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帧来自记忆角落的快乐画面闯入许太太的脑海——就在那次蓄谋已久却未能成功的奸情之后,小区门口临下车时,为了避免被蹩脚的告白拉入不必要的尴尬,给他画了一个大红唇。
为什么明明块头大得像座山,给人的感觉却那么柔软,那么羞涩,那么闷骚,让人忍不住要往他身上使点儿坏呢?
唉……大猩猩啊大猩猩!今儿个你不但打了人,还学那些坏孩子当间谍,偷窥你婧主子的放浪隐私,不给你点儿教训实在枉为妖孽!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从小毛到陈大头,要在婧主子这儿尝到点儿甜头,哪一个不被整治得神魂颠倒,欲生欲死的?
切切思忖中,许太太感觉自己又一次站到了挑战世俗的淫乱之巅,忍不住的百爪挠肝心惊肉跳。
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的场面虽然不是头一回,毕竟太过惊世骇俗,想想都让人浑身颤栗,血脉贲张。
“所幸,今天他来了……既然来了就别再去开小差,找什么老头儿聊天了!我要你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宠着我,护着我……有你在,一定不会让我有任何闪失,被欲望的猛兽撕成碎片……!”
心心念念的独白仿佛稳定军心的咒语,更平添了许太太媚世横行荼毒生灵的勇气。
那双大手一如既往的有力,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暖。推送着精油的馨香热力渗入肌肤,很快抵达了深层骨肉,每一根紧绷躁动的神经都被他安抚着松弛下来。
“要不要再使点劲儿?”
“嗯——多使点儿,别那么小气……”许太太的声音酥软得如同梦呓,就是不知道在说谁。
“那我可使劲儿了,保护好奶子,当心别压扁了。”大猩猩用词的尺度也偷偷放开了。
“嗯哼——”
从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哼唱开始,许太太舒爽而纠结的低鸣便连绵不觉停不下来了。
空前的力道仿佛穿透了骨骼直达内脏。酸、麻、热、胀,各种几乎不堪忍受却又格外酣畅的感觉纷至沓来,每一下都刚好把抵挡不住的呻吟逼到舌尖儿才心满意足。
这回,祁婧总算觉悟到,自己虽然上了岸,却终究是条鱼,被野兽按上砧板,只剩抬头翘尾勉强扑棱的份儿。
另外一个让她叫唤得情不自禁的原因,则是大猩猩在胸侧腰下,甚至大腿内侧明显别有用心的徘徊流连。虽然未曾刻意招惹那早已湿漉漉的花丛细蕊,也难免于路过时沾染浓稠的新酿蜜汁。
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根本看不出新加了作料,可在许太太的想象却怎么也无法从抹了一身花蜜的淫靡画面中抽离。
一旦坠入骚情魔障,就再也阻止不住堕落的宿命……奶子越来越胀……小肚子里越来越热……腿心儿里更是越来越痒,越来越湿……
那粗壮有力的手指头,请你多在那些地方停留片刻吧,就当疼疼我!心中正念念有词,罗翰停了下来:“行了,现在翻过来躺好。”
瞥了一眼专心录像的“废物点心”,许太太才去触碰大猩猩的目光。
这一次他居然毫不相让,笑眯眯的望着她,茂盛的胡须根本藏不住那个老流氓淬炼多年的淫笑。
故意把两个红艳艳的胸尖儿耸得高高的,许太太斜睨着罗教授躺了下来。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以免胸脯起伏得过分剧烈。那个水草丰茂的地方再也无法借着体势隐藏,她也忍住没有用手去遮挡,尽可能不让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儿。
更热的精油,更暖的手掌舒缓而有力的揉在肩颈、胸肋、腰腹以及臀股。
尤其解恨又解馋的,是那两只浑圆耸翘的大奶子,被粗壮的大手可着劲儿的揉圆搓扁,又按又压,又捧又捏。
而那两颗花生米似的乳头更是没羞没臊不屈不挠,每次被按倒都更坚强的勃挺而起,没长骨头也倔强的大无畏精神同时吸引了叁个人的注意力。
饱受欺凌的许太太浑身燥热羞愤难当,不经意的一撇,正好看见自家男人的裤裆也支起了帐篷,恨铁不成钢的怨念愈发难禁,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被打跑的陈京玉。
“你……你刚才说……”
这一出声,许太太才发现根本无法压住颤乱的呼吸,赶紧收敛心神勉强接着问:“就这……就这一次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刚才打那孙子的时候?”
大猩猩漫不经心的一笑,并没停下捧住乳廓的揉捏。反而旁边的许博一听这话,立时停下了拍摄。
“没什么,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跟野小子们打架。有一回把个二流子打伤了,梁老师让我发誓,不再跟任何人动手……”
说到这,罗翰温柔一笑,镜片上精光闪过,“不过刚才那孙子纯粹欠打,就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诶诶……不好意思插一句哈!”有个观众没听懂,“你俩说谁呢?哪……哪个孙子啊?”
这一打岔,罗翰憨厚一笑,看了祁婧一眼,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乳峰,转战腰股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