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步入社会这些年,官商各界的成功人士结识不少,陈志南不过是个清水衙门的正处级干部,算不得出众。
然而,许副总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
辅一接触,会觉得这个人很低调,稍微多聊两句,就能在他谦和有礼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静水流深的渊博和激情,仿佛在稍显瘦削的身体里藏着一颗引力强大的磁石,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属于他的能量场域。
或许,这就是他们即使经历波折,依旧能够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在欧阳洁的身上,许博也能时常体察到这种隐藏的能量,相比丈夫,她似乎还是不善伪装的那个。
短短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潘多拉的魔咒已经等同于失效了。
祁婧的情不自禁几乎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但是,除了“彩云之南”包厢里的第一次,他都不在场。跟“国家干部”面对面的交锋,还停留在“营救”程玉梅的准备阶段。
会尴尬么?答案是肯定的!
对这个几乎来源于生理本能的回答,许博也暗暗心惊。是因为“洁宝宝”么?不能排除这个因素,但更多的,绝对源自某种更原始的欲望。
眼看着许太太被大猩猩扛进密林深处,他心里只有不可言说的兴奋和好奇。即便块头过分巨大,那也基本是个食草动物,最多掏个鸟蛋尝尝。
可是,陈志南……绝对是要吃肉的。两个都喜欢吃肉的家伙碰到一起……
正在从记忆和想象中拼凑答案,渐渐思路清晰的雨幕里,有两个人影朝这边跑了过来。准确的说是搂在一起奔跑的一男一女。
“有人来了,不好!”
祁婧闻声回头,略一愣怔,便毫不犹豫的拉着男人朝楼梯跑去。五楼,许博记得她说的是五楼,那么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顶层的六楼。
没错,雨中跑来的正是林忧染。
而为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跑,许博在爬到第叁层的时候才找到了最直接的缘由——是笑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双手撑着校服,而她几乎钻在男生腋下,晃着两只大奶子边跑边笑。冲进单元门,还好像共同经历了多有趣的事儿似的,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年轻,另一个也不算老,一个明快爽朗,一个妩媚骚浪。
“现在可以说了吧!上课为什么不穿内裤?”男生气喘吁吁,虽刻意压低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看天气预报了,说今天有雨不行啊?反正都要打湿,能少洗一件是一件……”林忧染字正腔圆的播音,比天气预报动听得多。
“我才不信,这么多天找不见你人,一定是出门的时候用光了……快说,你到底去哪儿嗨皮去了……”
一边拌嘴一边上楼,断断续续拉拉扯扯,速度并不快。许博牵着祁婧一直上到顶楼,扶着横杆凝神静听,不时在对望中交流着纷乱的联想。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已经无需多做推断。
许博更是第一时间就回想起在程归雁的母校宿舍楼外的遭遇,眼下这个男生在打情骂俏方面,分明比小海要纯熟老练游刃有余得多。
而祁婧的眼神里透着疑惑,明显在许博躲躲闪闪的眼神里搜索着那条不翼而飞的内裤。
“诶呀!猴儿崽子,别在这儿啊……都到家了……”
两人踢踢踏踏带着水声的脚步越来越近,缓缓接近了五楼。
“你知道么,整个假期我都在打手枪……”男生的喘息里已经不再是奔跑后的缺氧。
“咯咯咯……你女朋友呢?”林老师的笑声又轻又荡。
“她?跟她一点儿都不来劲儿……”
说着话,两人已经转过最后一个平台。许博居高临下,斜刺里瞥见湿透的真丝衬衣贴在一对丰熟已极的奶脯上,第叁粒扣子已经崩开了,乳白色的蕾丝文胸里晃动着雪光的宝贝昭然若揭。
“要我看,是你不给劲儿吧!嘻嘻……”
骚浪无比的嗤笑中,铁栅栏门被打开了,紧接着钥匙插进锁孔,哗啦哗啦的转动着:“你什么时候给他们俩……打电话的,诶呀……你个小坏蛋!我怎么没……没看见啊?”
林忧染本就喘吁吁的问话被什么截成数段,气息越发不继。
处于楼梯上方的夫妻俩,耳膜被几不可闻的踉跄纠缠皮肉相贴绷得紧紧的,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全是热汗。
“用不着打通,响一声他们就明白了。”
男生说话变得急促,像是在笑,又像在往某个充满诱惑的地方用力,“听不着最好,没有他们……我一个人照样可以……”
说话间,一连串蒸燎欲望的局促深喘幽怨呻吟像被放出牢笼的阴魂在楼道里乱窜着。
终于,木质房门被粗暴的打开又关闭,发出“砰”的巨响,下面的话戛然而止,门板后面传来两下生硬的撞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窗外的雨小了很多,楼梯间里的空气却变得又闷又热。
许博看了看祁婧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