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的喜悦和迷茫。
“大猩猩的鸡巴大不大?”
“大!比姓陈的还大!”
“肏得爽不爽?”
“爽!爽死了!”
“所以,还是大号的来劲儿,对吧?”
“嗯——我也不……诶呀讨厌~~~~”
“一共肏了你几次?”
“……就射了一次……”
“一次就放过你啦?看他那块头,又憋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能输给小毛吧!”
“你以为谁都像他,一天到晚叼不着似的?人又跑不掉,来……来日方长嘛!”
“方长是谁呀?他给你取的小名儿么?”
“咯咯咯……坏蛋!你才又方又长呢!”
祁婧挣脱怀抱,一拳锤在男人胸口,转身向前走去。
“我不行。”
许博紧随其后,越说越没溜儿:“要说方,那肯定得是芳姐,你们不管她叫北大方正么?至于长么,应该是莫黎,她一米七九,够长吧?”
“好啊!原来你心里边儿还惦着芳姐呢!贪得无厌!”
“哪儿啊!还不是跟着你叫一声芳姐,不然我明儿个跟着岳寒叫芳阿姨怎么样?”
“我呸!”
祁婧忍不住笑骂:“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是嫌人家老啊?阿桢姐比她可大着十岁呢!昨天那个妖精你怎么不嫌老啊?”
“喂喂喂!您这话音儿我怎么听着越来越不对劲儿了。不会是替你的大头哥哥鸣不平吧?他们俩到底是谁勾搭谁啊?让你这么气不过。”
顺嘴胡邹的一句话,没成想说到了褃节儿上,许太太没了动静。
许博绕到身前,看她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继续调侃:“究竟还有什么猫腻儿,一块儿说说呗!”
“你知道可依曾经喜欢过他吧?”
“嗯!你说过。”
许博点了点头,搂着许太太的肩膀继续走。
“去年,她正鬼迷心窍的时候,办公室里传过一阵儿他要离婚的风言风语。直到昨天我才知道,这事儿原来是真的。他居然为了那个老妖精要离婚。”
“沃去……”
“其实,我也不是气这个。人家离婚结婚过我什么事儿啊!我是气她跟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那股子得意劲儿!本来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跟我说得着么?”
话虽说得在理,可咱们的婧主子站在谁的立场上已然一目了然。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她其实是在替大头哥哥感到不值。
由此看来,在许太太心里,陈主任已经不是个见色起意,因为馋对方身子才勾搭连环的炮友那么简单了。潘多拉手链失去效力,就是有力的佐证。
“国家干部”既已前排就坐,那么,“老妖精”是否过分得意,甚至薄情寡义,自然也不好只听婧主子的一面之词。
有人已经说了,气不过,明显没经过公证。
“你觉得,他们应该离婚么?”斟酌片刻,许先生问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祁婧伸手拉住肩膀上的手指头,沉吟片刻却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跟谁吃的饭么?”
“可依啊!电话里你说过了。”
“不止可依,还有别人……”
接下来,口才便给的许太太把昨天晚餐前后的所见所闻所历所感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听得许博脸上阴晴不定。
“怪不得……车没了倒是小事,这个齐欢居然跟武梅和裘老板都是一伙的,必须多加小心……你答应跟她吃饭了?”
“你当我缺心眼儿啊!我粉丝好几百万呢,凭什么答应他?”
许博被娇妻狠狠白了一眼,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慌乱。
武梅的再次出现直接刷新了许博对齐欢的防备等级,完全有理由相信,跟陈京玉有关的那些事,他大概率已经知道了。这也是祁婧为什么慌乱的主要原因。
那么,从齐欢第一次以粉丝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开始,就已经怀着某种目的了么?
订婚礼上那么多客人,他之所以能发现异常,果断的控制二东,说明对祁婧的关注非同一般。那么当晚发生的其它事,他究竟了解多少?
躲在幕后游刃有余的惩奸除恶,发生状况第一时间带人来道歉,还叁番两次的约偶像吃饭,这些频频示好的动作无一不透着邪门儿,仅仅是天生爱作秀,还是另有隐情或图谋?
“总之,这个人以后要多留个心眼儿,尽可能避免跟他单独接触。”许博神情严肃的说。
“知道了老公,我听你的~”
许太太唯唯点头,见男人意犹未尽又要教诲,赶紧嘟着嘴撒娇,“诶呀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想跟你说的是可依。”
“可依怎么了?”被娇声浪语叫得半边身子发麻,许先生笑了。
“她前男友呗!叫萧桐,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回来找她了。你说,她应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