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太就不怎么淡定了。
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好像不仅仅是感情的纠葛,还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易似的。
一夜之间,这位顶头上司的脸变得和蔼可亲了,眼睛也会笑了,不仅热情自然的进了自己的家,还光着屁股投进了自个儿男人的怀抱。
阿弥陀佛,祁施主素来没心没肺,却也没办法做到欣然接受。
当时,她正骑在陈志南的胯间,练习着怎么主动肏男人,却被他跪在沙发上,一浪接一浪的顶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喷泉一样飞快的蹿升,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满心欢喜的想借着那个新奇的姿势偷偷跟自家男人打个招呼,看到的,却是一张眉目酥颤的巴掌小脸和她白生生的肩颈胸乳。
高潮还是不可遏制的来了。可下面在喷水,心口却像挤碎了一兜青橘子,乱糟糟的堵着一团酸涩。
男人就是贪得无厌,只要是个女人,就想脱人家衣服!
被熟人窥破私隐的慌乱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她只想骂人,还想哭。
可是,身为一个被现场观摩的荡妇,有什么脸哭?比法国情人还给力的奸夫把你伺候得喷了两次,还能骂谁?
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实一点,更彻底一点,更拷问灵魂一点吧!
接下来的每句话,她都充分发挥了想象,跟古往今来每个红杏出墙的前辈们学习,奋不顾身的讨好着奸夫,尖酸恶毒的嘲讽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贱男人!
最后一次高潮的到来,几乎让她相信,自己真的是个欲求不满寂寞难耐的怨妇了……
可笑的是,戏精“婧主子”很快触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颈。当陈志南再次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做他的女人时,她好像忘词儿了。
其实,当许博出现在咖啡厅门口,她就知道自己错怪他了。
那眼窝微陷的眸子里一丝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而自己居然在赌气喝酒。主动把酒杯上交时,心都是虚的。
可不知怎么,越是心虚,她越觉得义愤难平,又羞又恼。
“就算是只脱了衣服,也不可原谅!如果没被发现,肯定就肏上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便宜能不占么?”
“怂恿你去睡野男人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开方便之门,将来你被肏烂了,他的心也玩儿野了,没准儿就不要你了!”
“既然他早晚会不要你,你就先不要她,碰都别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好了,正好凑一对忘年姐妹花!”
虽然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站不住脚,可就是不停的在脑子里回放。男人追得越紧,声音越响亮!
“他就是自知理亏才穷追不舍的……居然耍无赖抢车位?不行,这是他胡搅蛮缠的套路,绝对不能搭理他……拦着你,你就超近路……就是不能让她得逞!”
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边的柱子,心生一计,猫下了身子。
也就在猫起来的瞬间,世界忽然安静了。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只听得见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莫名其妙的是,当她踮着脚尖儿绕到柱子后面,竟被一种无比强烈的穿越感俘获。捉迷藏的游戏,已经太久没做了,最后一次,好像还在上小学之前。
那时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练一个小时的琴。家里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会被捉住……
怎么就忽然捉起迷藏来了?
捉她的男人还是那么年轻,可那个躲在窗帘后的小女孩,如今连娃都生了……
刚刚还光着屁股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被人现场观摩……
是啊!幸亏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儿得这么骚浪贱……作孽啊!
机敏的绕过柱子时,她的脸在发烧,心里连声骂着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脸,骚货还作得没边儿……
脸都不要了,怎么还这么难为情呢?
反正绝对……绝对不能被捉住!
压着心跳绕过柱子,没脸见人似的窜了出去。
身后的脚步骤然响起,迅捷无匹的追来了!而就在那空旷激烈的回响中,心头莫名的喜悦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开心,忍不住“嘎嘎嘎”的笑。
电梯间就在眼前,奋力奔跑中,懊恼的发现两个奶子晃得跟酒囊饭袋似的,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里的欢喜却在喷涌飞扬……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希望这场追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鞋掉了,被捉了。这次不是罚弹琴,而是被耍流氓。
没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发泄有什么道理,是没能逃掉,还是破坏了那个刹那永恒的念想?
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好!
把人家脱光了都能忍住不插进去,这样的爷们儿应该还靠得住。就是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芳姐,两张脸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