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谙在看过那部恐怖电影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一个人独处,他不再提让萧既应离开的话,尽可能的黏紧他,小心翼翼的讨好,却不知道对方在看不见的地方笑的恶劣又戏谑。
有时候他会跟对方去学校,但是机会不多,他总是被操到下不了床,两个穴口都被干到合不拢,脏兮兮的流着粘稠的精液。
不过不去学校也好,萧既应的人缘很旺,下课时间总会聚集一些人围在他们座位旁边,他在陌生的喧哗中难过又慌张,像只举目无亲的鹌鹑,怯怯的缩成一团。
他一只手藏在课桌里紧张的握着拳头,被萧既应抽出来慢慢掰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在嘴边亲,同学们一边惊讶于他们关系好一边热闹的起哄,吴与谙把头垂的低低的,几乎要变成一只鸵鸟。
但是没人会怀疑他们的关系,萧既应在学校是规规矩矩的,除了被当作玩笑的亲手外,从不表现的过度亲密,只有午休的时候会拉着他在偏僻的教学楼后接吻,撩着他的衣服吸奶头,吴与谙被舔的神智迷离,张着嘴吐出灼热的喘息,逼急了也会想要对方插他的逼和洞,可是萧既应从不满足他,任骚水流了一裤子。
索性这种时候少,他更多的是呆在家里,萧既应教会了他打游戏,不敢看电影后吴与谙有了新的消遣,但是他学东西慢,有时候还在记操作就会被对方抱在腿上操,狰狞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爽的他大脑一片空白,把之前记的东西忘的干干净净,偏偏对方还要咬着他的耳朵问“该怎么打,这个键是干什么的?”敏感点被抵着大力摩擦,他流着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喷出的水浇了手柄一摊。
吴与谙被频繁的性爱滋润的整个人都粉艳风骚起来,萧既应在床上说他是勾魂的妖精,他被干的神魂离体,轻飘飘的想着是不是妖精就会长的不男不女,快感排山倒海的摧毁了他,他觉得当妖精也不是不好。
他甚至爱上了这种野蛮粗暴的交缠,两具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会生出一种奇异的亲密感,被填满被占有令他觉得被在乎,他眷恋的搂着萧既应的脖子叫他老公,精液射在肚子里让他感激的想哭。
很多时候萧既应会给他一些奇怪的赞美,夸他长得好看,夸他的小逼又嫩又漂亮,说他是造物的奇迹,那样缠绵认真的语气让吴与谙脸红,第一次觉得这个丑陋的器官顺眼起来。
他从生下来就是不被承认的,畸形的身体令母亲抛弃了他,他知道自己是个难堪的怪物,但是如今却突然得到了肯定,不知所措的,让他心脏酸涩,有种委屈的感动。
他逐渐习惯了萧既应的存在,几乎忘记了这段关系的开始,直到猝不及防的和阿渔打到照面。
女孩依旧朝气蓬勃,高兴又带着点幽怨的表情跟他抱怨“小呆子,见你一面还真难,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啦,打电话都不接。”吴与谙想起那张手帕,有些做贼心虚的慌乱,眨着眼乱瞟“不是的,阿,阿渔,我的手机坏了,对不起。”其实是被萧既应没收了。
“唉,好吧,勉强原谅你,马上放假了,我们出去玩吧。”
吴与谙支支吾吾的“我,那个,对不起,我”
“哎呀,你这个小呆子,回去把手机修好给我打电话,必须要出来!”她蛮不讲理的命令,手去捏他的脸。
“我”一句话刚开了头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萧既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回到“不好意思啊,假期他要回老家,大概不能应约。”
“这样吗,小呆子你告诉我就好啦,我又不打你,这位是你的同学吗?”她不知道吴与谙什么时候有了关系这么好的朋友,颇有些遗憾的失落。
“嗯,他是我的同桌。”
“那好吧,我先回宿舍了,放假记得要想我,开学再给你们带好吃的,拜拜”她挥挥手再见,萧既应笑眯眯的回应“再见。”
“她真可爱,怪不得你喜欢她。”喷出的热气钻进耳眼,吴与谙打了个酥麻的颤,低着头没有讲话。
“走吧,回家了,今天送你一个礼物。”
吴与谙被萧既应揽着往家里走,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他觉得对方有些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心里怀着对阿渔的愧疚,他没心思想那么多。
吃过萧既应做的晚饭,他先去洗了澡,出来时看到对方手里拿着根铁链把玩,他低着头,手在上面绕来绕去,看他出来了,把细细的铁链扔到一边,笑着叫他“宝贝过来。”
吴与谙乖乖的走过去,被萧既应拉着坐到腿上,对方在他颈后嗅了嗅“真香,像棉花糖的味道。”手在他脖子上抚着,轻佻又随意,火热的掌心探进衣领摸到奶头,几乎马上就让它挺了起来。
他被摸到身体火热,情动的呻吟起来,萧既应急吼吼的拉下他的裤子就要插进去,他吓了一跳,着急开口“老公,等一下好不好,这样会痛的。”
“怎么办,老公等不了了。”
他抿着嘴有些为难,转过身撩起自己的衣服,把肿大的奶头抵到对方唇边“那老公舔舔这里好不好?”只要被吸奶子,他总是很快就湿的淌水。