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遇不是傻子,他对那方面经验丰富,他那个便宜哥哥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成水,明显是在叫春,摔疼了才叫出声这个理由太拙劣,当他那么好糊弄?
他以为土包子人不可貌相,别看外表纯得要死,想不到实际也是个骚货,趁他不在偷偷在浴室里自慰乱叫。
浴室门被反锁了他进不去,于是心生一计跑去纪棉房间躲起来,准备给对方自慰抓个现行,好好羞辱一番,谁成想等来的会是两个人进屋,一进门就着急做亲密的事。
他万万没想到,另一个人竟会是他的金主。
他脑子当机了好长时间,而后看到他的便宜哥哥被要求坐上去自己动,土包子分明很抗拒却不知为何乖乖听从了,动作生疏,是个新手无疑,屁股摇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最后瘫软着,没法见人似的把脸埋起来,啜泣着求对方动一动。
在苏久遇的认知里,这位财大势大的傅大金主向来我行我素,绝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且在床事上尤其容易上头,通常都把别人当成泄欲工具,是只顾自己爽的类型,曾经把他cao出血了也不见怜惜。
可是现在,傅大金主竟然帮他的便宜哥哥轻抹去眼泪,有那么丝温柔的意味,嘴上虽然骂着真没用,语气却不难听出是宠溺的。
又粗又壮的肉棒往白白嫩嫩的两瓣臀肉中间摩擦,想挤进隐秘的后穴,却因为他那个便宜哥哥吓得不行,眼泪一直掉,一遍遍低低乞求,说怕疼,金主居然真的没有强来,就这么放过了。
回看自己,金主cao起人来什么时候管过他死活?
苏久遇实在难以置信,而且金主看那个土包子的眼神……
金主从来没有拿这种眼神看过他,也从不会照顾他的情绪,更没有跟他亲吻过,对待他根本就是爽完发泄完就拔屌无情的打桩机。
从两人的对话里,他能听出傅棠川把土包子当成了金丝雀,也就是错认成了他。
苏久遇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底下搞在一起的,但看起来时间应该不短了,难怪最近不来cao自己了,原来是被土包子代替了身份。
至于土包子为什么没有说出真实身份,他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原因——佛牌还在他手里,土包子不敢说,不敢让他知道。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傅棠川独独给他涨包养费,送几百万的宝石,要豪车说给就给,该不会这些其实都不是要送给自己的,而是送给那个土包子的?
他以为金主终于被他拿下喜欢上了自己,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虽然发出的是猜测,但在苏久遇心里显然已经是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毕竟傅棠川cao他的时候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细吻着,耐心地哄人喊老公。
这个贱货。
他为了进豪门废了那么大劲也没有得到傅棠川多看一眼,这个贱货凭什么。
苏久遇恨恨地看着纪棉被cao干。
纪棉在浴室时被弄了很久,身体本就被过度使用了,现在傅棠川依旧凶猛得很,他很快半晕过去,眼睛也睁不开了,只有虚弱的轻声娇哼断断续续。
傅棠川趁着人神志不清,立马残疾也不装了,把人放倒在床上,亲昵地从头吻到脚,在肤白如雪的身体上种出一颗颗数不清的草莓,而后掰开腿,湿水泛滥的娇滴滴花穴被粗硬入得惨兮兮合不上,他埋下头去,贪婪吮舔。
苏久遇瞬时惊了一道。
身居高位的金主以前连跟金丝雀接吻都不愿意,现在居然在主动舔穴,这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他瞬间就觉得喉咙干痒,下面有淫水流出来,浸湿了内裤。
他看到金主吃完了穴又去吃奶,吧唧吧唧有滋有味。
金主对他的奶子从来就没什么兴趣,他跟土包子明明长得一样,凭什么只对土包子的奶子又亲又舔又揉又捏,玩到肿肿的也爱不释手,说着可爱死了的话。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他有什么比不上的,他的技术难道不比这个土包子好上百倍?这土包子分明除了挨cao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天性淫浪,阅人无数,不可否认傅棠川在所有操过他的人里,性器绝对是最卓越的,但技术也是最烂的,不,是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一通狂插,捅得他身体难受,可哪怕这样,带给他的快感却也是最爽最巅峰极致无可比拟的。
他曾幻想过等有一天成了傅棠川男友,为了以后更加爽飞的性生活去好好调教一下对方技术。
可是现在他发现,傅棠川并没有把他那个便宜哥哥当泄欲工具用。
灯光下,他可以清晰看到,过于壮硕的肉棒嵌进艳靡花穴里沉稳撞击着,噗滋噗滋,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碾转抵磨,技术十分到位,修长手指同时配合着,有技巧地捻弄嫣肿奶头和骚红阴蒂,直把人弄舒服到激抖虚脱,快哭死一样娇吟,淫水狂涌,最后彻底爽昏过去。
苏久遇意识到一个惊人的事实,原来傅棠川不是器大活烂,只是愿意伺候的对象不是他而已。
他脸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