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满挺拔的奶脯上,五指
红酒在清脆悦耳的碰杯声中一饮而尽,许博隔着酒杯深深打量了姜露一眼——在坐的八个人里,最让人不放心的,就是她。
一句话,把叁个人都喊愣了。程归雁也立时臊得直往沙发缝里钻,别过桃腮玉颈斜指着男人遮羞:“你们先……先让他转过去!”
就着程姐姐绷不住的微笑,许博也尽量放松了心情,不至于吊儿郎当,也晃晃悠悠的扶着方向盘,干脆把昨夜的旖旎画面尽情回味个够。
果然,随着拉链“嘶”的一声轻响,徐筠乔的小嘴儿就张开了,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指尖,大眼睛越来越亮,满满的除了钦羡就是嫉妒,到了后来,整张脸都在发光。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通往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通道,就是阴道。
“郑大哥,我们做生意的讲合作,只要您的项目立得住,过得硬,就打这个电话。”
这小子昨晚被带走之后都经历了什么,顷刻在许博脑子里形成了无比生动的汇报材料。
整个后半夜小铁是怎么撑过来的,自然不敢攀比,人家毕竟是练家子。咱们许当家的体力消耗可前所未有的大,除了腰酸腿软之外,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饿。
整顿饭在融洽而祥和的氛围中宾主尽欢,这本身就代表了东道主态度的缓和。最后一杯酒被提起来之前,欧阳洁才随意掏出张卡片,在上边写了个号码递给郑平安:
席间没人提过赵铁柱的名字,可每个人都明白,这草草画就的卡片明显是一张发给这位耿直大叔和他背后势力的催命符。
许博挺这个劣迹斑斑的大鸡巴本就手足无措,听到指令乖乖转身,侧身坐在旁边的小几上。不敢偷看程姐姐,余光却落在徐筠乔的脸上。
连着干了叁碗热汤面,许博再次抄起了勺子,把旁边的程表姐都吓到了。不好意思的报美人以一笑,他还是又盛了一碗。
黑小子就坐在她旁边,那眼神就是从他身上慌忙收回的。紧接着,钢铁铸就的身躯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到,忽悠一下动摇了根基。
王林说她被“驴鸡巴”肏上了瘾,起初他只当个笑话。可昨天那一电棍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跟春药迷药掺着喝的自己相比,这个在权力漩涡里挣扎求生的小女人才更接近你死我活的残酷真相。
然而,让许博没想到的是,这深藏不露的一瞥,竟然捕捉到了她弯翘的睫毛下犹在闪烁的魅惑眼神,一丝笑意不由得勾上了嘴角。
后半夜他是什么时候赶回来的,许博不清楚。憨厚温暖的笑容跟昨天早上区别不大,不温不火的应对看不出什么从容不迫的大将风度,却俨然是另外两个女人的主心骨。
随着一声轻吟,许博转过身去,程归雁已然一丝不挂。
只见她浓睫垂落,粉靥酡红,下巴被欧阳洁勾着,四片香唇将衔未接,已经吻在了一起。
事关切身利益,局外人根本没办法也没资格左右她的立场。
再加上被小丸子摆了这么一道,不免要分出心力去应付车厢里尤为暧昧的尴尬氛围。能将偌大一辆陆地巡洋舰维持在巡航状态,爷们儿已经算尽力了。
想想其实也对,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了,无论是许副总还是许表弟,根本不必在乎在两位女神跟前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放任嘴脸了吧?
现在,徐二小姐杀了进来,事态似乎出现了转机,可看上去也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片儿而已。她究竟能否掂量明白其中的分量,会选择站在哪一边,殊难预料。
直到驱车远离了市区,许博犹在感慨,光补偿了胃口是远远不够的。
一夜癫狂的后劲儿之大,不仅耗得脚下虚浮,整个精气神儿都难敌委顿。即便“洁宝宝”不提醒,这油门儿也轰不了多持久。
一次又一次的低估这个女人,许副总的确有点儿后怕。
叁人同流合污去剥程归雁的衣裳时,“蜡油哥”早就忘了以多欺少的不忍。不过,并没有真正用得上他亲自动手。
相比于欧阳洁的纤薄和徐筠乔的娇小,程归雁将近一米七的块头可算得上身强力不亏了,若真较量起来,一时半刻还真不至于落了下风。
“哎呀你们放开,我自己来!”
把党纪国法和官场潜规则之间的关系捋得那么丝丝入扣加云淡风轻。
小姜老师更把咄咄逼人的小嘴巴闭得紧紧的,连插话都没底气,只剩一脸的悠然神往。
不过,奈何敌人太狡猾,斗智不斗力,专门往痒痒的地方搔,整治得程姐姐在沙发上来回翻滚。一时半刻之后,实在撑不住了,突然娇叱一声:
郑平安双手接过卡片,镜片后面的笑意跟皱起的鱼尾纹一样深不见底。
虽然未必能因此给小姜老师的权欲天平上加一个决定性的砝码,至少,单从“尺寸”上权衡,我方是占据绝对优势的。
程归雁的梦幻胴体在他脑海里那是比烙印还深刻,无论肤质细白的程度还是曲线婀娜凸凹比例,即便是女人见了,也足以惊心动魄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