不择食?那种土包子你也上?”
“这不是没玩过这种类型的,想尝点新鲜的嘛。”墨镜男说着,手放在了苏久遇的臀上,又捏又抓,也不管头上的电梯监控灯亮着。
苏久遇环住对方脖子,来了个热情舌吻,最后用肚子磨着对方硬硬的胯部,思索了一会儿道:“你要想上的话也不是不行,他应该还是个雏,一口价五十万,下了药给你送过去。”
墨镜男是个吃家底的纨绔,钱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一听有戏,嘴角顿时咧出兴奋的弧度,“那你一起吧,我还没试过双胞胎双飞,光想想就要射了……”
“滚,我才不要跟那个土包子一起。”
墨镜男见苏久遇态度强硬,倒也没有强求,搂搂抱抱腻歪到了地下车库,才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已经很久没出来玩,那帮人可天天念着你的滋味,都以为你有了一个大总裁男友就洗心革面了,怎么最近又来找我?”
苏久遇一听就愁容满面起来,“别提了,他都好久没搞我了,憋死我了。”
他知道违反协议出去乱搞被发现会是什么下场,但金主真的太久没弄他了,他实在耐不住这个难熬的空虚感。
墨镜男听闻也不多问原因,嘿嘿笑着,往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
“放心,今天一定替你男朋友好好满足你,必操得你叫爸爸。”
……
苏久遇素了太久,所以今天的开荤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
得到满足的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进了门,却听到浴室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有拍水声,模糊不清的人声,似乎还有低低的喘息……胡乱交杂在一起。
那土包子又在搞什么鬼?
对于这个便宜哥哥,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让苏久遇一直以来都非常不爽,要经常欺辱一下才心中舒畅。
他没好气地走过去,??????就是三声重重拍门,“吵什么,开门。”
里面的纪棉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魂飞魄散,第一反应赶紧去捂傅棠川的耳朵。
傅棠川坐在浴缸里,他坐在傅棠川身上,两人赤身裸体。浴缸里放满了水,因为激烈的交合,水飞洒出去,溅得满地都是。
纪棉原本以为傅棠川出院后会忙于工作暂时不会找他,他也终于有时间可以多做些习题为复学做准备,可谁知到了晚上,这人就自己推着轮椅身残志坚地过来了,非要让他帮洗澡,洗着洗着就把他抱起来狠cao。
他没想到弟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他紧捂着傅棠川耳朵,看到对方被情欲烧红的眼睛,一副要把他干穿的表情。
傅棠川应该是没听见,仍旧不遗余力捧着他屁股颠抛,肉棒干进紧致窄小的软道,巨大的硬挺几乎要把他撑坏,里面被搅得又湿又热又酥麻,腰肢和臀肉皆在颤栗,他死命咬着嘴唇憋住难耐的呜咽不让弟弟听见。
但是浴缸里波浪汹涌摇晃,水花四溅,随着傅棠川逐渐加快的动作愈发厉害的激荡翻腾,这个声音是压不下去的。
苏久遇没想到纪棉居然敢不听他的话,于是捶门声携带着怒气再次响起。
“你在干什么,开门!”
纪棉吓得夹紧双腿。
他脸色绯红,眸里湿漉漉一片,含春带欲十分勾人。
粗壮肉棒夹杂着略微发烫的池水快速在他充血通红的小穴凶残进出着,他也同时被颠得像骑马一样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奶兔疯狂跳动,身体本能的渴望和快感烧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