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
“……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老啊——”
没等她喊全“老公”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着是毫无间隔的第叁下,第四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着。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
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骚穴里的浪汁都翻滚着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屁股,抵挡男人的撞击,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已经虚脱。
忽然听得耳畔一声雄狮坠落山谷般绝望的吼叫,喷薄的岩浆把祁婧烫得魂飞天外,身体立时附着男人抖成了一个。
蹲在床边的奥巴马歪着脑袋,看着床铺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人终于消停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儿熏得它燃起回归丛林的渴望。
继续闻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单身汪的节操,它甩了甩鼻子,发出“嗤”的一声不屑,夹着尾巴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意外的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虚掩着,从里面飘出同样让狗怀疑人生的气味,赶紧逃开,钻进了许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窝里,无比懊丧的闭上了眼睛。
许太太大大的岔开着双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沉,却根本没力气把他挪开。
许大将军已经消软,稍微一夹就滑了出去,连带着暖呼呼的汁液流过同样湿漉漉的菊花。身下的床单被大片透湿,渐渐冷却,沾在屁股上很不舒服。
气血运转渐渐平顺,脑子里忤逆伦常的可怕念头却盘桓不散。把这么不要脸的勾当牵连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疯了。
“在床上当爸爸是不是特过瘾?”
与其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不如仍当成游戏,用玩笑收尾,更不着痕迹的去除疑虑和尴尬。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仔细一听,呼吸越发悠长,已经拉起了轻鼾。
“唉,这下是真的把他给累倒了。”
祁婧心下稍安,漫过一缕筋酸骨软的柔情。身下的一片泽国也顾不得了,勉强伸手扯过被角,盖在男人背上。
不想,这一动作,许博又醒了,眯着眼睛翻身下马,顺势把爱妻搂进怀里,带着她挪到了大床的另一侧,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屁股。
祁婧被攞得“嘤咛”一声,娇滴滴的埋怨:“还这么大劲儿呢,咋没把你累死?”
许博把一对巨乳压在胸前,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眼也没睁,哼着笑了笑,“除了你,谁也弄不死我……”
“你的冰雪红颜观音大士呢?”
“她呀,就像个小姑娘,啥也不懂……”
“哟——比你大好几岁呢,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姑娘,说说,小姑娘啥滋味儿啊?”
“诶呀……亲,你又不是没当过,就是,你懂的……”
“我不懂……不行!不许你睡,你说,小姑娘啥感觉?”说着,许太太的一条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晃着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许博眯着眼睛一脸苦笑,“就是……就是特别的紧呗……”
一听这个“紧”字,许太太立马没动静了,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里,一眼一眼的翻他。
“怎么了?”许博轻易捕捉到了爱妻的情绪变化,“担心自己不够紧啦?”
祁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咱娃都生了,当然比不了了……”
“呵呵小傻瓜,根本就两回事……”许博话只说一半。
“都是一个洞洞,怎么就两回事?”
许博那下巴蹭了蹭丝滑的秀发,“她紧是紧,是因为没经历过,也不会动,你比她厉害多了,一直坚持锻炼,当然一点儿也不松,而且是活的,像……就像鲤鱼的嘴……”
许太太“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一拳捶在男人肩上,“你大爷的,就你能编排,把那地方也说得活灵活现的!”
“是你让说感受的嘛!”
“那后来呢?”许太太的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后来就哭呗,我就紧着哄。你也知道,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许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再后来呢?”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