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热泪盈盈,迭浪涛涛,拼了命似的,用整个身子紧紧锁住男人。
许大将军再次不堪享受她的化骨柔情,关口大开,热精喷涌,没命的坠入深不见底的温柔。
缠绵良久,许大将军刚刚脱出穴口,就被一张小嘴给接住了。
欧阳洁从两人身下钻上来,就像一直在床尾伺候的贱丫头,顺带把女主人的门户也添了个干净。
不过,她根本没享受到后期福利,就被人镣铐加身,锁上了床头。
“今儿个就是不能让她舒服咯!”
徐筠乔浑身是汗,气力明显不继,却咬死了不肯放“洁宝宝”一条生路。许博当然明白,她恼的是什么,怎奈人家是正经主仆,只有徒呼奈何的份儿。
偷偷观察欧阳洁的神情之后,许副总不经意的心头一跳。在她罕见展露无辜,既娇怯怯又乖萌萌的小脸上,除了美轮美奂的感叹,竟然还掺杂着一丝莫名颤抖的残忍快意。
接下来,在几乎同时开苞的大小淫娃身上驰骋的过程中,这份快意总是在偶尔回眸的瞬间准确的击中许博的神经,让他产生可以裁决天地的某种幻觉。
“难道在这世上,男人的终极目的就是彻底征服女人吗?”
“性的魅惑,是否真会如此难以捉摸?”
带着这样的疑问,许博再一次的射进程归雁的身体,趴在她胸脯上喘气。只觉得无比的舒泰温暖,气息越喘越匀越悠长,也越不想起身。
“或者,女人才是男人最终的归宿……”
就在这样矛盾的臆想中,他闭上了眼睛,恍恍惚惚的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却越来越真切的意识到,在自己背对的半空,有一张美丽的面庞在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正想翻身跟她说话,旁边的欧阳洁伸出修长的美腿,正好搭在胯间。许博冷冷一笑,一把揽过不足一握的腰身,把住腰臀挺起鸡巴就刺了进去。
痛苦的呜咽并不能阻止他捣烂那灼热的膣腔,双手起初狠狠的箍着她的肋骨,指节几乎陷入了骨缝,接着攀上乳峰,掐住乳头用力的狠狠一捏。
欧阳洁的身子痛苦的弯弓扭曲,脑袋冷不丁的后仰,正好撞在鼻梁上。一阵头晕目眩的酸疼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下手更狠的抓揉。
痉挛伴随着一下接一下毫不留力的欺凌接连传来,带起了癫狂莫名的快感。许博并不确定自己射了没有,只是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挺刺……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魅惑的吟哦:“我够不够下贱?”
许博没有回答,而是搂住怀中的身子,在满是汗湿咸味儿的肩颈之间咬了下去。细弱的啼鸣与颤栗仿佛化入了骨髓。那是一阵扯动神魂的痛楚,却畅快无比。
一股热浪迅猛而炽烈的包围了倔强的男根……
程姑妈来敲门的时候十点刚过。
许博被程姐姐一声爽脆的应答吵醒,才发觉胸肋之间至少压着叁只肉滚滚的奶子。还没分清哪个是哪个,偌大个床垫海浪般掀动起来。
锦绣堆里升起的肉欲娇羞只比朝阳更红,可惜满眼都是眵目糊的男人根本没看清楚。
程归雁一马当先抢占了卫生间里的淋浴房,另外两个娇娃只好在超豪华的浪花浴缸里沐浴戏水。
这次与朵朵来家里那次相比,透支的精力体力远远超标。许博懒洋洋的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莺燕娇啼,活色生香的音容画面却怎么也无法屏蔽。
生平第一次,他算领教了什么才是妻妾成群的人间悲喜剧。
不管是嗑药还是开挂,直觉告诉他,这一晚渡劫成功,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不算丢人。
偷偷的往下身一摸,沃肏!吓了一跳。许大将军的确不再硬邦邦,可个头儿却没怎么恢复原状,稍一用力灼痛立现
——肿了!
“这TM是在谁的屄里肏肿的?”
心神恍惚中蓦然一惊,先去看了一眼床头,并没找到手铐,再朝欧阳洁的背上望去,已经被披肩的秀发和大捧的泡沫遮住了。
“……她都跟我交代了。说你还是……咯咯……还是太嫩了!”
“……不过搧了个巴掌印儿而已……也太小儿科了……”
一抹自嘲的笑意浮现,许博懒懒的收回了视线。徐筠乔明亮的调侃彻底驱散了睡意,越发觉得腰背酸痛。
“如果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摧残才能刺激到她,让她抵达真正的高潮,那么……哼哼……不是更刺激么?”
危险的念头一经闪现便立马被驱散了。许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气味浓郁的被窝。几经跋涉,才在另一头的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机。
没有来电,微信也没有未读信息。
思忖片刻,敲了几个字:遇上点儿小事,明日当归。
过了一会儿,“彼岸花”发了张图片过来。是阳台上一盆初绽蓓蕾的月季,阳光里嫣红翠绿,透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她是否也赖床未起,在干什么?”
思绪很快被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