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刚程归雁的小动作应该早有察觉。
果然,那个铜烛台被他拿在了手里,房间里的气氛立时紧张了起来。
打火机连续响了几下,烛台上的红蜡烛被点燃了,
程归雁和许博具是一脸疑惑,程桂琴的脸色却变得古怪起来。
叁点烛光照亮了赵铁柱的大方脸,一步一步的逼近许博,却在跟程归雁说话:
“大侄女儿,你赵叔叔从来不会跟女人动粗,但凡惹过我的男人,没一个不被我整到告饶的。”
“昨天晚上,你被这小子干得欲仙欲死的,叔叔都看见了。说实话,论本钱,他不成,论功夫到还说得过去。不过,这功夫要是没了本钱,也白搭。一切都看你的选择,赵叔叔绝不勉强,也保证……哼哼……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说话间,蜡烛已经伸到许博面前,稍稍一倾,几滴蜡油便滴在了许博的胸腹之间。烫得他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可一听到程归雁的惊叫,他就把喉咙里的后半段忍住了,咬着牙狠笑:“我还以为这地方总停电呢,原来这个烛台是这么玩儿的啊!”
又一巴掌抽在脸上。伴随着烛台一抖,大片蜡油洒上肚皮,许博腹肌缩了几缩,忍痛没吭一声。
“赵铁柱!你混蛋,你放开他!”程归雁高声叫骂,看她交集的神色,似乎真的开始乱了方寸。
“嘿嘿,这么快就心疼啦?你先到床上等着,我先抽根雪茄。”
面对老流氓的嬉皮笑脸,程归雁张了张嘴,无从接口,气急败坏的扭头看向程姑妈。程桂琴老脸丢尽,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这时候,许博好奇的却是“铁柱大哥”怎么想起抽雪茄了。当他的目光顺着那阴毒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胯下,脊梁骨吓得一凛。
许大将军的毛毛兵数量众多,刚开始还能抵挡一阵,可是天火降临,哪有不被砸到头的可能?一大滴滚烫的蜡油刚好崩散在龟头上,许博疼得差点没把太师椅带离了地板。
“住手!”
即使死忍着不吭声,程归雁也看出事态严重了。
可赵铁柱似乎找到了准头,手上根本不停,一连七八滴红油落下,几乎把整个肉茎包裹,烫得许博满脸憋红,大汗淋漓。
“害怕就不要看嘛,乖乖到床上等着,很快的。”说着,烛台越来越低了,蜡油的热度剧增,每一下都似要把血肉滴穿。
“完了,这回怕是要废了!”
许博紧闭双目,握紧拳头,只听耳边炸雷似的喊:“别过来,过来我现在就废了他!”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好,你放下,我什么都听你的!”
到底还是听到了这句话,许博心头一阵抽痛。
睁开眼时,程归雁红扑扑的小脸布满细汗,居然近在咫尺。正拿着一个玻璃水瓶往自己身上倒水,而被清水浇灌的那个地方除了一团火热,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雁姐……”
“别说话。”
程归雁低着头,小心的把结了壳的蜡片儿剥开。许博从未见她如此冷静素敛的神色,美得不似凡人。
“老姑,你去冰箱里拿点儿冰块儿来。”
程桂琴答应一声,慌里慌张的去了。赵铁柱“嘿嘿”冷笑几声并不阻拦,嘀咕了一句,“跟TM蚯蚓似的,废了也不可惜。”
许博此刻再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尺寸大小更不在乎,只觉得自己像个悲凉的小丑。电视剧里救美的英雄哪个像自己这么窝囊,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牺牲爱人的清白?
而现实里,也根本不存在什么从天而降的救兵。
“不行!决不能这样就范!”
他深吸一口气,憋住浑身的力气,试图找到这张破椅子的薄弱之处,把束缚挣开。挣了几下,身子却被一只小手按住了。
程归雁接过包了冰块的毛巾给他敷上,抬起眼睛摇了摇头。
“傻丫头,你这么看着我,是要去享受强奸了哈!?”许博继续用力挣扎,却在心中自嘲的大笑,一语成谶,报应不爽,原来话真TM不好乱说。
“行了行了大侄女儿,死不了的。叔叔不给你添堵,咱们找个好地方,包准你满意。”
赵铁柱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却怎么也遮不住一脸的猥琐,想去挽程归雁的胳膊,却被她闪开了。
“老赵……”身后的程桂琴欲言又止。
“你说吧,去哪儿?”
程归雁递给姑姑一个眼神,绕过许博走向门口。许博背对房门,鼻子一酸,眼泪不可遏制的涌了出来。对面的程桂琴同样掩面而泣。
赵铁柱赶紧跟上去,声音里透着中状元似的激动:“你们俩进来,给我看好咯!”
然而,并没有人进来,却听见几声有人倒地似的闷响。
“跟谁俩呢?我们有叁个人呢!”骄傲清甜的小嗓子无比熟悉。
门开了,赵铁柱吃惊的低喝传来:“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